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韓飛的一聲怒吼,柳芳身體徹底的軟了下來,如若不是韓飛輕摟住了柳芳的小蠻腰,也許還真要嗆上幾口溫泉水呢。
柳芳散落的泳衣已經沉到了水底,她硬撐著身子彎腰去撿,殊不知滿園春色又重新的映入了韓飛的眼里,腹中之火再次升騰,韓飛從后面抱住了柳芳,重新的釋放出自己熱烈的激情。
“阿飛,我揀衣服呢,別鬧?啊!啊!”柳芳并沒有阻止韓飛的動作,反而任由他在自己的黑色森林上縱情馳騁。
兩三個小時后,柳芳甚至沒有一絲力量再次站起來,韓飛幫她穿好衣物,有些抱歉的說道:“丫頭,不知道怎么了,感覺這么有激情,也就多來了幾次。”
柳芳著用手指戳著韓飛的腦門:“你呀!,在這樣的話,我真服侍不了你了,要是黎咖表姐在就好了,至少能給我分擔幾次呢。”
“但其實我挺想你這樣的,我也很舒服。”柳芳又和韓飛纏吻到了一塊,全然不顧及周圍區域早已停歇的其他人。
“我說飛哥,你到底是好了沒有?你在沒好,我都要淹死了。”白鶴有氣無力的聲音傳了過來,他畢竟不是佳龍和韓飛這樣體質卓越的超人,腿都軟的不行,坐在池邊的巖石上都差一點滑到水里頭去。
愛欲纏綿的時候受到打攪總是很氣憤的,但是韓飛卻沒有生氣,畢竟自己占著主區域實在太久了。
“我和丫頭先回房間休息了,待會再找你們。”韓飛說完抱著柳芳順著腳手架上了水池。
柳芳實在沒有走路的勁了,下身都有些隱隱的疼痛,她頭有些幸福的偎依在韓飛的胸口,心里不得不佩服自己老公的強悍。
在岸上為柳芳穿上浴袍,繼續抱在懷里,領位小姐遠遠的看到韓飛的,麻溜的跑過來。
“尊貴的先生是要去客房么?”領位小姐看了剛剛受到滋潤、小臉紅撲撲的柳芳一眼,在她的光彩下,自己本來不俗的容貌都顯得相形見絀,再看了英俊陽剛的韓飛,心里妒忌之意甚重。
但也就是僅僅的一瞬間,領位小姐的面色又恢復如常,畢竟人家是金童玉女,而自己是什么身份自己還是知道的。
“客房。”韓飛怒了努嘴,發音不是很標準,也算這些天在日本日語的一個小進步。
領位小姐腰完成九十度鞠了個躬,便在前面走著。
從洗浴室的方向往左走了有兩三百米,看到了一片低矮的竹屋,算的上是古香古色。
推開其中一間的房門,韓飛把柳芳放在了榻榻米上,可能由于太過于疲累,柳芳竟然在韓飛懷里的時候就已經睡著了。
“唉,怎么沒有被子?”韓飛翻遍了房間中的柜子,都有沒有找到。
韓飛自覺日語跟領位小姐交流實在是太難了,現在柳芳雖然身上的水給浴袍吸干,但是沒有被子很容易著涼感冒。
最后韓飛的目光落在了床罩上面,伸手在邊角處捻了捻,還挺厚的,這下他才恍然大悟,搞了半天日本人原來是拿床罩做被子,真是摳門。
韓飛把床罩蓋在了柳芳身上,剛剛安頓好,手機的電話便響了。
“喂!趙大哥,你們怎么才過來啊?”
趙學兵爽朗的一笑:“哈哈,這兩天銀座好些事挺忙的。”一個幫會的地盤陡然擴大了一倍是有些忙頭的,比如說跟管轄范圍內的店鋪談保護費,比如手下兄弟重新安排地界等等。
“我有事要跟你談。”韓飛稍稍沉吟了一陣子。
“沒問題,我在湯房里面訂了個池子,你帶著你的人都過來吧。”
湯房就是室內溫泉,一間七十多平米的房子內通常會準備兩到三個池子,趙學兵本來只訂了一個,但是考慮到可能有比較秘密的談話,他咬著牙肉痛的包了這間湯房。
半個小時后,重力行動組的五個人都穿著大浴袍子走過來。
已經在池子里的趙學兵顯得很傳統,穿著大褲衩子和一個黑色背心,得虧他沒把秋衣、秋褲、羽絨服穿上,一個大老爺們這么惜肉如金。
趙紅倒是沒他爸爸那么保守了,三點式的比基尼有些把控不住上面的兩個重點,不過韓飛幾人都是剛剛享受完的,對于這個已經有了免疫力了。
“飛老弟,你們總算來了,來來,到水里和哥哥擁抱一下。”趙學兵一副基佬的摸樣。
“哈哈,我不太適合你,他適合。”韓飛一腳把佳龍踹到池子里頭去,哈哈大笑道,池子里的趙紅掩嘴輕笑。
有了這個小插曲,氣氛也顯得比較輕松,下水池后,韓飛游到了趙學兵的身邊,站定后輕靠在池邊。
白鶴則把他的寶貝蜈蚣和鬼骨嬰都帶了出來,剛才是在室外,不好拿出來,現在室內就沒有這個估計了,飛天蜈蚣和鬼骨嬰都歡快的游著泳,十分暢快。
倒是嚇的趙紅花容失色,不過一陣子之后,趙紅有些適應,目不轉睛的盯著歡快的飛天蜈蚣,反而覺得這個大蟲子有些萌,尤其是游泳的時候。如果大眼睛的火猴這個天生萌物在這里的話,不知道趙紅是個什么狀況了?
“飛老弟,你找我是有什么要談的么?”趙學兵進入正題。
“有啊,當然有,你知不知道東京即將要發生一個很大的動蕩。”韓飛對于這個華人幫會的老大坦誠相見,沒有一絲的隱瞞。
“什么動蕩?”
“東京接下來的七天時間之內將會面臨所有的網絡中斷,是我公司的員工做的,要是趙大哥相信我,我就送你一場富貴!”韓飛雙手掬起一捧溫泉水,澆到了自己的臉上。
趙紅兵看著韓飛,一字一頓的說道:“為什么幫我?”他心里有些不相信,老天突然會派一個人來鼎力的幫他。
“因為我敬佩你們福清幫這些年的所作所為,敢跟山口組對著干,而且有些利益我們根本消化不了。”韓飛說完后,饒有興趣的潛了潛水,出水后甩了甩頭,補充道:“我們要是對你們不利的話,早就動手了,我們的本事你們知道。”
這倒是實話,趙學兵也是對韓飛深信不疑了,人家想干掉自己,現在就是機會。
“你們福清幫的地盤不再是銀座,而是整個東京。”韓飛可是打定了五丁目黑藤金一的主意,病毒事件一旦卷起了東京的風Lang,自己也要帶著人趁亂下手。
“整個東京?”
“對,你們將會吧山口組徹底的踩在腳下。”一旦山口組撤出了東京,那么失去了這個經濟利益超級大的都市,山口組就會淪為一個二級幫會,比起稻川會、住吉會這些老牌黑幫肯定有些不及。
趙學兵把溫泉池里的浮盒拿過來,浮盒里面有一個小桌子,擺著兩瓶日本燒酒,趙學兵拿起一瓶:“兄弟,我真是感謝你這么幫我。”
其實韓飛也不是真的有那么高尚,他這么強力的挺趙學兵還有一個小小的私人原因,一旦東京的黑道落入福清幫的手里,那么在黑幫合法化的日本,重力感覺工作室無疑會走的更順一點,優勢也要大一點。
韓飛這也算是為自己的媳婦鋪路,但是他不愿意跟日本人合作,因此好事也算落到了趙學兵的身上了。
“丫的真不夠意思,兩人喝酒,我們站在邊上看啊。”佳龍對于飲得正酣的兩人十分不滿。
“哈哈,兄弟接著。”趙學兵把手里的燒酒瓶扔給佳龍。佳龍對著瓶口聞了聞,壞笑的說道:“趙大哥,你要注意個人衛生,多刷刷牙,不過這次我就不嫌你臟了。”佳龍仰著脖子灌了幾口,大呼過癮能不過癮么,在冒著熱氣的池子里面,跑著身子灌著烈酒,怎一個豪放了得。
韓飛也把瓶子遞給白鶴,白鶴更饞酒了,咕咚咕咚,喝個不停,最后還是蛇手在水里一記飛腳蹬翻了白鶴,搶過了酒瓶子。“不管什么時候,還要知道你的身邊還有隊友。”蛇手右手捏著酒瓶子鄙視的說道。
“想喝酒?這個好辦。”趙學兵走到岸上,用浴袍擦了擦手,給老板打了一個電話:“我是趙學兵,再給我這里拿十瓶燒酒。”趙學兵算的是伊香堡的老客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