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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衣聽凌小星左一個“老頭”,右一個“老頭”地稱自己師傅師叔,臉上笑意更盛,心想,當(dāng)今天下敢叫他們老頭的可能只的凌小星了,遇到這樣一個怪胎,任何人都會頭痛。
她原本想自己教他,哪知師傅卻是不準,雖然不知道他們有何用意,也只能聽從。
于是摸摸凌小星的頭,笑道:“師傅說,等你打得過破軍了,他們再來教你。”
哪知凌小星哼了一聲,道:“青衣姐姐也是臭老頭的徒弟,你學(xué)了這么些年,打得過那倆老頭么?破軍教我,那我怎么打得過這個殺手哦,就想騙我。”
破軍是殺手之事,凌小星在路上就聽青衣說起過,他不知道何謂殺手,也就未放在心上。不過他也聽過那老頭說破軍也是一只“強壯的螞蟻”,說明也還是很厲害的。
青衣微微一笑,道:“那是因為我不聰明啊,師傅說你很聰明,幾年之后你就能打得過破軍了,到時候再跟他們學(xué)幾年,你就可以回去看你的韻兒姐姐了啊。”
青衣知道,能讓這小家伙上心的也只有韻兒姐姐。
果然,凌小星臉上泛起笑意,用力點頭,道:“對,我要早點回去。破軍,來,現(xiàn)在教我。”
“你現(xiàn)在要叫他師兄了。”青衣看著面無表情的破軍,呵呵一笑。她不知道破軍會被這個沒大沒小的家伙折騰成什么樣子,同樣也不知道這個小家伙會被破軍折騰成什么樣子。
凌小星才不會叫破軍為師兄,他知道天地雙煞是自己徒弟,雖然自己不敢真拿他們當(dāng)徒弟看,卻一樣不能叫破軍為師兄,不然可就亂了輩了。
“明日開始!”破軍也并未因凌小星直呼其名而感到不快,淡淡丟下一句,身形一晃,已沒入林中。
青衣帶凌小星進入茅舍之中,道:“從現(xiàn)在開始,有很長一段時間你都將住在這里,以后你要好好學(xué)習(xí),越早學(xué)成越能早此見到韻兒姐姐。”
茅舍共有三間,兩間睡房,另一間擺放些習(xí)武練功之物。雖頗為簡陋,卻也很是整潔。
青衣與凌小星閑聊一會,天已漸暗。這時破軍已經(jīng)回來,手中提了一只野豬,那野豬雖不大,也有兩百余斤,破軍提在手中,似無物一般。
青衣幫破軍將野豬剝了皮,清了內(nèi)臟,切了幾大塊,加了些調(diào)料,生起火,將野豬切成大小不一的塊塊,串在一根鐵桿上烤了起來。
凌小星從未見過殺野豬,也從未見過還是用火烤的,即新奇又開心,從頭到尾竄來走去,好似是忙個不停。
他見破軍將野豬內(nèi)臟遠遠在丟了開去,道:“你扔在那里,會臭的,那我怎么好在這里混哦。”
破軍并未理他,只自顧自地轉(zhuǎn)動鐵桿。
“會有其它東西來吃的。”青衣笑道。
“這里還有小貓小狗?”在云霄鎮(zhèn),凌小星也會常看到一些人將豬的內(nèi)臟
丟給狗吃,以為林中還養(yǎng)了狗之類的動物,臉上大有興奮之色。
“這里離鎮(zhèn)太遠,不會有小貓小狗過來。”青衣笑道,“不過這里有很多其它的東西,比如老虎啊、狼啊,都會過來吃的。”
凌小星雖未見過老虎和狼之類,但也聽過這些是極為兇殘之物,會咬人的。他看了看四周漆黑如墨的樹木,神情緊張,忙挨緊青衣坐下。
青衣見狀,笑道:“你膽子不是很大的,還怕老虎?你罵都會將老虎罵死。”
破軍似乎又想到那日凌小星罵人的“壯舉”,轉(zhuǎn)動鐵桿的手不由頓了一頓。
凌小星白了她一眼,道:“老虎又聽不懂我說的話,也不會講道理,會咬人的。”
青衣呵呵一笑,看了破軍一眼,道:“可是老虎很怕破軍啊,破軍又有點怕你,你應(yīng)該比破軍更厲害才是啊,怎么會怕老虎呢?”
破軍只看著那烤架上的野豬肉,沒有抬頭,只哼了一聲。
凌小星似覺得青衣剛才的話很不好懂,想了一會,叫道:“相生相克你懂不懂,不懂就不要亂說。”
“咦?”青衣對凌小星能說出“相生相克”似感到頗為驚訝。
五行之中,各法相克,青衣相然知道,但能從凌小星口中說出來,卻還是有點奇怪。不過她也不知道凌小星所說的“相生相克”是指“棒子老虎雞”還是真的“五行相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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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