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牛頭獵人的槍把已經砸斷打斷,他的傷害對高級執行官毫無威懾力。牛頭人快速取下身上揹著的戰斧,用力劈了過來。戰斧的攻擊力要遠遠高於槍把,我們的高級執行長官成功閃躲之後,立即對牛頭獵人使用戰士技能“破甲”,尋找一切機會疊加了5層破甲之後,降低了牛頭人身上所有的防禦值,順勢放了一個法師“衝擊波”,對牛頭獵人造成544點火焰傷害,並把它眩暈了6秒鐘。再次使用“炎爆術”,六秒施法,造成大量的917火焰傷害,並在12秒內附加272點額外的持續性傷害。這樣反覆使用眩暈的“衝擊波”和高傷害的“炎爆術”,當牛頭人在毫無反擊之力下,生命只剩20%的時候,高級執行長官的魔法也已經耗盡。他立即改變戰鬥策略,迅速多次使用戰士職業的“處決”技能,以怒氣值輕鬆瞬發,次次都造成大於600點的高傷害量,最後,牛頭獵人死在了這位高級執行長官的手裡。
就在生命的最後時刻,這個驍勇善戰卻也魯莽行事的牛頭獵人眼睛裡,露出了埋藏心間已久的感情,他想起來了他小時候的家鄉——莫高雷。強大的牛頭人遷入莫高雷大草原之後,建立了雷霆崖這座美麗的核心城市。從那以後的很多年裡,牛頭人居住在位於卡姆利多大陸中心寧靜的平原之上。他們在這個可愛的新家園過上了幸福的生活。然而,最近邪魔能的力量促使大地的裂變,使莫高雷遭到了毀滅性的打擊。野蠻的野豬人離開雷霆崖南部的獸穴,擠滿了紅雲臺地,侵入納拉其營地。除了抓走很多牛頭人作俘虜,野豬人還將荊棘**拔出地面,扼殺所有來自曾經蒼翠的平原的生命。因此,牛頭人立誓要將這些野蠻的生物驅逐出去,並在他們對大地造成無法彌補的傷害之前將這片土地治療好。
正是爲了獲得更加強大的力量,想要保護自己部族的這位牛頭獵人頭目,才涉險叛變自己的族人,加入了牛頭人叛軍頭領拉卡恩。血蹄的部隊。他本來的打算,是在自己得到更強大的力量之後,再重新回到自己的家鄉和自己的族人面前。然而,在臨死的這一刻,他知道,他的選擇錯了,邪魔能沒能給他帶來他想要的力量,只是引他走向了毀滅的歧途。
他想念雷霆崖,那是他們聰明的酋長凱恩。血蹄和他勇敢的部落族人共同建立的牛頭人核心城市。由風吹而形成的臺地上,可以俯瞰到整個莫高雷蒼翠的土地。在建立這個核心城市之前,牛頭人世世代代都是以遊牧爲主,經常遭到半人馬獸的團伙搶劫襲擊。不管怎樣,這個力量強大而又神奇的種族建造了雷霆崖,終於擁有了一個屬於牛頭人自己的幸福家園。雖然在曾經的大酋長凱恩。血蹄與加爾魯什。地獄咆哮酋長決鬥而死去之後,在一場政變中,雷霆崖暫時被邪惡的女族長瑪加薩。恐怖圖騰和她部族的一羣牛頭人佔領了。但凱恩的兒子貝恩爲了報仇,使用一隊地精飛艇發動了一場漂亮的反攻。貝恩利用戰略瓦解了瑪加薩的部隊之後,成功奪回了雷霆崖,並擔任了牛頭人的新大酋長。從近代動盪的局面中恢復過來,這個城市再一次成爲生活在卡利姆多的牛頭人平靜安寧的堡壘。
如果當初沒有叛離自己的部族,這位牛頭獵人也不用和這些曾經廝殺過自己族人的半人馬獸爲伍,時常忍受著半人馬的欺凌和羞辱,他沒有得到強大的力量,他只得到了強大的憎恨。邪魔能利用這種心靈上的黑暗,慢慢侵入他的內心,慢慢地,他認不清這個世界的事實,認不清這個世界的正與邪,他迷失在了內心的黑暗之中。
現在,他就要死了,他想見見自己曾經的大酋長貝恩。血蹄。那個在自己的小時候,在自己經歷黑暗、動盪不安的年代,在自己哭泣的時候,曾用
一隻強有力的、碩大的牛手輕撫自己梨花帶雨的臉龐,爲自己拭去懦弱淚水的人。貝恩酋長繼承了前任牛頭人首領凱恩。血蹄的仁慈和勇猛,並且成爲了一名無與倫比的勇士。不管當年對於其他牛頭人來說,是多麼糟糕的時代,對於貝恩。血蹄來說,他更加的痛苦。貝恩。血蹄失去了自己的父親,在一場不公平的比武競賽中。他失去了自己的家園,在一次恐怖的襲擊中。可是貝恩。血蹄作爲曾經的大酋長的兒子,卻連哭泣的權利都沒有,他必須勇敢地站起來,爲了自己的部族而戰。貝恩。血蹄最終選擇饒恕了害死他父親性命的女族長瑪加薩。恐怖圖騰。將瑪加薩和她的叛逆餘黨都驅逐到荒蕪的石爪山脈。貝恩。血蹄必須忍受對瑪加薩的無盡怨恨,因爲他是一名牛頭人酋長,他必須保證對每一位部落酋長的尊重,即使她摧毀了自己的家園,暗害了自己的父親。這是這位牛頭獵人一生中最佩服貝恩酋長的地方。
牛頭獵人的心累了,在死之前,似乎得到了片刻的寧靜。他想起自己的坐騎科多獸,自從自己叛離牛頭人部落之後,唯一可以,或者說唯一肯聽聽自己說話的好夥伴。他喜歡科多獸的樣子,他總是對自己很溫柔。在牛頭人的傳說中,充滿著關於生活在卡利姆多的貧瘠之地有角科多獸的故事。有些神話講述珍惜的科多獸與天空和風暴的靈魂聯繫在一起,因此這些巨大的野獸可以駕馭閃電的力量。雖然科多獸通常被認爲生性溫和,但是當他們受到威脅時他們卻是兇猛的對手,據說他們有時候還會整個吞食他們的敵人。不過,這位牛頭獵人自己的科多獸從來都沒有向自己展現過這樣兇猛的一面。科多獸總是跟在自己身後,不離不棄,就像他曾經溫和的載著自己離開自己生長的部落。它總是那麼的聽話,那麼的乖萌,現在,自己要走了,自己的科多獸將何去何從呢?
雙方激鬥,戰爭之時,沒有容他多想,高級執行長官一刀砍下這個牛頭人頭目的大牛腦袋,拎起來大喊:“牛頭人反叛軍——,你們的首領已經被我殺死了——,你們快投降吧——!”
激戰中的牛頭人士兵們一看,他們老大的頭都被砍下來了,頓時戰鬥氣焰減滅,羣龍無首,被暴風城守衛打的落花流水。
奄奄一息的牛頭人喊著:“血精靈,血……精靈在哪兒?”
“他們這羣狡猾的卑鄙生物!”
“血精靈背叛了我們!”
…… ……
站在遠處偷偷觀測他們戰況的敵軍血精靈首領和邪惡亡靈首領諷刺對話。
血精靈首領高傲地說:“我認爲現在這個時候,你們亡靈軍隊應該衝上去,補給牛頭人。”
邪惡亡靈不緊不慢:“我認爲這個時候衝上去的應該是你們血精靈。很明顯,牛頭人屬於近戰攻擊型,他們證明了近戰攻擊對暴風城守衛是沒有用的,我們亡靈恰巧也傾向近戰攻擊。而你們血精靈更偏向遠程攻擊,難道這個時候,你們不衝上去試試你們一直掛在嘴邊了不起的魔法嗎?”
血精靈首領瞅了邪惡亡靈一眼,說:“衆所周知,遠程攻擊職業是需要近戰輔助才能凸顯效果的。牛頭人已經要全軍覆沒了,沒有你們亡靈軍隊在前方牽扯住暴風城守衛,我們血精靈的魔法也施展不出來啊。”
邪惡亡靈詭詐地說:“那剛剛牛頭人衝上去的時候,你幹嘛還站在這裡觀望?你不覺得你們血精靈應該趁牛頭人拉住敵人的時候,你們在後面施行你們所謂了不起的遠程攻擊嗎?”
血精靈首領被激怒:“你!”
邪惡亡靈飄飄然地說:“都說你們血精靈奸詐狡猾,百聞不如一見,今天可算見識到了。茲要是沒有好處,行不了方
便的事,你們都不會做的。看來你是早就看出來,那羣牛頭莽夫成不了事,故意不上去幫忙,故意讓他們死啊!哎~,我可不敢把自己和族人的性命,交給你這樣的“戰友”,我看我們還是另做打算吧。”
血精靈首領怒視著邪惡亡靈,因爲被對方一語中的。雖然是這麼個事實,既然贏不了,自然是保命要緊,誰會和一羣莽夫做戰友,寧肯要神一樣的敵人,不可要豬一樣的隊友。他們也不過都是騙牛頭人先上去試試水。但被這麼直白**的說一頓,血精靈首領面子上還是掛不不住的。
邪惡亡靈首領故意說:“我聽說,大戰開始前,你們已經和牛頭人立下約定,由他們做前鋒掩護,你們在後方法力支援,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哎~。”
血精靈首領立刻辯駁:“屁話,我們高貴的血精靈一族怎麼可能和那種山野莽夫結盟戰術,哼!也不知道哪個龜孫子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話頭明顯指向了邪惡亡靈首領。同時也等於向其他不知情的異族首領明示,誰這麼想我們,誰就是龜孫子。
邪惡亡靈首領知道血精靈是在死不認賬,也懶得和她周旋,蔑視地瞄了他一眼,冷笑了兩聲。
血精靈首領氣不過,可又不能再說什麼,畢竟這房間裡還有這麼多異族首領正在饒有興趣地看著他倆表演。邪魔王的帶隊手下也在這裡盯著,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代表了確有其事。越解釋反倒越洗不清,這點兒認識她一個堂堂高貴血精靈首領還是有的。
血精靈,和暗夜精靈一樣,同屬高等精靈一族。血精靈由於對魔法能量過度的崇拜,使得他們的內心慢慢受巨大的能量的影響而反被能量驅使。血精靈在尋求更多能量的同時,變得越來越嗜血、恐怖,在他們美麗誘人的外表之下,隱藏著一顆殘忍、殺戮的黑暗之心。近7000年來,高等精靈社會一直依賴著神聖的太陽之井的魔法能量。受太陽之井的滋養,高等精靈居住的魔法奎爾薩拉斯王國在洛丹倫王國北部一片青翠的森林中變得日益繁榮。
然而,在第三次戰爭期間,死亡騎士阿爾薩斯率領一支邪魔能源下的天災軍團部隊闖進了奎爾薩拉斯,幾乎將高等精靈屠殺殆盡。接著,阿爾薩斯利用太陽之井的力量復活了陣亡的亡靈巫師——克爾蘇加德,這此過程中,不可避免地污染了太陽之井的泉水。因爲害怕遭受污染的太陽泉水會摧毀剩餘的精靈族人,逐日者凱爾薩斯王子摧毀了太陽之井泉水,以避免災禍再次降臨。並將自己這一脈剩餘的子民重新命名爲血精靈。但這一舉動也讓血精靈種族的魔法能力大爲削弱。
後來,凱爾薩斯王子出發前往破碎的外域世界,與叛徒惡魔伊利丹。怒風結盟,希望能爲血精靈嚴重衰退的魔力尋找解決之道。但由於對惡魔能量的過度依賴,這位凱爾薩斯王子墮入了邪魔能源操控的另一隻隊伍,燃燒軍團的控制,並聽命於燃燒軍團的領袖基爾加丹。凱爾薩斯王子曾向他的子民承諾,有一天他會重返奎爾薩拉斯並帶領他們去往樂土,但時間證明,他的諾言不過是謊言。
在新主人的命令之下,這位任性的王子最終回到艾澤拉斯並找到了被摧毀的太陽之井,希望藉助太陽泉水引領基爾加丹進入這邊土地。最終,凱爾薩斯的計劃還未達成就先被殺死了,而德萊尼的先知維綸淨化了太陽之井,將太陽泉水變成一股神聖和奧術能量的來源。一小部分的血精靈喜迎奎爾薩拉斯的改變,願意放棄惡魔能量,加入正義聯盟,與德萊尼人結盟,共同生活在太陽之井孕育的土地上。但是大部分的血精靈仍然對放棄強大的邪魔能量猶豫不決。唯有時間可以昭示,血精靈們能否避免重演他們曾經犯過的悲劇性錯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