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翻譯出來那封信,馬不停蹄的趕往奉天的一天之后,不單單老葉那邊遇著事兒了,豐臣木下那邊也挺鬧得慌。
豐臣木下的老爹寫的信在那個日本女,也就是北川美月的手里丟了,這可把他倆急得亂蹦。
豐臣木下焦急的跟北川美月道;“你想想,你是不是忘在哪里了,你不是一直都隨身攜帶么”。
北川美月疑惑的點點頭;“是地,我一直都是貼身帶著,我們在遇到那一村子怪物之前,我的信還在”。
豐臣木下想了又想;“莫不是被那些怪物打掉了,或者是在街上讓哪個小偷兒給偷了”。
北川美月?lián)u搖頭;“師哥,以我的身手,一般的小偷根本不可能在我手上偷東西的,一路走來也沒人碰過我呀”。
突然之見,北川美元擺擺手,示意豐臣木下不要說話,北川美月仔細的想那天村子里遇到的情景。
自己被一個沒有頭的怪物抓住了,是那個蒙面人(也就是我)救的,而那天他拉著我的地方,正好是我書信的所在。
‘哦,是了,一定是他,是個我想起來那個人是誰了”;鄭新子恍然大悟,跟豐臣木下道。
豐臣木下聽見書信有著落了,趕緊過來了;“你想到誰了,到底是誰偷了信了”。
北川美月道;“一定是我被怪物拉著的時候,那個來救我的人偷走了信,不然的話沒人碰過我”。
豐臣木下也想想那人,心下暗自思良,一拍大腿道;“就是他了,不過他蒙著臉,也沒處找去呀”。
北川美月仔細回憶了一下;“師哥,你要遇到這個人一定要小心,他不光符箓之術(shù)厲害,我還看他能打出金色的氣刀削去那怪物的手,好像威力很大呢”。
豐臣木下一聽說金色的氣刀,激動的一下子坐起來了;“是不是前寬后窄,類似戒刀模樣的氣刀”。
北川美月點點頭;“嗯,是這樣的呀,還可以附在手上呢,難道師哥你也看見了?”
豐臣木下站著道;“不要說這么多了,咱么馬上開車,先到奉天,路上我會給父親打電報稟明一切的”。
說罷,拉著北川美月上車,嗚嗚嗚的徑直就往奉天奔,北川美月疑惑的道;“那人你認識?到底是誰呀”。
豐臣木下邊開車邊道;“他就是佛門法卷的傳人,怪不得他要蒙面呢,我竟然都沒有發(fā)現(xiàn),可惡”。
北川美月聽了這話,也明白了,自己的信原來是被佛門法卷傳人偷走了,心下暗道;“這佛門法卷的傳人竟然這么卑鄙,不敢露面兒不說,還小偷小摸兒的”。
其實他要是知道,那天打傷他的也是佛門法卷傳人,那可真就不知道作何想法了。
就這樣,我們在前面快走,豐臣木下在后面猛追,我的目標是進啦奉天城就安全了,豐臣木下的目標是抓著我,佛門法卷的干活。
我自然是傻傻的不知道這一切,只是挑著大道往前走,基本上白天是不怎么休息的。
鄭新子是最不
樂意的了,眼見自己瘦了一大圈兒,已然是不高興的道;“非得要走那么快,你看看我都累得就剩骨頭了”。
我笑笑;“哎呀,剩下骨頭還不好嗎,省得你那么胖,遲早讓人家賣給屠宰場去”。
鄭新子嘟個嘴道;“你可拉倒吧,我就不相信你不累,現(xiàn)在離奉天法會的時間還有半年呢,同志”。
‘哎呀,早到奉天不就穩(wěn)定了么,萬一再遇著個鬼王啥的,你不就麻爪兒了么”。
我這一通胡言亂語,總算是給鄭新子支的沒話說了,老老實實的跟著我快步的往前走。
而就在我們快走,豐臣木下在后門猛追的時候,老葉又在干什么呢,自然是還沒擺脫那三個行尸。
三個行尸詭異的不得了,身上竟然積聚著陽氣,一時間老葉也只能夠自保,奈何它們不得。
老葉退了幾步,避過行尸,徑直打像黑衣人,老葉心知拿下了黑衣人,自然也就拿下這行尸。
伸手就要抓黑衣人肩頭,黑衣人反手一點,化去這一招,老葉回身,蹬蹬蹬,三下將那行尸踢開老遠
忽見黑衣人招數(shù)一變,雙掌飛舞,有若絮飄雪揚,軟綿綿的沒甚么力氣,老葉不敢托大,呼喝一聲,打出一拳。兩人一以至柔,一以至剛,各逞絕技。斗了一會,黑衣人左掌拍出,右掌陡地里后發(fā)先至,跟著左掌斜穿,又從后面搶了上來。
老葉見自己上三路全被他掌勢罩住,大吼一聲,雙拳齊出,揮擊出去。兩人雙掌雙拳,便此對上了
呆呆不動。打到這一招時,除了比拚內(nèi)氣,已無他途可循。拳掌相錯,兩股純陽內(nèi)氣相互抵消。
啪,老葉抬腿一掃,正好踢中黑衣人腰間衣角,飛出個東西來,黑衣人和;老葉俱是飛身而起。
黑衣人是想要奪回來自己的東西,老葉則是要搶過來看看那是個什么東西,老葉當空一計乾坤劍,黑衣人見狀不得不躲開,翻身落地。
老葉自然拿到那東西,黑衣人再次摸出個葫蘆來,一拳打碎開來,里面亮晶晶的液體四射,直往老葉這里飛來。
老葉也不傻,自然知道這東西不是好玩意,趕忙側(cè)身后退,可惜為時已晚,已經(jīng)有一滴落在老葉的受傷了。
說也奇怪,那東西落在老葉手上,不痛不癢的,沒有半分感覺,黑衣人提手虛空一點老葉,被踢倒的三個行尸再次起來,撲向老葉,勇猛之處比之剛才有過之而無不及。
黑衣人轉(zhuǎn)身后撤,就要逃走,老葉提步便追,奈何三具行尸擋道,老葉眼見黑衣人越逃越遠們,不大一會,便不見了身影。
老葉無奈,只得和這三個行尸糾纏起來,奈何三個行尸比火魘還難纏呢,而且煉制之法奇特,陽氣根本難傷。
老葉只能一次又一次的打退這些家伙,手上沾的一點亮晶晶的液體,果然是跟行尸有莫大的關(guān)系。
老葉無論到哪里,行尸總是能夠準確無誤的找到老葉,給老葉弄得急不得惱不得的。
這功夫老葉趕著走,趕著從懷
里拿出從黑衣人身上得到的東西,拿出來一看,紅彤彤的燙金的請?zhí)?
翻開一看,上面寫到,送呈三海道長臺啟,謹于公元1931年7月27日,于奉天城內(nèi)舉行中日法會,屆時兩國神通高人齊聚,恭請光臨。
老葉合上請?zhí)芭苤牡溃弧凹热粌蓢呷硕既ツ抢铮乙踩タ纯窗桑竺孢@些個玩意兒可真是麻煩”。
就這樣,老葉也踏上了前往奉天的路途,由于身后跟了三個行尸,老葉不敢走大道,害怕嚇著人,只得挑些小道兒走。
就這樣,我,鄭新子,李望忠,李望國一伙,身后跟著豐臣木下,北川美月一路南下。
老葉身后跟著三個行尸一伙兒,一路北上,我們的目標只有一個,那就是奉天,奉天。
奉天城,算得上東北的一座老城了,1625年,清太祖努爾哈赤建立的后金遷都于此,后由皇太極更名為盛京。
1636年,皇太極在此改國號為“清”,建立清王朝。1644年,清軍入關(guān)定都北京后,以盛京為陪都。
清順治十四年以“奉天承運”之意在沈陽古城區(qū)設(shè)奉天府,這便是沈陽又名奉天的由來。
我們離老遠便看見一個落滿了白雪的城樓牌子,上書三個大字,奉天城,門內(nèi)外百姓進進出出好不熱鬧。
呼!我長出一口氣,終于到奉天了,好在是趕著豐臣木下之前到了,我看著那大牌子尤為的親切。
鄭新子看著我道;“這回我看你還著不著急了,這幾天可把我折騰到家了,進城了你請客啊”。
我心情也是大好,高興的笑笑;“沒事兒,我請就我請唄,那說好了,四碗豆?jié){吧”。
李望國聽了,驚訝的道;“啥,就請一碗豆?jié){啊,那可不行,怎么著也得大吃一頓啊”。
‘哈哈,行,大吃一頓就大吃一頓”。
正當這時,一個讓從頭冷到腳的聲音傳來了;“我怕你們沒命去大吃一頓了,哈哈,張道長”。
除了豐臣木下的賤動靜還會有誰,只見當空翻過來一個人影,我不多說提棍便打,跟他不用多說都。
身后跟著那個日本女,我喊著鄭新子他們快進城里去,鄭新子他們當然是不肯了,但是李家兄弟上去都沒跟豐臣木下過上兩招,便被打的起不來地兒了。
我見這樣,抬棍直刺,豐臣木下似乎是有些驚訝我怎么沒用鞭子呢,橫起手掌托住我的棍子。
我像下一打,化去他的力道,豎起棍子擋住他襲來的一拳,我也不用隱藏了,左手一次劈出兩記五蘊刀。
五蘊刀練到極處的話,可以電光火石般的一次打出五把刀的,而我最多能夠打出三把而已。
豐臣木下撤手拿刀,擋住我的五蘊刀,同時也震得他連連后退,北川美月上前幫忙。
他的功夫遠遠不及豐臣木下,打了兩招,我反手一推,把她推向豐臣木下,拉起鄭新子他們就往奉天城跑去,奉天城內(nèi)高人齊聚,他們自然是不敢動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