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啪啪”,槍聲不絕,震耳欲聾,硝煙彌漫,挺讓人難以置信的是,這些個窩囊兵真的攻上去了。
靠什么?靠的就是手上有槍,而且上山的土匪沒有挖陷阱罷了,要是真刀真槍的打,這些人根本不堪一擊,不過人多罷了。
我跟在后面慢慢地走著,我也沒打,誰也沒幫,倒不是貪生怕死,只不過兩方人中哪有一個值得我幫啊。
我們從東面攻山,東面屬于這個山寨的后面,防守微弱,大部分不論土匪還是官兵大部分兵力都集中在南面。
所以我們并沒有死多少人就來到了寨子的后方,不過攻上山頭了,子彈也沒多少了,大家基本都是赤膊上陣了。
我們來到山寨后面,剛剛破門而入,一隊土匪也正在守著后面,領頭的正是那天被我嚇跑的吳大個。
吳大個抗了一把大刀,自信滿滿的看著我們這些人,口中囂張的道;“先來這些個開胃小菜也挺好,吳爺先殺個痛快”。
說著,兩方就交上手了,說實話我曾經一度想要裝死,到地上,后來我覺得怎么做太沒有道義了,也就作罷了。
別人不說這些兵簡直就是給吳大個送菜去了,一刀就是一個,有點兒身手的兩刀一個,本來我們人比他們多好多,硬是殺的人相差不多了。
這些兵哪里是練家子的對手,紛紛退守一團,不知怎們辦了,吳大個生就個連毛胡子,一臉剽悍,聲音大得很,就要沖上來。
這些兵也知道,為今之計只有拼了,不然是沒有活路的,紛紛沖上去廝殺,這樣一來,我原地不動就是非常顯眼的了。
吳大個也注意到我了,轉頭嘲笑我道;“哎呀,我以為當兵的像他們這樣就夠窩囊的了,想不到還有更窩囊的,小子,嚇尿褲子了?哈哈”。
我也不生氣,微微一笑;“你們,他們都不是好人,我又何必管那么多閑事兒呢,兩敗俱傷了才好”。
吳大個也不殺了,徑直把刀往底下一拄;“你說啥,你那意思你就是好人唄,還教訓起你吳爺來了”。
哼,我冷哼一聲;“你們快打吧,我看完熱鬧就下山去了,什么好人壞人,我的希望就是不管你們土匪寨子還是官兵軍營,誰死了都好,雙方就此灰飛煙滅就是最好不過的了”。
吳大個聽我這么說話氣的臉都紅了;“那你估計是看不到了,我先殺了你”。
我毫不讓步;“我可不是那些窩囊廢,就憑你一個人,想殺了我,看你有什么能耐”。
說罷,我從腰間抽出長鞭,吳大個也把刀到拔出來了,雙方的人都不打了,在那看我們倆交手。
我不是自夸,我的無常鞭子越來越爐火純青了,盡管吳大個大刀法也很厲害,但比我還尚有不足。
我往高臺上一跳,居高臨下橫鞭一掃,吳大個豎手一立,鞭子自然捆住了他的手臂,我用力往回一拉。
吳大個順著我的力道,就像我凌空而來,到我跟前橫刀要砍,他的刀法厲害的很,刁鉆古怪,只比豐臣木下差上兩分。
我左手推
開他的刀,擋住兩下他的彈腿,徑直向他打去,他連忙借我打他的力道,撤回到原位。
換了語氣了;“小兄弟的鞭法果然是好厲害,我再領教”。我也沒跟他客氣,還是站在高臺之上也不動地方,揮手就把鞭子打出去了。
長鞭跟趕牛鞭子不一樣了,長鞭講究手到鞭未到,鞭到手已過,講求的不是手鞭合一,而是手比鞭快。
吳大個左擋右躲,以他的刁鉆刀法跟我僵持著,說是僵持,其實他不是我的對手,雖然我不知他還有什么手段,但是單單我的五蘊刀就可以嚇走他了。
我決定要盡快把它打敗,挫挫他的銳氣,至于兵匪之事,我才不屑于去管呢,死光了更好。
我用力當頭一甩鞭子,凌空一個正五花,吳大個見避無可避,橫起大刀在頭頂就要擋住這一鞭子。
長鞭揮動,啪啪兩響,擊在大刀之上,只聽砰的一聲,打的大刀碎成不知幾瓣,刀片四舞。
吳大個扔了刀柄搖搖頭;“果然好厲害,難怪剛才不出手,原來只是無心插手這件事罷了,剛才言語怠慢,真是對不起了”。
我見他態度客氣下來了,我也沒必要仗勢欺人;“我本來就沒心管你們的閑事兒,你們繼續打吧,我走了”。
說罷,拿起長鞭甩甩手,我就朝寨子前面走了,看我朝著寨子前面走了,有兩個人想要攔住我。
剛要上前,吳大個把他們攔住了道;“讓他去吧,除了大當家的估計沒人是他的對手。”
我在前面聽了,心里也不以為然,心道;“要不是你剛才,惡語相向,我跟本就沒打算出手”。
前面的戰場可就要熱鬧很多了,只有極少數是赤膊上陣了,大多數都是你給我一槍,我給你一槍,打的不亦樂乎。
我找個僻靜的地方,在那看著人打架,哎呀,竟然還有小孩子呢,我看山寨里還有兩個十歲多些的小孩子呢。
我看著這兩個小孩子,心中的慈悲心腸起來了,小孩子有什么錯呢,終日與這些殺人不眨眼的魔頭廝混,真是可憐。
想是這么想,我并沒有把這兩個小孩子帶走,我哪里知道他們愿不愿意走,喊來人了,豈不是麻煩大了。
看了一會,索然無味,心下有了下山的念頭,啊!啊!正當我要回頭往山下走的時候。
此起彼伏的慘叫聲傳來,我回頭一看,驚訝的我夠嗆,有幾個兵身著軍裝,徑直從小路沖上山了,如果要不是在山寨里,根本就看不到他們,更驚訝的是子彈打在他們身上竟然完全沒有效果,
他們目光呆滯,面無血色身上根本沒有人的氣息,老葉曾經給我講過,尸變有十八種,我們也曾經遇到過一種綿尸。
而這樣的,照我看多半是行尸,所謂行尸綿尸大同小異,同樣是沒有自主意識被操縱的肉體,只不過山精野怪操縱綿尸,而惡人邪法則操縱行尸。
我看了行尸出場,想了一想,算了,惡人自有惡人磨,這些個殺人不眨眼的土匪,我才不救呢。
眼見我便下山去了,有了行尸的加入,山
寨中又沒有道術中人,自然土匪很快的落敗了。
司令召集我們,讓我們上山把尸體抬下來,我心道果然是有古怪,哪個司令剿匪之后要尸體呢。
我們把尸體搬到一個之后,便讓我們剩下的所有兵,上山可有沒有漏網之魚,燒了山寨。
我根本就沒上山,我在半山腰上坐著呢,“快找,快找”我聽有人來了趕忙站起來。
來的幾十個兵,看見我道;“三營兄弟,有沒有看見兩個十多歲的小兒過去了”。
他喊我道;“兄弟幫忙找找唄”,我嗯了一聲,心道;“你們這些人,連個小孩子都不放過,真是可惡”。
我們分好地方,努力尋找,我在比較靠后的地方找,我東看看西看看,扒開草叢,哎呀,這兩個小孩兒正在這呢,我看了他們一會,一男一女,臉上掛著淚痕。
“兄弟,那頭有沒有”那人離老遠的問著我,我掩上草叢道;“沒有”。那人喊著號;“咱們上下山找去吧”。
我頭也不回的往下走,就聽草叢中那個小男孩很小的一聲;“謝謝”,我笑笑揮手扔出些錢來,巧巧的扔進他們藏身的草叢。
我拍拍手哈哈一笑,往山下走去。
剿匪大戰大功告成,當晚便在山腳下,擺起慶功宴來了,我望著這些拿來土匪存貨吃吃喝喝的人。
尹然一副穿著軍裝的土匪模樣,我不屑與這些人為伍,悄悄的坐在樹下,靜靜的想著事情。
正在胡思亂想呢,突然之間,一股莫名其妙的聯系,出現在我的身邊,我渾身一個冷戰,這好像老葉擺替身草人的那種聯系,但是要比其陰森了許多。
我略有所思的想想,悄悄的往白天土匪尸體的地方踱步而去,離得老遠我看到一個人,
看不到臉,大熱天的他蒙個面,帶著軍中的帽子,身前擺出一個法壇,在那里好像是在做法。
我躡手躡腳的往前去幾步,我又退回來了,我扯下一塊衣服布,也把我的臉也蒙上了。
我才敢往上去看,果然是祭煉行尸的法門,把這些尸體以陰火一把點著,燃盡之后剩下的就是最精華的了。
他小心翼翼的收到一個小葫蘆里,突然,他頭一轉,發覺有人冷道;“誰”一掃拂塵,三張符紙向我打來。
我向后翻一個跟頭,齊齊的避開他的三張符紙,他一個翻身過來,雙掌就要打我胸口。
我運足了氣力,雙掌一對,四掌相錯,內氣相碰,我借著他這股力道急急忙忙后撤,也此同時,也同樣把它反震回去。我趕忙跑掉
這個人我們倆要是打起來了,我絕對是輸多贏少。我在路上心有余悸的想著,剛才的那個人真是好厲害。
不行,離開軍營的計劃還要推遲,我得會會這人到底是誰,照他這么個練行尸的方法,也不知要干什么。
聽陳大哥說,前幾天好像來了個官兒,隨行的行禮中還帶著桃木劍,也不知是不是他。
唉,怎么這么亂呢,這些事兒弄的我一時間真是麻爪兒了(不知怎么辦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