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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呆呆地看著凌小星,眼中露出無限惶恐之意。
果如凌小星所料,大月氏留在金蠶門這三人只不過是一般的侍衛(wèi)而已。
因為對于大月氏來說,金蠶門只是一枚棋子,只是一個雞肋。
如果這個“雞肋”能助其收服逍遙派,可扔之。
如果對收服逍遙派并無作用,更可扔之。
至于金蠶門蠱毒之術,大月氏并未將其放在心上。因為在他們眼里,蠱毒之術不單難登大雅之堂,而且還極易破解。
他們認為,中原人畏懼蠱毒,只不過是想不到其破解之法而已。
所以這三人,只不過是大月氏為了給金蠶門一個可以互利的理由。
他們三人在金蠶門,只不過是想做一個遠離主人的一個“欽差”,并不想卷進金蠶門與逍遙派之爭。
可是現(xiàn)在,明明聽到金公子所說,一切手到擒來,哪知卻殺出了一個怪胎。
而且還是武功極高的怪胎。
一個“不按常理出牌”的怪胎。
就是這個怪胎,只瞬息之間便讓其中二人一死一傷!
如果這事被大月氏貴族知曉,這余下一人也自知難以活命。
所以當聽到凌小星還在大言不慚地要解藥時,這人已動了以命相搏之心。他一個人斷不敢搏,但身邊還有一個武功也是極高的金門主!
這人看了金門主一眼,狠狠對凌小星道:“今日就算死在此地,我也要殺了你。”
對于這二人,凌小星已是不懼。因為他不相信金
門主的武功能高過自己,就算他武功極高,只要自己稍拖一會,等對方露出破綻,自己也能一擊殺之。
就算是梟夜,只要他露出破綻,哪怕他武功還是遠高于自己,自己也有五成把握殺他。
“就算你死,我也要拿到解藥。”凌小星淡淡道。
“嘿嘿嘿……”金門主從剛才的比斗中回過神來,輕笑一聲,道:“對現(xiàn)今江湖來說,你武功確實不錯。只是可惜,你不但得罪了我金蠶門,更得罪了大月氏國,如此任何一個理由,都夠你死上一次。”
“你兒子在我手里。”凌小星冷笑道,“就算我死,但我死之前也會殺了他。”
金門主看了那人一眼,嘆道:“大月氏于我門中三人,一死一傷,他們也定難放過我金蠶門。既然一門將滅,我兒生死與否又有何干?況他腦中已種數(shù)百‘人咒蠱’之毒,拖了如此之久,此時就算救了回來,也與死人無異。”
凌小星朝金公子看了過去,見他面色烏青,四肢微顫,除了還有氣息之外,哪里還像個活人?
凌小星本就是想以金公子為要挾,取“人咒蠱”解藥,但此時看來,這個算盤已經(jīng)是打不響了。
不過讓他感到奇怪的是,這人明明是金公子,可金門主似乎對這人的生死并不在意。
而且此時的金公子人已將死,金門主非但無一點心痛之意,似還頗為暢快。
有古怪!
要么,這個金公子是假的。
要么,這個金門主是假的。
要么,金門主是以退為
進,其實金公子應該可以救!
“都這么大的動靜了,這個臭夜郎怎么還未出現(xiàn)?莫不是又是中了什么蠱吧”凌小星暗道。他一想到梟夜中了“癲蠱”時神經(jīng)兮兮的樣子,幾乎輕笑出聲。
……
“老夫不知道你是誰,老夫也不管你是誰。”金門主看也不看倒在地主的金公子一眼,淡淡道,“老夫只知道,今晚的金蠶門,便是你喪身之地。”
凌小星自認以自己現(xiàn)在的武功,想要出去,金蠶門應該無人可以攔阻,所以,對金門主此言,他并不是太在意。
雖說“人咒蠱”解藥是必須要拿到手,不過也不一定非得今日。只要黃老等人不出“五行八卦陣”,竹哨聲便控制不了他們。
盡管這樣會對他們的行動有所限制,至少不必受蠱毒發(fā)作之痛。
只要自己與附近武盟聯(lián)系上,再加上逍遙派上千弟子,哪怕此處蠱毒遍布,不可能滅不了一個小小的金蠶門。
他看了看金門主,笑道:“我不知道你武功有多高,也不想知道你武功有多高。我只知道,今晚,你留不住我。”
“是么?”金門主輕輕一笑,從懷中取出一物,卻是一只竹哨!
竹哨?
凌小星不明,自己又未中“人咒蠱”,他用竹哨又有何用?
他感覺到什么,抬起自己左手一看,心中不由一凜!
他的左掌上原本密封的衣物在先前與那二人相斗早已磨破,除了手背還剩有一塊布外,手掌部位已全部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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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