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街上人海茫茫,車流如注,街道兩旁的高樓建築、廣告牌、酒樓、飯店和商廈,共同裝點著這座的繁華。
城市無比美麗,生活無限美好。
陳佳幻想起自己在國慶節(jié)那天,穿上婚紗,在人們的簇?fù)硐拢谟H朋好友們的祝福聲中,款款地走上結(jié)婚的舞臺,步入婚姻殿堂的情景。
她將煩惱拋在腦後,心情逐漸舒展起來。
陳佳問:“老公,我們結(jié)婚後,無論發(fā)生了什麼事情,你都不會離開我嗎?”
劉建波答:“是的,我們永遠(yuǎn)也不會分開……”
“你能經(jīng)得起各種各樣的誘惑,永遠(yuǎn)愛我嗎?”
“能,我將一輩子愛你一個人。”
……
一個女人在被幸福衝昏頭腦的時候,她們的問話往往顯得很膚淺,很孩子氣,而男人給她們的答案往往很機(jī)械,很模式化。
男人在將一個少女變成女人的時候,往往有如下幾種謊言:
我沒女朋友;
我愛你;
開房間只是想和你聊聊;
解開你衣服,我只是想看看;
我只在外面,不會進(jìn)去的;
放心吧,你不會懷孕的;
我也是第一次;
我會對你負(fù)責(zé)的;
我會永遠(yuǎn)愛你;
我會和老婆離婚的;
……
陽光國際大廈到了,劉建波將車停靠在門口。
陳佳打開車門,正準(zhǔn)備下車。
“嘀嘀嘀……”
一串喇叭聲響起,劉建波從後視鏡裡看見吳姍姍的寶馬730轎車停靠在自己這輛奔馳轎車的屁股後面。
“喂,”吳姍姍
從車窗裡伸出頭來,衝前面那輛轎車喊:“劉建波,你真不夠意思,既然來了,也不說上樓去坐一坐?”
劉建波按了一下喇叭,算是對她的回答,將車直接開到了大廈前的停車場,吳姍姍將車停靠在他的身旁。
劉建波、陳佳和吳姍姍分別從兩輛汽車裡鑽出來。
吳姍姍上來,跨著陳佳的胳臂,問:“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陳佳故意裝憨。
吳姍姍神秘一笑:“昨天晚上,你們是洞房花燭夜,夠浪漫吧?”
陳佳不以爲(wèi)然地說:“我昨天晚上住在父母家,去哪裡浪漫喲?”
吳姍姍奇怪地問:“怎麼?劉建波沒有把你娶進(jìn)家門?”
“沒……沒有啊……”陳佳不知如何回答。
吳姍姍看了劉建波一眼,責(zé)備道:“劉建波,你太不夠意思了,剛領(lǐng)結(jié)婚證,你們就開始分居了,有你這樣做丈夫的嗎?”
“嘿嘿……”劉建波傻笑一聲,也不知如何回答。
“姍姍,你快別難爲(wèi)他了,”陳佳替丈夫解圍說:“我是怕剛領(lǐng)了結(jié)婚證,還沒有舉行婚禮,就搬進(jìn)他們家,楊倩的父母住看見了,會想起楊倩,爲(wèi)自己的女兒傷心,纔沒有同意住過去的……”
“哦,原來是這樣……”吳姍姍想起曾被劉建波帶到楊倩父母家,大半夜偷偷摸摸地跑進(jìn)劉建波住那個房間與他親熱時的情景,未免有點黯淡神傷,幽幽地問:“對了,你們什麼時候舉行婚禮?”
“國慶節(jié)。”陳佳回答道。
“那不是隻有幾天時間,你們來得及嗎?”
“來得及,我們已經(jīng)買好結(jié)婚戒指,訂做好了婚紗,在喜來登大酒店預(yù)訂好了酒席,到時候,邀請你
做我的伴娘,你看怎樣?”陳佳面露興奮之色。
“沒問題!”吳姍姍回答得很爽快。
“你們聊吧,我去公司上班了。”劉建波看見兩個女人聊得火熱,像是腳上抹了黃油,想趁機(jī)開溜。
吳姍姍不依不饒地說:“劉建波,你還沒有回答完我的問題呢。”
“什麼問題?”
“我問你,你既然和陳姐結(jié)婚了,以後還會不會做出對不起她的事情?”看著劉建波和陳佳結(jié)婚,吳姍姍似乎比陳佳還急。
劉建波肯定回答說:“當(dāng)然不會……”
“那你以後會不會一直愛她?”
“她是我的老婆,我當(dāng)然要一輩子愛她、疼她和照顧她。”
陳佳嬉笑道:“這還差不多,你可以走了。”
就要和劉建波舉行婚禮了,陳佳的心比蜜甜,何瑩被劉建波從家裡趕走後,她面臨著最大的情敵,非吳姍姍莫屬。
因爲(wèi),吳姍姍和劉建波曾經(jīng)畢竟談過一段時間的戀愛,他們長期在一起,有死灰復(fù)燃,破鏡重圓的可能。
如今,親耳聽見吳姍姍的問話,親眼看見劉建波在她們面前的承諾,心裡那塊石頭總算落地了。
“建波,你快去上班吧,如果沒有別的事情,下班後開車來接我。”陳佳的聲音很柔和,在吳姍姍面前,裝出儼然一副小女人的樣子。
“遵命,夫人!”
劉建波將一隻手張開,放在腦袋上,朝陳佳送了一個告別禮,衝吳姍姍笑了笑,跳上自己的奔馳車,發(fā)動汽車。
兩個女人站在原地,目送著劉建波的奔馳車緩緩離開停車場,駛?cè)氪蠼稚厦C5能嚵髦兄幔鸥鲬研乃迹哌M(jìn)了陽光國際大廈這幢辦公大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