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御強明白江先生的意思,有些不耐煩地衝他擺擺手,“江先生,麻煩你上樓跟老爺子說一聲,就說我帶著一位神醫過來了。”
中年胖子一聽,又冷冷一笑,不過還是上樓去了。
柳御強看張小光面露不喜之情,笑道:“小光,江先生就說這種性格,還請不要生氣。”
張小光淡淡一笑,“我生氣的不是他的態度,而是他的醫術。”
柳御強一愣,“小光,這話何從說起?”
張小光回答道:“我看出江先生是一個懂得鍼灸的醫生,可是你注意到沒有他的手腕上戴著金錶,並且是一種機械性的金標,戴這種這種手錶會影響到銀針的療效。雖然影響力很微小,但是對病人來說卻很重要。”
柳御強一愣。
張小光觀察起客廳的裝飾來,看到裡面擺設簡單,但是不失典雅,看出這裡面的設計上有柳茗雅的影子,心中嘆道:茗雅一定是裝修這個房間的總設計者,跟慈善基金會的設計很相似!但願能夠早一點見上她!
這時候,江先生已經從樓上下來,看向柳御強,淡淡道:“柳教授,今天恐怕不行了,老爺子現在不想會客,而想睡覺。”
柳御強一愣,歉意地看向張小光。
老爺子想睡覺,他也沒辦法。
司馬婉秋身爲兒媳婦,更是沒有辦法。柳御強是老爺子最小的兒子,她是老天爺最小的兒媳婦,剛結婚那會兒她說的話老爺子也會聽,可是由於一直不能生育,她在老爺子面前就有些伸不直腰了。
所以老爺子不想見,她更是不敢說什麼。 щшш_ ттκan_ ¢ ○
張小光倒是淡淡一笑,“沒關係的柳教授,我們明天可以再來。”
柳御強嘆口氣,“看來只有這樣了。”
又衝張小光打出手勢,“小光,那我們就先離開這裡吧。”
張小光點點頭,跟著柳御強走向房門。
當來到房門處的時候,從別墅院子門口翩翩走過來一個靚影,一身雪白,鴨蛋臉,瓊瑤鼻,水汪汪的大眼睛,顯得清純無比,可愛無雙。
只是兩個大眼睛有些憂慮,像是有什麼心事。
張小光一看,兩眼一亮。臥槽,真是千里有緣來相會啊!
不是別人,正是柳茗雅。
她沒有看到後面的張小光,而是先看到前面的柳御強和司馬婉秋,笑道:“小叔,小嬸兒,你們今天怎麼有空過來啊?”
雖然別墅離得不遠,但是不到節假日,柳御強和司馬婉秋也是很少過來的,畢竟不會生育,他們不想給老爺子添堵。
柳御強笑了笑,“茗雅啊,我們最近不是找一個家庭醫生嘛,想讓他過來給你爺爺看看頭疼病。”
柳茗雅微笑點頭,“這好啊,已經給爺爺看過了嗎?”
柳御強笑了笑,“今天不行了,因爲你爺爺想睡了。”
“誰說的?”柳茗雅杏眼一瞪,“一個小時前,爺爺才睡醒的。”
又往後面看去,“不知道你們的這位家庭醫生……”
說到這兒,她的聲音戛然而止!
因爲她突然發現了張小光,又驚又喜,眼中不由得熱淚盈眶!小光?
張小光趕忙伸出一根食指放在嘴巴上,揉起嘴脣來。
柳茗雅一看便明白,這是不讓她說出兩個人之間的關係,真的
小光,想不到他竟然一步一步來到這裡!
真是謝天謝地!
“茗雅,你的眼睛怎麼啦?”司馬婉秋一看,上前拉住柳茗雅的手,關切地詢問。
柳茗雅笑道:“沒事沒事,剛纔被風吹了一下。”
又笑道:“你們還是跟我介紹一下這位家庭醫生吧。”
“好!”司馬婉秋笑了笑,“這個家庭醫生來我們家不久,雖然年輕,但是醫術高超,他叫張小光,畢業於我們京都醫科大學呢!”
柳茗雅衝張小光微笑點頭,“見過張醫生。”
伸手跟他握手。
張小光握住張小光的手,輕輕握了握,又悄悄撫摸一下,又撓了撓她的手掌心。
柳茗雅感覺到張小光手上的動作,偷偷一笑,小光,你還是那麼壞!
“哦對了茗雅!”司馬婉秋突然看向柳茗雅笑問:“你以前談過一個女朋友不是也叫張小光嗎?”
柳茗雅搖搖頭,“小嬸兒,我和張醫生剛剛見面,你怎麼提到這個話題呢?”
“對對對!”司馬婉秋笑了笑,“重名重姓的多了去了!”
柳茗雅笑道:“小叔嗎,小嬸兒,我去看看爺爺,看他想不想看病。”
“好!”柳御強和司馬婉秋一起答應,他們知道老爺子向來喜愛茗雅,有茗雅做主,當然好辦多了。
柳茗雅走進客廳,看向家裡的保健醫生江醫生,問道:“江醫生,爺爺睡了嗎?”
江醫生不敢隱瞞柳茗雅,因爲也隱瞞不住,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
柳茗雅又招呼一聲柳御強和司馬婉秋,又看一眼張小光,走上樓去。
張小光望著柳茗雅的背影,一直看到她的身影消失。臥槽,幾天不見,茗雅變得更加水靈,更加成熟了!
話說柳茗雅來到老爺子的書房,看到老爺子正在寫字,寫大字。
老爺子有晚飯後寫大字的習慣,現在正在練習草書,一時是龍飛鳳舞,無比歡暢。
“爺爺,你都成爲書法家了!”柳茗雅走到老爺子身邊誇讚起來。
老爺子哈哈一笑,“書法家倒是稱不上,不過我自我感覺進步很大啊!”
柳茗雅攙扶住他,笑道:“爺爺,你還是休息一下吧,不能老站著。”
老爺子向來聽從柳茗雅的照顧,坐下來,端起旁邊的香茶品了一口。
“爺爺,這幾天頭疼病怎麼樣了?”
“有時疼,有時候不疼,就拿現在來說,一點也不疼了!哎呀!”老爺子突然伸出喪雙手按住太陽穴來,“你看,說著說著,頭又開始疼了。”
柳茗雅趕忙站到他的身後,給他輕輕按摩太陽穴,笑道:“爺爺,我小叔請來一個家庭醫生,說要給你來看看的。”
老爺子嘆口氣,“我是答應過他們,可是現在又不想見了。”
柳茗雅笑道:“爲什麼啊?”
“不爲什麼,突然覺得心情不好,看不想見了!”
“爺爺,你可是老將軍,是說到做到的老將軍,怎麼可以說話不算話呢?”
老爺子一聽,搖搖頭,“爺爺又不是不見,就是今天不想見。”
柳茗雅嘆口氣,“爺爺,你現在正好頭疼,爲什麼不讓那位家庭醫生看一看呢?”
老爺子愣了愣,“讓我先休息一下,然後
讓我想一想是不是要見一見那位家庭醫生。”
“老爺子,我看您不見爲好。”家裡的保健醫生江醫生突然站在門前。
柳茗雅一聽,很不喜地看向江醫生,問道:“江醫生,你爲什麼要這麼說?”
江醫生回答道:“那個家庭醫生只有二十來歲,怎麼可以給首長看病?”
“什麼?二十來歲?”老爺子一聽,生氣了,“亂彈琴!柳御強真是一個書呆子,身爲一個教授,竟然被一個小青年給忽悠了!”
柳茗雅趕忙勸道:“爺爺,你二十來歲的時候不就坐上營長的位子了?這就叫英雄出少年!”
老爺子一聽,愣住了。
“老爺子,問題是我看那個小青年的醫德不行。”江醫生又說。
柳茗雅一聽,更是不高興,“江醫生,你怎麼可以這樣說話呢?”
江醫生回答:“因爲我看得清楚,剛纔你上樓的時候,那個小青年一直在盯著你看,看得兩眼都直了!像這種人一定是酒色之徒!”
柳茗雅一聽,暗笑:小光啊小光,你真是貪吃貓!這才幾天沒見到我啊!
“小江說的沒錯!”老爺子點點頭,“像這種酒色之徒怎麼可以做成大事!”
“爺爺,你向來慧眼如炬,把你親眼看一看,不就知道了?我說那位家庭醫生好,江醫生說那位家庭醫生不好,只有你看到之後才能判斷出來啊!”柳茗雅笑了笑,又看向江醫生笑道:“江醫生,你不是擔心那位年輕的家庭醫生搶走你的飯碗吧?”
江醫生一聽,老臉一紅,而後支支吾吾道:“我……我……我跟隨老爺子都十幾年了,還怕這個嗎?”
柳茗雅笑道:“既然如此,那你爲什麼一直阻攔爺爺見到那位家庭醫生呢?”
老爺子一聽,看向江醫生,看他多表現出一些不自在來,嘆口氣,“小江,你不能被一位小青年嚇倒啊!這樣吧,你先去考考他,而後我再做出決定。”
“好!”江醫生就等這句話,看向柳茗雅笑道:“茗雅,你要不要下去做個證人?”
“當然可以!”柳茗雅衝老爺子笑了笑,便走向房門,“江醫生,你千萬要表現出你的真本事啊!”
江醫生冷冷一笑,“一個小青年算什麼,還需要我拿出真本事?我只需要出兩個考試題,就能把他打出原形來!”
老爺子一聽,哈哈一笑,“小江說這話雖然有些驕傲,但是我贊成,能夠跟小江比試醫術的人不多,更何況還是一個只有二十來歲的小青年!”
柳茗雅相信張小光的實力,衝江醫生打出手勢來,“那好吧,江醫生,請!”
江醫生冷冷一笑,昂首走出房間,走向樓梯。
柳茗雅跟上。
來到一樓客廳,柳茗雅看一眼柳御強和司馬婉秋,又看向張小光,笑道:“爺爺想見張醫生,但是必須經過江醫生這一關。張醫生,江醫生要考考你,你敢接招嗎?”
張小光邪邪一笑,看向柳御強和司馬婉秋。
柳御強對江醫生的高傲很是看不慣,提張小光做出回答:“這有什麼不敢!張醫生,就要跟江醫生比!”
江醫生冷笑道:“我就是擔心張醫生會害怕啊!”
張小光笑了笑,“怕倒是說不上,我只是想加一個條件,不知道你和老爺子敢不敢答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