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爲什麼當初他一定不接受忘憂的提議,讓魅魔在這裡照看他的原因。
假末日守衛國王行動迅速,在忘憂他們離開之後,他做了不少事。比如之前一面廢墟的側牆倒塌,差點兒壓住忘憂;一個二樓的裝滿水的水桶掉落,差點兒砸到忘憂;一個神秘人挑唆引導綠龍艾莫莉絲前來擊殺忘憂;神秘人對綠龍泰拉爾施加深層催眠並強行將泰拉爾分身,並讓他襲擊忘憂這些事兒,都是這個假的末日守衛國王做的。
他就是那個躲在商店街不遠處殘破斷牆後邊穿著黑色斗篷的神秘人,只不過直到他離開爲止,大家都沒有機會看清楚他的本相,對方非常謹慎,甚至連個名字都沒有留。若不是當時忘憂假裝中刀將計就計,估計就連末日守衛國王的去向也打探不出來。
思索到這裡,忘憂覺得自己真是太大意了,她很想要更小心的處理以後將要發生的事,但卻又知道自己是多麼的無能爲力。忘憂雙膝席地跪在犧牲的護城女戰士身邊,一手掐著鼻樑,愁的低著頭思考。
綠龍艾莫莉絲走了過來,探頭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女戰士,對忘憂說:“主人,我感覺她身上被一層邪惡力量籠罩住,遏制了能量的飛散,但您的淨化治癒力應該可以驅散這個束縛。那個魔鬼可真壞,我們過來的時候肯定是打擾了他的吸食,但他吸不了,也不肯讓這女孩的能量得以轉化,還特地給她封住,太可惡了。”
忘憂說:“魔鬼就是這樣的,他們只想著怎麼給別人帶來破壞。”
綠龍泰拉爾說:“主人,我真想不到,在地球上,你們人類什麼能力都沒有,是怎麼與這些掌握著奇異能力的鬼魔一同生活在同一顆星球上的。魔鬼的能力簡直超乎我們這裡最厲害的大法師的能力,你們地球人一定每天都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吧?”
忘憂說:“倒也沒那麼嚴重,畢竟還有天堂的規則制約他們,同時也有天使在那裡守護著我們,只是基督徒容易受到撒旦的攻擊而已。也有邪惡的人類選擇與鬼相交,互相利用,以人類之軀透過規則行駛邪惡,破壞力驚人,但自己也不得善終。最糟糕的其實還是人類自身,人類就應該沒有特異功能,否則沒有哪一個星球的哪一種生物能邪惡過人類本身。”
忘憂說完,懷著一種說不出的悲傷,輕輕握住這個護城女戰士的手,心中爲她祈禱,不一會兒,大家就看到有小小的金色閃光從這個女戰士的身體慢慢散發出來。這些小小的金色閃光就是這個女戰士的能量轉換,它們一路飛向能量中心,相信不久,在那裡一定會出生一位漂亮的、勇敢的、充滿著智慧與堅毅的女孩,她會再一次重拾暴風城的旗幟,穿上這一身榮耀的軍裝,成爲受萬民愛戴的護城戰士。
忘憂擡頭看了看天空,空中還是那麼多飛行怪物與暴風城的護
城士兵交戰,只不過遠處明顯有一團黑雲,像是陰雨前的烏雲密佈。
忘憂和初更的天使就是被圍困在那一團烏雲之中。當撒旦軍團在靈界中聚集,能量過大,一部分的效果就會透過靈界直接顯示在現實世界,看起來就像是一團黑雲。忘憂心中有數,但她的小夥伴們並不知道。忘憂想,現在還是不要告訴他們的好,畢竟這些事都不屬於這顆星球。
綠龍泰拉爾對羯族這個問題好像很感興趣,他問忘憂:“主人,你知道羯族是怎麼回事嗎?”
忘憂回答:“羯族,是我們地球古時候已經消亡的民族,他們生而爲殺,以人爲食,不滅其將會釀成天下大難,終被誅伐。不過羯族這麼赫赫有名,倒是我們中國的一個遊牧名族,哎,真不知道是憂是喜啊。”
忘憂接下來給夥伴們講了一下有關羯族的相關歷史,也方便他們對羯人有個大致的瞭解,以後好去石地裂谷救人。
羯族,在中國歷史上的存在並不算太長。
羯族在東晉十六國時期建立了後趙政權,是北方遊牧民族匈奴族貴族的奴隸軍隊。
匈奴造反的時候,羯人強大,最後消滅了匈奴政權。
五胡亂華時期的一段時間內,羯族在中國北方地區稱霸,成爲北方遊牧民族政權之一。
羯族從某種意義上說還不能成爲一個真正的民族,因爲它只是當時匈奴族的一個分支(或部落)。 但是相比黃種人佔多數的匈奴,羯族則是中國歷史上出現的一支少見的白種人遊牧種族族羣,是一個十分獨特的族羣。
羯人入塞之前,隸屬於匈奴,即“匈奴別落”。羯人是隸屬於匈奴別部的一支白種人族羣。其種族的根源,衆說紛紜,但多不足以爲實。約於中國漢朝時期被當時的匈奴族所俘而帶入中國。
羯族在歷史上閃光的時期非常短暫,僅僅於五胡亂華時期建立了在地方割據的少數民族政權。
歷史上漢族學習和吸收了羯族的文化,對漢族文明的發展起到了一定的促進作用,讓漢文化在世界上更加的璀璨奪目 ,而羯族也在學習漢文化,受到漢族的薰陶,符合當時民族融合、民族文化互補的歷史發展趨勢和潮流。但是其政治統治過於殘暴(這也是中國古代北方遊牧民族的特點),讓當時的漢族人民飽受其苦難。
《晉書》卷一百四《石勒載記上》載:“石勒字世龍。其先匈奴別部羌渠之胄。”《魏書》卷九五《羯胡石勒傳》雲:“其先匈奴別部,分散居於上黨、武鄉、羯室,因號羯胡。”唐長孺先生指出,當時稱爲別部,意爲與匈奴本非一族。被稱之爲羯,也並不完全是因爲居於羯室,晉朝之雜胡皆可稱爲羯。羯人入塞之前,隸屬於匈奴,即“匈奴別落”。
著有《唐代政治史述論稿》的陳寅恪主張
羯人是月氏人。著有《魏晉南北朝史論叢》的唐長孺認爲羯人主要爲西域胡。而《魏晉南北朝史》上冊的做著王仲犖認爲:羯人是石國人。認爲羯人是白種人、崇祆教,同匈奴不是一個部落;又據《魏書》有者舌國,《隋書》有石國,都柘折城,即今天的塔什干,據此推斷,石勒的祖先可能就是石國人。移居中原後,遂以石爲姓,其祖併爲部落小帥。
但是近現代1947年,一位名爲譚其驤的研究人員,曾在《東南日報》副刊上發表過一篇名爲《羯考》的文章,闡述了羯人是中亞康居人統治下的索格底亞那人。
但更確切的說法,應屬七十年代以來,一名叫做童超的研究人員經過多方考證,認爲羯人是中亞康居人。這個說法已經載於1978年第四期的《山西大學學報》,題目爲《關於五胡內遷的幾個考證》。文章內對羯人是中亞康居人進行了詳細闡述,作者認爲羯人不是被康居人所征服的南部農業居民——索格底亞那人,而是康居(羌渠)遊牧人。
兩漢時期,康羈屬匈奴,因而可能有一部分人隨匈奴東來,轉戰於蒙古草原,其後又隨之南遷,逐漸內徙於上黨武鄉一帶,因爲他們既是康居人,又是匈奴的附庸,故稱:“匈奴別部,羌渠之胄。” 這個論證與文獻記載更爲切近,普遍認爲較爲可信。
羯人的農業發達,入塞後的羯人保留著部落組織,部有大、小酋帥。羯人主要從事農業,生活貧困,有的爲漢族地主傭工,有的外出作商販。他們原信仰“胡天”(祆教),後來多信佛教,人死後,實行火葬。
做爲少數民族,他們能把農業放在如此高度,也說明了羯族在東漢時期已開始隨匈奴內遷,漢晉時期的羯人雖還保持有一定的遊牧經濟,但農業所佔的比重越來越大。
在羯族尚未建立正式的國家之前,所需軍糧除一部分自給以外,其它皆掠奪而來,如《晉書?;孝愍帝紀》說公元317年夏北方大旱,隨之蝗蟲氾濫,“時石勒亦竟取百姓禾,時人謂之胡蝗”,在他攻打襄國時“分遣諸將收掠野谷”。這或多或少有戰爭不斷,居無定處的因素在。
即待石勒建立趙,政局稍穩以後就開始進行了農業化,他令右常侍霍浩爲“勸課大夫”,與他人一起“循行州郡,覈定戶籍,勸課農桑”,平常賞賜也多以谷帛爲主,如在巡幸冀州諸郡時,引見“高年、孝悌、力田、文學之士,班賜谷帛有差”。
石勒的後繼者也繼承了他發展農業的政策,如石虎就對“田疇不闢,桑業不修”的地方官員嚴加貶抑。在全族上下的一齊努力之下,羯族石氏統治區內農業生產出現了繁榮的局面,國倉豐盈,石虎就曾經“以租入殷廣,轉輸勞煩,令中倉歲入百萬斛,餘皆儲之水次” 。農業生產的發達可見一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