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驚天危機就此落幕,邪教食人案也因穆拉帝力的死,終於真正告破,而且還挖出了日軍曾經(jīng)的地下細菌武器軍事實驗基地,也成爲了侵華日軍累累罪行的又一個強有力的佐證,正值五月一日,全市人民知道了這個消息後,無不彈冠相慶,甚至還有人自發(fā)地來到市委市政府以及公安局門前獻鮮花錦旗,鳴放鞭炮,以表達謝意,這裡倒也不必再提。
而白望海也在積極在做著準備,目前他也被春明市政府全面推出,做爲民間向日軍討還血債的代表人物,正在積極奔走,並且已經(jīng)開始準備四處講學了,如果他的身體沒什麼問題的話,日後也必將成爲春明市乃至江北省甚至整個華夏在這方面都具有標桿性質(zhì)的學者。無他,因爲是他窮盡一生終於發(fā)現(xiàn)了這個日軍曾經(jīng)遺留下來的秘密基地的。
“哥,人家電視上說得驚心動魄的,並且,還還原了當時的場景,可從你嘴裡說出來,怎麼就那樣索然無趣呢?真是的。”陳曉坐在陳豪旁邊,邊咯吱咯吱跟個小耗子似的嚼著薯片,邊向陳豪翻著白眼兒道。
事後,陳豪在她的百般追問之下,只得無奈地將事情經(jīng)過簡單地說了一遍,所以陳曉也知道了這件事情。同時,電視上、網(wǎng)絡上,開始鋪天蓋地的炒作這件事情,事情發(fā)生過不到一個小時,基本上全華夏都知道了,不過,在陳豪的強烈要求下,官方的報道全都刻意地省略掉了陳豪的名字,並且保證了他並沒有出現(xiàn)在電視裡,因爲陳豪不喜歡那樣高度的曝光率。於他而言,過度曝光對他來說並不是什麼好事。
在家休息了一天,第二天,陳豪終於兌現(xiàn)了自己遲到了一天的承諾,帶著陳曉去省城天珠市玩兒了。現(xiàn)在,兄姐兩個就坐在火車上。
陳曉這輩子還是第一次坐火車,看到哪裡都好奇,東摸西看的,無比的興奮,直到現(xiàn)在還沒過興奮勁兒呢。邊東看西看的,邊跟哥哥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天。
“這有什麼好說的,還沒有陪你去逛街好玩兒呢?!标惡缿z愛地摸了摸她的腦袋道。
“哥,你能不當著這麼多人面兒秀親情成不?我都肉麻了。”陳曉笑嘻嘻地把頭枕在他懷裡道,嘴裡雖然這樣說,臉上卻是無比的幸福。有這樣的哥哥,她覺得真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事情。
“你這丫頭?!标惡揽扌Σ坏玫負u了搖頭,拿起礦泉水瓶喝了口水。
正在兄妹兩個聊天兒的時候,遠處過道里就擠過來一個人,頭髮花白,已經(jīng)六十幾歲了,腿腳好像還不太好,看見這一對兄妹,就趕緊步履蹣跚地走了過來,站在了他們身邊,扶著腰,滿額是汗水的樣子——倒也難怪,這兩天五一長假,坐火車的人很多,有許多買不著坐票,就只能買站票了。
陳曉看著他可憐,就站了起來,“大爺,您坐我這裡吧?!彼驼玖似饋?。陳曉向來是一個很善良的孩子,看見滿車廂的人都沒有給這位老爺子讓座兒的,於是她也就站了起來。
陳豪讚許地看了她一眼,就按住了她的肩膀,自己站了起來,“大爺,你坐我這裡吧。”
“哥,你就不能給我一個表現(xiàn)我道德品質(zhì)十分優(yōu)良的機會呀?”陳曉翻了個白眼兒道。
“你年紀小,站不動,我年輕力壯的沒事兒。再者說了,還有一個多小時就到天珠市了,我坐了一個多小時,有些坐乏了,起來活動活動?!标惡佬Φ?。
“好吧,你愛站就站著吧,誰讓你是我哥呢。”陳曉嘻嘻一笑,就往裡挪了挪。
“哎喲,小姑娘,小哥兒,謝謝你啊?!蹦俏焕洗鬆斁蜆妨?,坐了下來,不過隨後就向著車廂那邊招手,“兒子,兒子,快過來,這邊有人讓座了。”
剛剛站起來的陳豪就是一愣,陳曉也有些發(fā)懵,兩個人都擡頭順著那位老大爺?shù)姆较蛲诉^去,就看見,對面人羣中就擠過來一個瘦瘦高高的年輕人,盯
著手裡拿著的手機,誰也不看,就那麼擠了過來。
那個老爺子看著兒子,眉開眼笑地讓開了座位,那個年輕人就一屁股坐在那裡,連頭都沒擡一下。
“兒子,你熱不熱?老爸給你扇扇風?”那個老爺子就站在年輕人旁邊,拿起了兜裡的幾張報紙疊成扇子,給那個年輕人扇風,而那個年輕人依舊自顧自在地那裡玩兒著手機,頭也不擡一下,跟個啞巴似的。
陳豪和陳曉對望了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裡的怒意,誰也沒想到,居然是這麼個結果。
“喂,我說這位大哥,你好像有點兒不對勁吧?知不知道什麼是尊老愛幼啊?我哥看你爸年紀大給你爸讓的座,結果你一屁股就坐過來了,你爸還跟你奴隸似的給你扇著風,他都那麼大年紀了,你好意思麼?”陳曉氣不過,轉(zhuǎn)過頭去憤怒地道。
那個年輕人終於放下了手機,側過臉過來看了陳曉一眼,明顯就是一呆,雖然陳曉年紀不大,不過也算是個大姑娘了,眉眼正在逐漸地長開著,今天沒穿校服,而是穿著半成年人化的衣服,穿著一件碎花長裙,上面是一件小巴甲,吊辮高高梳起,雖然脂粉不施,可是含苞待發(fā),跟她哥哥一樣,有著驚人的美麗,雖然年紀小,但也十足的是一個絕色美人胚子。
“小姑娘,長得很漂亮啊,哥哥確實要謝謝你讓座。要不然,一會兒天珠,跟我下車吧,我請你吃飯,飯店隨你挑,好不好?”那個年輕人眼裡登時就浮現(xiàn)出了貪婪與色迷迷的神色,伸手就撫向了陳曉的肩膀。
只不過,他的手剛剛伸出去,手腕上猛然間就傳來了一陣劇痛,一隻鐵鉗般的大手已經(jīng)抓在了他的手腕上,那幾根手指就如同較緊的鋼條一般,簡直都要他的腕骨捏碎了。
“你他媽找死啊……”那個年輕人剛吼出了這一句,“啪……”臉上就捱了清脆無比的一個大嘴巴,打得他頭暈目眩,不辨東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