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別說這些了,早點回房間去休息吧,”文鈴看了看四周,詫異地問:“對了,我爸呢?”
“你爸吃完飯就出去了,說是要去談一個案子。”文夫人抱怨道:“這么大一把年紀了,還操那么多心干什么呀,還不如趁早退了,當什么法院院長呀?”
“媽,這是老爸的事業,你可別拖他的后腿呀?”文鈴開玩笑說。
“我知道,要是拖他的后腿,我早就勸他別干了,還等到這個時候?”文夫人抱怨道:“我就是一個操心的命!”
“我說嘛,老媽怎么舍得這個院長夫人的地位呢?”文鈴笑著說。
“去去去,快洗澡去,別影響我看電視。”說完,將目光落到了電視畫面上。
文鈴自討沒趣,便朝母親努努嘴,走進浴室。
脫掉衣服,打開熱水器。
蓮蓬頭的水像雨一般的下著,水溫略有些偏高,讓每一絲雨散發出了白茫茫的霧氣,灑在人身上時,能夠洗去一切的疲憊。
文鈴站在淋浴器下,閉上眼睛,迎接著灑落的熱水流遍全身,被水流所覆蓋的臉頰通紅,那是在體內的火熱還沒散去的痕跡。
她捧著水,撩過自己披肩的長發,漆黑的長發因經常盤著而顯得卷曲,但在濕透以后,便筆直的貼在身后,有如一道黑色的瀑布,托著
水流,襯托她天生的雪膚。
經過了許多事情,文鈴變得成熟了許多,穩重了許多,歲月對她而言,非但沒有帶來蒼老,反而帶來了更多的美麗。
滑溜的肥皂滑過了同樣滑潤的身軀,白玉般的身軀,又多了一層肥皂的油光。
文鈴仔細為自己洗去所有的一切。
白色泡沫遮掩了她姣好的身軀,或大或小的泡沫,聚集成宛若洋裝的模樣,只是這洋裝卻是破碎而又緊身的。
那曼妙的嬌軀在白紗里若隱若現。
蓮蓬頭又灑著雨,褪去了遮掩她身上那層白紗。
這是一顆熟透甜美的果實,能夠品嘗到的人,都會為她的美味所傾倒,而劉建波就是那位最幸運的幸運兒。
她要等待著劉建波的歸來,讓他采摘,讓他盡情地品嘗……
文鈴洗完澡,穿上睡衣從浴室里出來,走進客廳,見父親已經回家,正坐在沙發上和母親聊什么,便走過去抽熱鬧。
“老爸,看你一副春風滿面的樣子,你是不是跟我們帶來了什么好消息?”文鈴坐在父親身邊,挎著他的胳膊問。
文院長故弄玄虛地說:“你猜猜?”
“老爸,你知道我很笨,不善于打啞謎,你就別賣關子了,快告訴我吧。”文鈴搖了搖父親的胳膊。
“告訴你吧,劉建波的案子有了一些眉目。”文院長一臉笑意地看著女兒。
“什么眉目,是好還是壞?”文鈴關切地問。
“
當然是好喲,我剛才把檢察院的陳院長請出來一起喝茶,他告訴我說,并沒有搜集到劉建波行賄陳市長的證據。”文院長興奮地說。
“這么說,劉建波很快就會放出來了?”文鈴更是欣喜若狂。
“事情沒有那么簡單,因為陳副市長集體嫖娼的事件經媒體曝光后,在全國范圍內的動靜比較大,凡是與他有關聯的案子都要查清楚,劉建波的事情,要等這起風波差不多平息了,才能有定論。”文院長做出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
“這么說,你不是讓我空歡喜一場嗎?”文鈴顯然有點失望。
“誰說的?我不是告訴你劉建波的事情只要說清楚了,就沒事情了嗎?”文院長故弄玄虛地說。
“有些事情不是自己能說清楚的。”文鈴似乎有些不滿。
“據說,劉建波的案子,陳院長準備交給一個名叫方婷的檢察官處理,”文院長笑著問:“你和這個人熟悉嗎?”
“當然熟悉,”文鈴點點頭,說道:“她與劉建波的關系還不錯,為了我們的事情,她曾經還出過力呢。”
“這樣就好辦了,只要她對劉建波行賄陳副市長的事情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放他一馬,事情就好辦了。”
“我估計陳院長是故意這么做的。”文鈴茅塞頓開。
“也許吧!”文院長含笑道。
從父親嘴里得到劉建波的消息后,文鈴心里輕松了許多,便從沙發上站起來,與父母告別后,回到了自己的臥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