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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平安夜,首先祝福廣大支持傳說的,還不知道傳說的書友圣誕快樂!平平安安!我也被同事拖出辦公室后,沉迷于朋友間的友誼之中,一直到1:30才回來,看到大家的留言,決定無論多晚,多累,也要將這一章放到上面!也感謝你們的支持和鼓勵!特別是甜蜜這般醉人等書友,謝謝!
以下是本章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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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嚓”
碧云飛快速到來,迅捷地打開劉霞的小屋,卻見一切依然,只有她衣物和日常用品被收走了,其他的什么也沒有變,似乎昭示著有一天,她的主人會帶著幾件衣服和日常用品再次出現在碧云飛的面前,出現在小屋中。
那個陽光溫柔的下午,清風夕陽,令人心曠神怡,昭示著一切的不平凡。
“嗨,你是新來的?”
“是啊,我剛剛來,對這里不熟悉。”一個女孩笑吟吟地看著門外。
“哦,如果你想去什么地方又不知道怎么走的話,可以問我,我對這一帶很熟悉。”
“你也住在這?”
“是啊,就在你隔壁,已經三年了”
慢慢走進房間,一幕幕情景自碧云飛眼前閃過,他圍著小屋轉了一圈,看到那依然嶄新的粉絲桌布上面放著一個精致的盒子,盒子里面整整齊齊地擺著兩塊綠豆糕,那是上周自己和她吃剩下的兩塊綠豆糕!看著綠豆糕,碧云飛似乎回到了那個初始的夜晚:
“劉霞,這么晚了,你找我有事嗎?”
“有個同學送了些蛋糕給我,我一個人吃不完,放到明天就變壞了,因此送點過來給你,卻沒有想到你睡著了”
“謝謝,蛋糕宵夜,實為美事!”
碧云飛想到這里忍不住笑了起來,當時他的確有點餓了,接過劉霞遞來的蛋糕,狼吞虎咽地大吃起來,干燥的蛋糕不小心飛進喉嚨,忍不住咳嗽起來,那樣子要多窘有多窘!
碧云飛一邊將桌子上的一塊綠豆糕慢慢放入嘴巴中,慢慢品了一下,一股甜極而苦的味道深刻地自舌頭味覺中傳來。碧云飛慢慢地咀嚼著,吞噬而下,將剩下的一塊綠豆糕封好,放到桌子后面,看上去盒子精致漂亮,像個裝飾品。
“碧云飛,你三年來都住在這里?”
“是啊。”
“沒有發生過什么嗎?”
“沒有啊,難道一定會發生什么事?”
“不,不,那倒不是。我只是剛剛來,有些不適應”
“別怕,我就在你隔壁,如果。你有什么事情,隨時招呼我,我瞌睡很輕的!”
“好啊”
初次見面,也許那時候劉霞已經認出了自己,半夜里給自己送綠豆糕去,但是碧云飛卻對自己這個未來的班主任老師一無所知,傻乎乎覺得這個美女簡直完美無瑕,熱情、大方、漂亮,主要是這個美女似乎是由衷地關心自己,讓碧云飛感到特別溫暖,平靜的內心一直潮熱著!
碧云飛裝好綠豆糕之后,走到劉霞床邊,那時候這兒剛剛蘇醒了一個鬼魂,碧云飛伸手在哪一連串的佛珠小孔中摸了摸,心中一陣莫名其妙的刺痛。
“《歷史大遷徙》?”
碧云飛低喝一聲,自己這本書第二天就看完了,相反便宜小水和小魔女一般的獨孤小雪,看了三四天才還給劉霞。此時《歷史的大遷徙》正靜靜地擺著書架的同一個位置上,碧云飛木然的取過那封面規整的史學書,輕輕翻動,似乎翻動著那張熱情聰慧的面孔。
突然,一張粉se的紙箋自里面掉了出來,上面龍飛鳳舞地寫著幾行字句,碧云飛好奇地撿了起來,一看愣了:
“茫茫塵世,生死劫,幾人看透前后!恩怨情仇,一句了,何堪短促人生!
相愛甚難,生死不同,枯槁形容悴!
幾多憂愁!有情無緣恨酒!
山花爛漫孤冢,青衫憑吊了,滿面淚流,心死莫哀,一曲畢,山清水秀亦然!
嬉笑若在,人影依稀溫柔,幾絲孤魂。
舍義取生,茍活于世如何!”
熟悉的字體,熟悉的詩詞,正是自己寫在圖書管的那闋詞曲,上面鋪著一連串的五線譜,還有幾滴水珠的漬痕
上星期,劉霞有一天說起了她老師陳破天的故事,說他的師兄全部夭折而亡,自己也許命運相同,也不知道能活多久,如果自己有一天死了,你會怎么樣?
碧云飛一聽這個感覺像極了那晚女孩給自己的假設,大吃一驚,頭腦轟的一聲,不言語了,恍恍惚惚離開了劉霞的房間,那時他已經看出劉霞只有半條命了,只是靠自己的鮮血為其補充精氣,但這畢竟不是長久之計!
也許,或許,說不定她的戲言就是預言!
碧云飛一邊想著,感從心起,隱忍不住,再次寫下這首在圖書館留下的詞,心中悲涼凄慘,要不是老頭安慰自己說劉霞非夭折之象,恐怕碧云飛真的要對自己恨瘋了,對待自己關心的人有如此禍疾,自己竟然只能每天給其偷偷喂點葯。
恍惚中寫下這首此后,放在桌子上,也沒有收起,誰知道后來不見了,碧云飛以為是小水和小雪給自己收拾家時當垃圾扔了也就沒有再提起,原來被劉霞拿過來了。還在上面譜寫了如此清凄感人的曲子!
只是這上面為什么有這樣的水珠濺滴的痕跡呢?
焉知劉霞深知碧云飛因為朱琳琳的死亡身心傷害極大,卻不知道到了什么程度,有天在桌子上看了這首詞后,大吃一驚,感覺到碧云飛內心的悲戚和痛苦,獨自活下來的那份滄桑和無奈,凄苦無趣,心中跟著一陣疼痛,原來他對朱琳琳老師感情如此深厚!一滴一滴淚珠掉了下來,也下決心用自己溫暖的內心去澆灌碧云飛那枯萎的心田。
她卻不知道這首詞兩次寫下來都是因為碧云飛感到自己無法救助她后內心擔憂的體現,悲戚的發泄!
“茫茫塵世,生死劫,幾人看透前后!恩怨情仇,一句了,何堪短促人生!
相愛甚難,生死不同,枯槁形容悴!
幾多憂愁!有情無緣恨酒!
山花爛漫孤冢,青衫憑吊了,滿面淚流,心死莫哀,一曲畢,山清水秀亦然!
嬉笑若在,人影依稀溫柔,幾絲孤魂。
舍義取生,茍活于世如何!”
碧云飛按照劉霞譜寫的曲子,輕輕唱了起來,竟然蕩氣回腸,心中再也忍受不住,一口鮮血噴了出來!噴灑在劉霞那粉se的床頭上!
同時,一滴一滴的淚珠掉了五線譜上,改在那圓暈的水珠漬痕上,跳出幾珠圓暈的濺痕來。
碧云飛一看,頓時明白,原來這珠痕來源于此,心里更加悲戚。一個五行水術將床頭上的鮮血抹去,正要順勢清理其他的地方,突然身后傳來兩聲嘆息:
“孽緣啊,孽緣!”
碧云飛一聽,吃了一驚,一下子回身回頭,只見一個青衣老頭出現在自己面前,打量著自己,目光深邃,清攫凜然,須發勁立!
“你找誰?”碧云飛退了一步,拉出距離,沉聲喝問道,這兒是劉霞的房間,他不敢肯定這人是找自己還是劉霞,來意何在?
“找你啊,小子,難道你不是碧云飛嗎?”老頭一聽碧云飛問話有些不悅,旋即反映過來,自己見過碧云飛,而他卻沒有見過自己,反問道,卻看到他警惕下意思的拉開了自己距離竟然是退可守進可攻的位置,不禁好奇起來,這是有意為之還是無意碰巧的?
“你就是鐵橋山老前輩?”
碧云飛一聽是找自己的,旋即愣了一下,看著面前的面孔晃了晃,表情陰晴不定,收拾悲傷情懷,轉念之間,突然上前一步,恭聲問道。
“嗯,何以見得?”
老頭盯著碧云飛腳步走了上來,踏入那私密空間范圍,顯然對自己的判斷極為自信,對自己及其信任,心中暗暗點頭,聽了碧云飛的話,不動聲se,想了想,反問道。
“睜著眼睛來到這兒找晚輩的都是跟蹤而來的,跟著我的人,只有兩種,一種是敵人,一種友人,你既然能在附近出現而不傷害我,自然就是友人,目下能有你這樣的伸手,又對晚輩毫無惡意的人可能很多”
碧云飛一聽老頭反問自己,笑了,果然,無名老頭這幫老頭子總是喜歡考校年輕人,首先是考校自己的耐心等,讓自己等他,現在卻變成考驗自己的心智,邏輯推理能力。
他一邊笑著說著,看著青衣老頭,想起了獨孤琪,也許他算是一個的,但是此時他也許已經大醉了吧,因為劉一清悄悄告訴他,獨孤奇屬雞的,叫得厲害,喝的少!想起了劉一清,便又想起了獨孤琪的笑話,心中漸漸恢復溫暖,將剛才的情緒慢慢消化:
“但是在我心情激蕩,精氣起伏不穩時,主動上前提醒的人肯定只有一個,那就是和我師傅關系極深的、古道熱腸的鐵前輩你了!”
碧云飛一邊說著,給鐵橋山一個大帽子,一邊心想:“老頭能將查實鬼王如此大事交給他來處理,自然是信任了,信任來源往往多是來愈交情,我這么說,只不過投機取巧,將常理作為推理,將事實作為定律,根本沒有任何邏輯推理的技術含量!還有的著推理嗎?”
“嗯,不錯,不錯,孺子可教孺子可教”
鐵橋果然上當了。他自然知道碧云飛以普通概括特殊,以總結表達單一的話只不過語言技巧而已,對誰都適用,但是鐵橋山卻認為,碧云飛能夠在一念之間分析出自己來,資質算是不錯的了。因此對碧云飛的小聰明絲毫不在意,反而由衷夸道。
“我們去吧?”
碧云飛聽他夸獎,卻不知道被夸的理由,但是卻謙遜地笑了笑,將紙條放入《歷史的大遷徙》中,放回書架,回頭問道。
“哈哈,小子不錯,好,走”
鐵橋山之所以能自盜墓人成為如此成就,主要就是因為他那說干就干的實干精神,聽到碧云飛也是如此赤條條雖天南海北吾往也的作風,頓時大感對胃,哪知道碧云飛卻是被他闖見心事,有些靦腆,急忙轉變話題,帶算帶著鐵橋山前去。
“我知道你老人家日理萬機,不能耽擱啊,能早點去救早點去吧”碧云飛一邊說著,對著自己房間招呼一聲,一藍一紅兩個身影自隔墻的縫隙中飛了出來,出現自己雙肩之上!正是金罡和豆豆!
四人自古道中回來之后,碧云飛想要讓金罡和豆豆守著家園,看看還有沒有人前來偷視自己的房間,覬覦自己的寶物,便去吃東西之前,將豆豆和金罡留了下來。藏于暗中,聽了碧云飛的呼喚,飛了出來!出現在碧云飛的肩上,同時叫了一聲:
“哼哼唧唧”
“嘰嘰喳喳”
碧云飛一聽,左右看了一眼,伸手摸了摸他們的頭,笑道:
“沒關系,沒人也無所謂的。”
“神獸!”
鐵橋山一看,又大吃了一驚,差點驚呼起來,鐵橋山一身經歷的精怪之事過多,因此雖然不至于泰山崩于面前而不變,但是制空能力極為強悍!表面上看去只是好奇似的看了二獸一眼,不再說話。
二獸對著鐵橋山點了點頭,表示打招呼,也不再哼叫,似乎雕塑一般,穩穩地立在碧云飛雙肩上。
“豆豆,金罡!”碧云飛看到二獸對鐵橋山點頭,便介紹到,鐵橋山急忙和他們兩招呼問好,二獸睜開眼睛,看了看,沒有出聲。
“哈哈,這兩個小家伙個子不大,架子倒是挺大!”一邊哈哈大笑,扛著怒目瞪著自己的二獸,帶著鐵橋山走出門來,自己居住的地方看也不看,直接往后山走去。
一邊走著,取出手機,見老頭依然沒有回信,便給老頭打了過電話。
哪知道老頭竟然不在服務區!
碧云飛心中一驚,他們的電話都是那種特制的,信號極強,甚至入地幾十米也能使用,如果沒有信號只能說明了幾個問題,那就是超出了幾十米之外的地底下或者到了出事了,電話被別人破壞了,作為第二國安的重要人物,他們的電話的防追蹤是極強的,更何況平時都是以短信聯系,加上老頭功力那么強勁,自然沒有什么可以擔心的了,但是出現了這種情況,碧云飛依然擔心。
“我師父手機是在太差了,現在竟然沒有信號!無法打通”
碧云飛一邊走,放下電話,一邊漫不經心地說道。
“他此時正在人海茫茫的大海底下,有可能收不到信號,哈,小子,你在套我信息嗎?”鐵橋山大笑,無名老頭臨走時交代鐵橋山,
“碧云飛這孩子多情,你別告訴他我去哪兒了,免得擔心”
鐵橋山人稱邪王,聰明才智都是絕頂之人,同時脾氣也極為怪癖,你對他多么畢恭畢敬,可能對胃,可是就算你給他耍點小聰明,他也能無所謂,他們認為,能讓自己吃虧的人,那是值得尊重的智慧!
碧云飛的小伎倆他哪能看不出,只不過來此之后發現碧云飛竟然也是如此深情之人,似乎年輕的自己一般,對他大有好感,加上碧云飛反映快捷、作風干練果斷,尊師重教,深深對他的胃口,又是自己好友的弟子,頓時便將他看著自己子侄一般,看見你越聰明,他就越開心,那在乎你在站他便宜!
看到碧云飛果然露出擔心的神se,不但不安慰他,相反哈哈大笑:
“小子,如果這次我們兩順利完成,我帶你去參加一個大賽,成功之后你就可以隨時幫助你那個老鬼師傅了!”
“真有此事?”碧云飛一聽,自己通過一個大事就能幫助自己師傅,頓時大喜,忍不住問道,問了之后才發現上當了:
“你不會是讓我參加你們龍魂的內部大賽吧?”
現在,碧云飛自己也是龍魂其中一員了,龍魂的事情他是知道的。
此時龍魂正在創建之初,組織散亂,分布范圍廣泛,難以進行統一管控和調配,因此要舉行一些賽事進行實力摸底,這樣為組織的運作做了鋪地,也對一些基層的人事進行一些安排。
雖然這次被張德勤誣陷一事就是憑著那本證書走出派出所的,但事實上他自己并不熱衷于第二國安或者龍魂的這些事情,對他來說,只要組織需要,不違背正義的吩咐一下就行了,壓根沒有想到什么要如何在比劃一下,了解自己實力的分布情況。
此時被鐵橋山稍稍用計引導一下,便滿口答應參加比賽摸底一事,早日幫助無名老頭,算是一番孝敬施恩的心意把,于是急忙答應回話,深怕對方不答應一般。
“是啊,就是”
鐵橋山看碧云飛看出自己圈套,笑了,此時二人已經抵達山頂,碧云飛沿著那天劉霞飛出的路線向前跑去,鐵橋山跟在后面,感覺這小子的翻山越嶺之術竟然不下于無名老頭,甚至可以和自己縮地之術一教高低了,頓時有些好奇,才短短幾個星期,這小子又有如此大的進步?
一邊詫異思考,一邊嚴肅地告訴碧云飛:
“你別小看這中比賽,對你個人的修為提高極為有用,同時,你真要幫助你老師,還真的就只有這條路,讓別人認可你,你才能進入你老師的圈子,為人子弟,這點小事算得了什么?再說了國家興亡匹夫有責,這是每個人都應該有的義務責任心,而不是這些都是別人的推卸責任的逃避!”
“嗯,前輩說教的是,小子明白了”
碧云飛一聽,心中一頓,鐵橋山說的義正詞嚴,氣勢逼人,令碧云飛思維一下子拓寬而來,這是自己一直以來沒有想過的事情!
碧云飛一邊汗顏誠懇嚴肅地回答,一邊站在大槐樹下面,尋找入口。圍著大槐樹轉了一圈,發出一聲:
“咦?”
“怎么啦?”
鐵橋山一聽碧云飛如此快速被自己說服,心中竟然不驚奇,只是點了點頭,沒有說話,他說服碧云飛只有兩點:國家大義,師徒之情,碧云飛馬上接受,并批判了自己觀點,說明他內心的取向極為鮮明,聽了碧云飛咦了一聲,忍不住關心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