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顧小姐,你可以走,但是今天這件事,肯定不能就這么算了,在我們新華幫的地盤上鬧事,就是在打我們新華幫的臉,這口氣,我忍不了。”那名齊哥搖搖頭,無動于衷的說道。
“對不起,今天這件事都是我惹的禍,你們快點走吧,下次你們再來店里消費的話,我還給你們免單,對不起,對不起?!迸褐雷约恨植贿^那個齊哥了,一臉歉意的對蒲陽等人說道。
“我他嗎看今天誰他嗎敢走!”齊哥猛地一聲爆喝,伸出帶著大金戒指的手指,指著蒲陽等人說道。
“顧小姐,你還是請吧,新華幫借貴店辦點事情,相信顧先生也是會支持我們的。”齊哥一邊說著,直接連推帶提溜的就把女孩兒推了出去,反手嘭的一聲關(guān)上了包間門,一邊活動著手指的關(guān)節(jié),發(fā)出嘎巴嘎巴的響聲,一邊不懷好意的看著蒲陽等人,目光在鄧潔和于冰身上肆無忌憚的掃來掃去,流露出令人厭惡的淫光。
看到那個齊哥的樣子,蒲陽的火氣終于不可抑制的躥上來了,哪怕是齊哥他們言語上有多過分,蒲陽都還可以忍受,但是他敢打于冰和鄧潔的主意,就是觸到了蒲陽的逆鱗,哪怕只是看一下,也不行!
“你想怎么樣?”蒲陽陰沉著臉問道。
“喲呵,看來你是主事的?小伙子口氣挺硬啊,我想怎么樣?簡單,陪兄弟們練練手,然后留下點醫(yī)藥費,你們就可以滾了,以后見著我們兄弟,繞道走,不要找晦氣。”齊哥戲謔的看著蒲陽,說道。
“陪你們打架,還要給你們出醫(yī)藥費?你未免也太不講理了吧?!逼殃柪湫σ宦暎f道。
“講理?哎呀我草,你他嗎念書念傻了吧,你在老子的地盤上跟老子講理,我草你麻痹的講理!給我打!打死這群山里來的煞筆!”齊哥毫不客氣的罵道。
話音落下,直接惡狠狠的揮舞著拳頭,朝還站在地上的力子砸了過去,隨著那個齊哥一聲令下,身后的其他幾個混混也是一臉兇相的一擁而上。
齊哥這邊加上他自己,一共是六個人。
而蒲陽這邊人數(shù)雖然不少,但是鄧潔、孟欣欣、朱聰三個人根本就不是打架的料,不僅不能參與作戰(zhàn),還得有人保護著他們,防著他們磕著碰著。
剩下的就只有蒲陽、于冰、陳默、大頭、力子、鄭軍和宋人杰,比對方還多一個人。
“大頭,你保護好他們?nèi)齻€!”
見對方已經(jīng)動手,力子也已經(jīng)還手和那個齊哥招呼上了,蒲陽來不及多想,命令大頭保護好兩男一女三個非戰(zhàn)斗人員,左腳踩著茶幾,身子猛地高高跳起,右腳一記招牌式的火箭腿,就朝著對面那個小混混的小腹踹了過去,咣的一腳就把那個小混混踹的撞到了墻上。
一招得手,蒲陽不依不饒,趁著那個小混混被撞得有點暈頭轉(zhuǎn)向,沒反應(yīng)過來,蒲陽直接又是提起一腳,猛踹在了那名混混的小腹上。
蒲陽原本就是以勢大力沉見長,又經(jīng)過長時間的練游魂掌、練跆拳道、鍛煉身體,身體強度遠超常人,他蓄力而發(fā)的兩腳,又豈是一般人所能承受,更何況那個混混還根本就來不及防備,這兩腳下去,那混混的臉色刷的變白了,豆大的汗珠子好像不要錢一樣,瘋狂的從臉上冒了出來,一層蓋過一層,那混混捂著肚子,一臉痛苦的表情,卻叫不出聲來,已經(jīng)他嗎的岔氣了,爛泥一樣倒在地上,一時半會算是恢復(fù)不過來了。
蒲陽放倒一名混混,目標很明確,就是找那個對力子出手的齊哥,力子身形有些瘦弱,但是爆發(fā)力不容小覷,而且勝在靈活刁鉆,后來的跆拳道班也是大家一起報的,因此,力子的身手也算不錯,但是這個齊哥,畢竟是個老混子了,而且勝在年齡大,經(jīng)驗豐富,兩人打的有來有回的。
嗚!
蒲陽找到那個齊哥的身影,半點沒有遲疑,一條手臂橫掃過去,握緊的拳背直接呼在了那齊哥的后脖頸子上,齊哥被力子牽制著注意力,沒做出反應(yīng),也來不及反應(yīng),結(jié)果蒲陽的這一拳他可是吃了個滿滿當(dāng)當(dāng),頓時就覺得腦袋里面一片空白,整個脖子往上都失去了知覺,力子主攻正面,見有機可乘,對著齊哥暈暈乎乎的臉,就是一頓爆錘,一直打的那齊哥鼻子嘴里全是血沫子,軟軟的倒了下去,才恨恨的收手。
舉目四望,一會兒的功夫,六名混混對上蒲陽六人,竟然是完敗的結(jié)局,全部被放倒在地,那個齊哥好像有點被打傻了,目光都有點渙散,瞳孔都不聚光了,躺在地上不動彈。
其他的混子都是受了不同程度的傷,輕的鼻青臉腫,重的骨斷筋折,躺在地上恐懼的看著蒲陽等人。
“想要醫(yī)藥費,來N大找我們!”蒲陽丟下一句話,率先走出了房門。
門口,那個裝作服務(wù)生來送酒的顧小姐,和那個叫做小武的服務(wù)生都還沒有離開,顧小姐的臉色非常緊張,都已經(jīng)快哭出來了,而那個小武則是有種大仇得報的快感,還以為是蒲陽他們被揍慘了呢。
蒲陽從包間里走出來,目光在那個名叫小武的服務(wù)生身上猛盯了一陣,然后頭也不回的走了,隨后,于冰陳默等人也是齊齊走出包間,追上了蒲陽的步伐。
被蒲陽盯著的時候,那個小武只感覺自己好像是被一頭餓狼給盯上了一樣,不由自主的渾身打了個冷顫,一口吐沫堵在嗓子眼,差點把自己噎死,等蒲陽等人走遠了,才猛的一陣狂咳嗽。
“他們……”顧小姐一臉茫然的說道。
還是那個小武機靈,伸手把包間門推開,一股血腥味隨即彌漫而出,小武的瞳孔驟然放大,不可思議的看著包間里的場景,簡直跟人間地獄一樣,齊哥那六個人,沒有一個能站起來的,全都是掛了彩見了紅,哎喲哎喲的**著,慘不忍睹。
“看你麻痹啊,叫救護車,我草!”
正在這個時候,齊哥清醒過來了,甩了甩混混僵僵的腦袋,對小武吼道,話音剛落下,人就徹底暈死了過去。
“救護車,救護車,救護車……”小武被眼前的場景嚇傻了,嘴里光知道不停地念叨著救護車,整個人卻是愣在原地一動也不動的,那個顧小姐更是像個雕塑一樣。
這個時候,KTV里的服務(wù)生以及其他包房的客人都被這邊的動靜吸引過來了,又看熱鬧的,也有嚇得尖叫出聲的,亂作一團,還是那個叫紅軍的服務(wù)生二話不說先拿出電話撥打了120,詳細的說了地址之后,才一臉陰沉的看著包間內(nèi)的齊哥等人。
這次的事兒鬧大了!
“陽哥,那個光頭不會死了吧?”一直到出了KTV好遠的距離,力子才開口問道。
“我也不知道?!逼殃枔?jù)實說道。
“不會死,他只是暫時的休克了,不會有生命危險。”一旁的鄧潔弱弱的說道。
“那就還好,鄧潔生物學(xué)的好,報的又是醫(yī)科大學(xué),她說的準沒錯?!绷ψ娱L出了一口氣。
“你們……”鄧潔伸手指著蒲陽等人,低聲說道。
“怎么了?”力子問道。
“媽的,身上有血,先找個地方洗洗。”蒲陽是從鄧潔的瞳孔里看到了大家的模樣,每個人身上手上都沾著血呢,幸虧這會兒已經(jīng)是小晚上了,要是換做白天,早就引起轟動了。
“嗯嗯。”鄧潔連連點頭道。
“你不會是暈血吧?姑奶奶,你是要學(xué)醫(yī)的人,你能不能淡定點,話都說不出來了?!绷ψ訜o語道。
“她不是暈血,只是第一次見到我們出手打人,見到我們闖禍,見到我們這幅模樣,有點害怕而已?!逼殃柣卮鸬?。
鄧潔還是一味的點頭。
“一個嬌生慣養(yǎng)的丫頭,能見過什么?還是先找家旅館吧,也不知道今天這事兒有完沒完,真他嗎晦氣,出來唱個歌也能飛來橫禍,那個裝成服務(wù)員來送酒的女的是他嗎二筆嗎?傻白甜,我就真是服了?!庇诒鶝]好氣的說道。
一旁的鄧潔面色一變,這不是明顯的指桑罵槐嗎?誰是傻白甜?你們?nèi)叶际巧蛋滋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