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光沒死?
張小光還活著?
張小光滿臉笑容,雄姿英發(fā),還活得這麼好?
尤勝、鄭金鎖和賴仁科等人都不敢相信,一時發(fā)呆的發(fā)呆,發(fā)愣的發(fā)愣,雙腿發(fā)顫的雙腿發(fā)顫。
柳茗雅一看張小光回來了,抿嘴一笑,嘴脣邊出現(xiàn)兩個甜美的酒窩來。呵呵,跟我想的一樣,需要你出現(xiàn)的時候你就準時地出現(xiàn)了!
實際上她已經(jīng)和張小光商量好,要是尤勝帶著人過來“騷擾”,那就趁機“敲詐”一把。還別說,他們成功了!
輕輕鬆鬆地就爲基金會賺到兩千萬,以後職工的工資和獎金有了保證!
“尤醫(yī)生!”張小光看向尤勝,咧嘴一笑,“剛纔你說什麼?你要做哪個部門的會長?”
尤勝怔住了。
現(xiàn)在看到張小光出現(xiàn)在眼前,又聽到他的聲音,但是他仍是不敢相信張小光還活著。
那天晚上明明是獅子頭追趕張小光,明明是獅子頭追殺張小光,並且後來鄭金鎖還信誓旦旦地向他保證,張小光一定死了,並且被焚屍滅跡!
可是現(xiàn)在張小光不但活著,還活得好好的!
尤勝下意識地扭過頭看一眼鄭金鎖。
鄭金鎖也傻了。
獅子頭追殺張小光他知道,獅子頭在三農(nóng)山公園裡殺死張小光他也知道,後來又接到獅子頭的電話,又一次確定張小光已經(jīng)死亡,可是現(xiàn)在……
“尤醫(yī)生!”張小光又衝尤勝咧嘴一笑,“你怎麼一直不說話?”
尤勝愣了愣,咳嗽一聲,苦苦一笑,“是張院長啊,你,你不是出事了嗎?”
張小光“無奈”地攤開雙臂,“沒辦法是尤醫(yī)生,我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
尤勝暗暗咬牙,臉上不知不覺就紅了,“那好張院長,你過來看看吧,我還有個病號!”
越是站著,越是尷尬,越是丟人,他乾脆丟下鄭金鎖和賴仁科走人。
張小光扭回頭,看向尤勝的背影,邪邪一笑道:“尤醫(yī)生,謝謝你的追悼會啊!”
尤勝更是覺得顏面掃地,心中恨道:鄭金鎖,你個王八蛋,就做出這等蠢事來!看來,要想除掉張小光,我得尋找更厲害的合作伙伴了!
想到自己又損失了兩千萬,他轟隆一腳將牆角的一個垃圾桶踢飛。
“喲!”張小光又看向鄭金鎖,“這不是鄭局嗎?今天怎麼這麼閒?”
鄭金鎖尷尬一些,臉上一會兒紅一會兒白,鼻子下面的一字短鬚不住地抖動。平常他爲人處世挺圓滑的,可是現(xiàn)在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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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對了鄭局,你是我們慈善基金會的名譽保安隊長?”張小光斜一眼狼狽不堪的鄭金鎖,又看向柳茗雅等人,聳了聳肩膀,“我怎麼不知道?”
柳茗雅抿嘴一笑。
鄭金鎖抖了抖一字短鬚,撅了撅嘴,才擠出一絲笑容來,“張院長,聽說你遭人追殺,我就立即帶人調(diào)查,現(xiàn)在看到你回來,我和蘇院長,還有……”
看一眼柳茗雅,道:“還有柳會長,都感到很欣慰。呵呵,很欣慰。”
張小光學著他的腔調(diào)呵呵一笑,看向柳茗雅,笑道:“柳會長,你們先回避一下,我想和鄭局長單獨談一談。”
柳茗雅點點頭,帶著夏薇等人走出辦公室。柳茗雅最後一個
離開,輕輕關(guān)上房門。
“鄭局長,請坐!”張小光走到辦公桌邊坐下來,微笑著指了指旁邊的沙發(fā)。
鄭金鎖撓了撓一字短鬚,苦苦一笑,還是慢慢坐下,一時是大汗淋漓。鼻子下面的一字短鬚上也有透明的液體,不只是鼻涕,還是汗水。
現(xiàn)在張小光活著,獅子頭也活著,那就說明張小光在對付獅子頭的過程中一定發(fā)生了什麼,而後他們化敵爲友了!根據(jù)他多年的工作經(jīng)驗,他斷定張小光和獅子頭一定是化敵爲友了!
能夠和獅子頭化敵爲友的人,一定是極爲強大!
再加上張小光還掌握著他和其他女人在一起鬼混的證據(jù),還掌握著獅子頭交給他的一些證據(jù),那麼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沒有反抗的機會!
絲毫的機會都沒有!
自古英雄在少年,看來一點不假啊!我鄭金鎖一輩子風風雨雨,竟然敗在張小光這個只有二十來歲的醫(yī)生手中,看來這是上天的安排!
這是上天要滅我!
此時,鄭金鎖心中暗暗叫苦,是徹底地怕了,看向張小光的眼神充滿著畏懼,又充滿著乞求。
張小光仍是滿臉帶笑地注視著鄭金鎖,笑問:“鄭局長,這幾天挺忙吧?”
忙著除掉張小光,忙著追回自己失去的財富,忙著拉攏尤勝,最近幾天鄭金鎖的確很忙。可是現(xiàn)在他極爲後悔,後悔自己還是太相信獅子頭了,應該派出第二輪的殺手追殺張小光!
可是這個世界上沒有賣後悔藥的,一切都晚了!
一切都完了!
鄭金鎖全身哆嗦兩下,用一種乞求的腔調(diào)說道:“張……張院長……只要你放過我,以後你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爲你做牛做馬,我都在所不辭。”
臣服!
徹底地臣服!
張小光欣賞著對方的一舉一動,嘆口氣,“鄭局長,你是一個高高在上,手握大批警力的局長,不要妄自菲薄啊!我一個小小的副院長,有何德何能,讓你如此獻身?”
鄭金鎖擰巴著臉,不知道是笑,還是哭,“在……在張院長面前,我沒有資格談什麼妄自菲薄,我就是張院長的人,我願意爲張院長效盡犬馬之勞……”
擔心張小光不相信自己的語言,說完後,又高高舉起右手來,眼含淚水地咬牙道:“張院長,我向你發(fā)誓!”
張小光咧嘴一笑,“鄭局,這麼說我讓你做什麼,你就會做什麼了?”
“張院長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鄭金鎖點點頭,一行淚水從眼眶內(nèi)涌出,滑過他滋養(yǎng)得白皙的臉,滑過他的一字短鬚,又滑過他的下巴,落在他顫抖的雙腿上。
張小光看向旁邊牆壁上的慈善基金會領(lǐng)導小組名單,笑道:“鄭局,現(xiàn)在我們的慈善基金會正是用錢之時,你看你準備捐出多少呢?”
鄭金鎖苦苦一笑,現(xiàn)在連他的小命都是張小光的了,更何況他的資產(chǎn)?
愣了愣,他諂媚一笑,“張院長,以後我就是你的人,也是說,我的一切都是你的,我的所有存款也都是你的,你說捐多少就捐多少。不過我想,我的錢不如都先交給你保管,而不是捐給慈善基金會……在慈善基金會最需要錢的時候你再拿出來,那樣一來,你在柳會長心目中不就更完美了?”
張小光一聽,哈哈大笑,“知我者鄭局也!”
臥槽,有時候我還真喜歡鄭金鎖這個人!
“你現(xiàn)在攢的錢有多少?”
“有六千多萬。”
“鄭局,又不實誠了吧?”
“張院長,我敢對你隱瞞?我的各項存款也就這麼多,不過我藏了一些寶物,卻有幾個是價值連城,價值絕對是上億。”
“你敢收藏寶物,就不怕上級查你?”
“前幾年我們?yōu)c州市西邊的山地上盜墓猖獗,我抓了幾個大的盜墓賊,收了一批文物,其中最寶貴的都被我留下來。張醫(yī)生,你也知道胡建林也收藏一些,其中的符咒玉更是寶中之寶,他的那些也是從盜墓賊那裡得到的。”
張小光當然知道符咒玉,現(xiàn)在是用得貼心順手,點點頭,嘆口氣道:“鄭局,那些寶物現(xiàn)在放在你那可是不安全了,需要轉(zhuǎn)移。”
“張院長,我已經(jīng)想到這些,就等著轉(zhuǎn)移到你的名下……張院長,你看我是轉(zhuǎn)移到醫(yī)院裡,還是轉(zhuǎn)移到你家中?”
“嗨!”張小光嘆口氣,“我哪有家啊!”
臥槽,提到家,我真是寒酸得慌!在這個繁華的大都市內(nèi),我何時有一個家?
“張院長,你沒有家,我可以給你安排一個的。有幾個房地產(chǎn)商送給我?guī)滋讋e墅,其中一套最好的就在開發(fā)區(qū)的黃金地段上,等我給你過了戶,你就可以搬進去。而後,我便把你的所有藏品都搬到別墅裡的收藏室中。”
“很好,這兩天你抓緊時間辦一下吧。”張小光站起來。
看張小光站起來,鄭金鎖慌忙站起來,不敢站直,就彎著腰。
張小光走向鄭金鎖,“鄭局,我對你還有幾點要求。”
鄭金鎖彎彎腰,像是鞠躬似的,“請張院長交代,我一定會貫徹執(zhí)行。”
實際上他身高馬大,比張小光高半頭還多,可是現(xiàn)在他比張小光低上一個頭。
張小光走到鄭金鎖身邊,俯視著他,冷言道:“從現(xiàn)在開始,你必須做一個好局長,不準欺辱下屬,不準欺辱百姓。另外,你不要表面上效忠於我,暗地裡跟尤勝聯(lián)手再想著置我於死敵。”
“不敢不敢……”鄭金鎖一聽,全身冒冷汗,“張院長,現(xiàn)在我的一切都是你的,我怎敢有那等想法?”
張小光伸手抓住他的肩膀,抓得骨骼咯咯發(fā)響,“鄭局,我要你在尤勝面前給我演場好戲,表面上是尤勝的死黨,但實際上幫我除掉尤勝……不然,不光是你,你的兒子,你的家人都將和你一起,落個悲慘的結(jié)局。”
“是,張院長。”鄭金鎖竟然忘記了肩膀的疼痛,全身哆嗦,又往下面彎彎腰。這時候,他的腦袋已經(jīng)彎到張小光的肚子處了。
張小光望一眼門外,又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可以出去了,要注意你的形象……另外跟我聯(lián)繫的時候巧妙一些。”
“是,張院長。”鄭金鎖這纔敢直直腰,走向門口,突然想到什麼,又站住了,往裡面走上兩步,“對了張院長,我的路虎車還在你這裡,我想你現(xiàn)在還開我的車,會讓尤勝懷疑。”
張小光點點頭,掏出鑰匙遞給他,“你讓人開走吧。”
鄭金鎖伸出雙手接過鑰匙,而後又謙卑一笑,走向房門。
當走到走廊上的時候,他又一次昂首挺胸,滿臉嚴肅,成爲了那個令人敬畏的鄭金鎖局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