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發(fā)生地震這點小波折,一干攻略者沒有遇到什么**煩,他們安全的抵達伏見區(qū)。
“可以的話,我倒是想去伏見稻荷大社逛一下,那可是伏見最有名的古跡了?!?
戴著耳機的少女名叫陳璐,她和另外幾個女性攻略者,都被惡靈空間安排了身份,陳璐眼下是一個女高中生,裝束打扮都是如此。
例如姬寧嫣打扮的猶如一位漂亮干練的女OL,不愧是女明星,穿什么都上鏡,街上的回頭率極高,甚至路上有人過來搭訕。
至于那位母女也是如此,看上去只是普通的家庭主婦和女兒。
男性成員衣裝就隨便了許多,一般是襯衣加西服裝,其中以金絲眼鏡男的模樣最為帥氣,這位帥哥同樣有極高的回頭率,不過吸引的都是沿途的女性。
“我叫李朗,是一位心理分析師?!?
封寒聽過他的自我介紹,知道這個年輕人是一位心理冶療師,是明尼蘇達大學(xué)雙子城分校心理系的高材生,最近才歸國的,他好像經(jīng)歷了什么意外,死后被傳送到這個世界來了。想必,其他人跟他的經(jīng)歷大致相同。
“伏見區(qū)瑞惠幼稚園七年一組佐伯。”
姬寧嫣自言自語了起來。
“伏見這么大,想來幼稚園也多的數(shù)不勝數(shù),我們要怎么去找這家幼稚園。”
“不,恐怕這家幼稚園并不存在,或者說,實際上這家幼稚園已經(jīng)不在了?!狈夂V定的開口。
“影像中實際上暗含一個陷阱,如果大家不注意,就會被這一點所欺騙,陷入一個思維誤區(qū)?!?
“思維誤區(qū)?你能不能解釋一下。”
李朗露出一絲好奇的神色。
“影像在播放的過程中,刻意讓我們看到了那個小女孩,而忽略了那輛車,實際上,那是一輛宅急便的運貨車?!?
封寒微微一笑,沒有繼續(xù)說下去,而是讓李朗等人自己進行思考。
“宅急便的運貨車,說起來確實如此,那輛車是迎面開過來的,我還記的上面的標志,確實是日式宅急便公司,好像叫鳥羽宅急便公司?!?
宵南使著思索起來,不過除了能記起那個標志和快遞公司的名字,他就什么也想不出來了。
“鳥羽宅急便公司?可這和我們要找人有什么關(guān)系?”
大學(xué)生舒雪則是面露沉思,她身穿一件淡黃色的裙裝,戴著一個太陽帽,有點像是快餐店的打工者。
“大有關(guān)系,通過昨晚上網(wǎng)查詢,我發(fā)現(xiàn)這家公司在七年前就已經(jīng)倒閉了,原因是經(jīng)營不善……”
“那么,問題就來了,我們看到的影像并不是現(xiàn)在的影像,而是至少七年前的影像,如果我們沒發(fā)現(xiàn)這一點,就會陷入這個誤區(qū)之中,恐怕很難找到這個幼稚園?!?
“我大膽的猜測一下,這個影像也是出于這個目地才會出現(xiàn)在我們面前,它不會給出直接的信息,但相對的一些細節(jié)信息會有……”
封寒是這樣思考的,這個影像或許是另一種劇本,只是這種劇本是隱藏在劇情深處的,需要自己這一方的攻略者進行挖掘。
如果自己不調(diào)查一下那家快遞公司,很有可能找不到那家幼稚園,或者是找到錯誤的地址上去了。
“應(yīng)該是按七年前這個方向去找,不然為何會刻意給出卡車這條線索?!?
他比較相信自己的推測,不過準不準確,還需要驗證一下。
“七年前的幼稚園,不知道還能不能找的到?”
“可是只知道名字,沒有地址也無從下手啊?!?
攻略者們也開始思考起對策。
“有沒有辦法去管理民事登記的行政部門進行調(diào)查啊?”
“那沒有用,只能找人,而且佐伯這個姓氏,或者是杜羅茜(ドロシー)這個名字很有可能有重名者,我們只有七年前這個人是個小女孩這條線索,想要憑借戶籍就找到人,那無疑是大海撈針。”
戴著耳機的陳璐似乎很了解日本的近況。
“而且據(jù)我所知,日本的登記戶籍也和國內(nèi)截然不同,日本最常用的戶籍文本稱為‘住民票’,它以每個人的居住地為基礎(chǔ)設(shè)立,標有此人的姓名、出生年月日、性別、與戶主的關(guān)系等。日本的住民票是完全隨著住址移動的。假設(shè)這個佐伯離開了伏見,去了其它地方,我們也很難找到她在哪里?”
“這就麻煩了,那只能去找穗惠幼稚園這個地址了?!弊罱K,新人得出這個結(jié)論。
“可是,已經(jīng)過去了七年,這家幼稚園還存在嗎,或者,會不會遷移到了別的地方。這真是無從下手啊,最好有個大黑客幫我們?nèi)肭中姓挝?,不然根本找不到呀??
封寒也是同樣的想法,不過他卻是胸有成竹,相信可以抓到重要的線索。
“其實想找到這個地址,也沒有這么困難,我們只要去當?shù)氐泥]政局大致就能找到?!?
“對呀,這么簡單的道理,我們之前怎么沒想到?!?
眾人這才醒悟過來,不管這家幼稚園怎么變動位置,或者是換了地址,郵政局一定有線索。
更何況郵局之中肯定有一些從業(yè)者,對地址之類的信息非常熟悉,或許,他們只要打個電話就能解決問題。
“你們表現(xiàn)的不錯,遇到問題要多思考,就算感覺沒有什么問題,也要提前想好接下來的一步。”
封寒笑了起來,他取出一張便箋,對眾人道:“穗惠幼稚園幾年前險些倒閉,幸好有一個教育集團出資合并了這家幼稚園,現(xiàn)在的穗惠幼稚園更名為松坂院私立學(xué)院附屬的一家幼稚園,已前更名為松坂院幼稚院。實際上,在昨天我已經(jīng)查到了這家幼稚園的新地址,還有老園長結(jié)城庵的身份和地址。”
“既然你都找到了,還問我們干什么?”
有幾個新人臉色不好看了,這不明顯在耍人嗎。
“你們不能事事都靠我,這是生存游戲,也是死亡游戲,每個人都在掙扎求存,包括我也是如此,在這里任何人都不值的依靠,你唯一能信任的只有自己?!?
封寒決定不在說教了,能不能領(lǐng)悟這一點,全看這些新人自己了。
……新人如果不端正態(tài)度,恐怕危險一到來,他們就會第一時間死去,自己要不靠自己,別人也救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