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姍姍余怒未消,埋頭整理文件,見有人進(jìn)門,抬頭一看,陳佳站在自己身邊,心情逐漸平靜下來。
“陳姐,你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轉(zhuǎn)怒為喜,”玩笑著說:“你們這么快就把事情辦完了,真夠神速的啊?”
“什么事情啊?”陳佳粉臉一紅,故意裝憨。
“別不好意思嘛,都是過來人,還怕什么?”吳姍姍與劉建波之間的關(guān)系早就結(jié)束了,她現(xiàn)在只不過是對陳佳與劉建波之間的事情好奇,神秘一笑:“都說是小別勝新婚,你們都快結(jié)婚了,好不容易在一起,除了過夫妻生活,還能有什么事?”
“姍姍,看你想到哪里去了。”陳佳撅起嘴,表現(xiàn)出一副很失望的樣子,“實話告訴你吧,我們什么事情都沒有辦成。”
“為什么啊?”吳姍姍詫異地問。
“因為楊倩的父母來了。”陳佳對這兩個不速之客的到來,破壞了他們的好事情,明顯有點不滿。
“啊?”吳姍姍詫異地問:“他們是什么時候來的?”
“我們剛進(jìn)屋的時候,他們就敲門進(jìn)來了。”陳佳心里酸溜溜的。
“難怪,你表現(xiàn)出這般摸樣,原來是他們來攪合了你的好事啊,”一想起自己曾經(jīng)隨劉建波一起去楊倩父母家,享受兩位老人特殊待遇,吳姍姍就對他們非常感激,“我覺得這兩位老人不錯,要不,咱們晚上吃飯的時候,一起把他們叫上?”
“是你請客,又不是我,何必征求我的意見呢?”陳佳感到有些不滿,幽幽地說:“老太太剛進(jìn)屋的時候,還特意提起你,老實交代,你們是什么時間見面的,你是怎樣賄賂他們,討他們歡心
的?”
“陳姐,你冤枉我了,我可是從來沒有賄賂過他們,更沒有討好過他們,”吳姍姍為自己辯解道:“只不過,兩年前,劉小雅生病的時候,我陪劉建波去了一趟他們家……”
“看得出,你在他們心目中得地位很高,他們挺喜歡你的。”陳佳故意捉弄她,“在他們心里,早就認(rèn)定你和劉建波是天生的一對了。”
“陳姐,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吳姍姍認(rèn)真地說:“劉建波現(xiàn)在是你的男人,我可和他是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啊?”
“那他們?yōu)槭裁催€對你念念不忘?”陳佳得理不饒人。
“那是以前他們把我當(dāng)成了劉建波的女朋友,愛屋及屋,才對我印象很深的,”吳姍姍勸告道:“我現(xiàn)在是外人,他們應(yīng)該喜歡你才對,所以你應(yīng)該與他們多接觸。”
“我覺得有點難。”陳佳茫然地?fù)u頭。
“為什么?”吳姍姍奇怪地問。
“因為,他們這次好像是被何瑩從家里騙過來的,那個女人特別有心計,我估計她在兩位老人面前說了我不少壞話。。”
“哪個何瑩?”吳姍姍皺了下眉頭。
“難道你忘記了,兩年前,她的男朋友將劉建波刺傷住院,導(dǎo)致你誤解了劉建波,才與劉建波分手的那個女人。”陳佳提醒道。
“原來是她啊,”吳姍姍詫異地問:“她怎么又出現(xiàn)了,這個女人太可惡了,就像幽靈一樣,簡直是陰魂不散!”
“是啊,我也不知道那天晚上她是怎么突然找到了劉建波家,然后,又去縣城把小雅的外公外婆接過來的。”
“你還不知道吧,何瑩的老家
與楊倩的父母就在一個城市,而且,何瑩的妹妹曾經(jīng)還做過劉小雅幼兒園的老師。”
“原來是這樣啊,難怪何瑩和二老那么熟悉。”陳佳恍然大悟。
吳姍姍警告她說:“要是這樣的話,你可要把劉建波看緊點,別讓他的魂再次被這個女人勾走了。”
“要乖自己乖,”陳佳不以為然地說:“你說,我怎么做才不讓劉建波的魂被這個女人勾走呢?”
“你笨啊,你讓劉建波多交點家庭作業(yè),不就知道嗎?”
“什么家庭作業(yè)?”陳佳故意問。
“你就裝吧!”吳姍姍看著陳佳的眼睛,壞笑道:“你沒有聽說過,要想拴住男人的心,首先要滿足男人的性,要堵住男人的嘴,首先要滿足男人的胃……”
“哈哈,你這話是從哪里來啊?該不會是你的經(jīng)驗之談吧?”陳佳突然想去吳姍姍不幸的婚姻,才發(fā)現(xiàn)自己說漏了嘴。
“要是我有這種經(jīng)驗?zāi)蔷秃昧耍躏w就不會背著我和喬莉那個女人鬼混了,我也不會落到這種地步了。”
“我知道,你心里還裝著王飛,要不然,你就不會這么痛苦了,”陳佳安慰她說:“你別擔(dān)心,王飛經(jīng)歷過這次變故,肯定會醒悟,如果回家的話,一定會痛改前非,對你回心轉(zhuǎn)意的,你們還可以重新開始,從頭再來。”
“你覺得我們還能重新開始嗎?”
“誠之所至金石為開,你這樣幫他,就是鐵石心腸,也會被你融化,你是一個這么善良的女人,我相信,將來一定會得到幸福。”
“但愿吧!”
吳姍姍嘆了一口氣,臉上布滿了憂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