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方天由蒼別賀兩人換班的背著,知道快要到達仙宗月堂的山門紫云山時,才緩緩的醒來。
直到快要到了紫云山的那天晚上,方才醒了過來。
這精神頭也不是太好啊,不過在調(diào)息休養(yǎng)了一會兒之后,總算是能夠自己御劍了,可把那兩人給高興壞了。
當然了,這五天的時間里,他也沒有總是睡著,在大部分的時間里,他的大腦都是在飛速的運轉(zhuǎn)著,把最近發(fā)生的事情都在腦子里面過了一遍,試圖從種種跡象中找到一點蛛絲馬跡,以便應(yīng)對。
倒是,也有一些收獲,現(xiàn)在他所要做的。便是回到紫云山上去核實一下,看看其他執(zhí)行任務(wù)小組的情況以及月宗地應(yīng)對,印證一下自己的猜測。
“方師兄,前面便到紫云山了,你再堅持一會兒!”
“放心吧,我還沒有傷到那個地步!”方天翼故作豪爽的答道,面色已是雪白。卻一副強撐著的模樣。很是讓人好笑。
這是一個局。
之前方天翼身入其中,又遇著了一些事端,因此不及細想。
現(xiàn)在這清靜下來,閉目思忖,倒是有了一些心得。
得出的結(jié)論就是,這是一個布好了的局。
不算很精妙,卻有一絲陽謀的味道。
目地是消耗正道修行門派地力量。
之前,方天翼也曾經(jīng)想過。不過當時他只是想到了第一層,所以心中存在一些疑問。
對方想要消耗正道修行者的實力,可是各修行門派只派這么幾個人過去,便是全陷在那十幾個魔門據(jù)點里了,全也沒有太大的影響。
現(xiàn)在,再往深里面一層再想想。
事情卻不是那樣的簡單。
第一次去的的確全都是修行門派中最杰出的三代弟子,三代弟子加上一個八品高手,力量太弱。便是把他們?nèi)枷麥缌耍策_不到削弱正道修行門派的目地。
問題在于,這些三代弟子都代表著各大門派的未來,如果要是陷了進去的話,各門派和仙宗會有什么樣的反應(yīng)?
自然。還是要派人去查探的。
最杰出的三代弟子都已經(jīng)陷進去了,那么去的自然就是派中的中堅力量了,而作為五大門派和仙宗,這一次地聯(lián)合行動是由他們首倡的,無論是從情理上。還是道義上。他們也都得負責任,更何況陷進去的還有仙宗的長老們。
如果這一撥人再陷進去呢?
這就不好說了。
這個局最精妙的一點就在于魔門有十數(shù)個據(jù)點。這樣一來地話,正道門派與仙宗便是想要集中力量也是很困難的事情了。
集中力量攻其一點勢必要牽涉到先救誰后救誰的問題。
這世道,誰也不見得比誰貴重,憑什么先救你的弟
子不救我的弟子?
想到這一點,方天翼不禁苦笑了起來。
這么一推測下來,方天翼是越想越對,越想越清楚,越想越心寒,聯(lián)系到在風鈴鎮(zhèn)地事情,他甚至慢慢地,連整個局的脈絡(luò)與細節(jié)都一一地給推算了出來。
只是推算出來罷了,而方天翼對于這個針對整個正道勢力所布下的局卻是沒有任何辦法。
事實上這潭水十分的渾濁,而且還深不見底,沒聽說過嗎,淹死會水的,說的也就是聰明人都死的特別快,當然方天翼是絕對的不想早死,所以方天翼對于這件事情上便起了自己的小心思。
不過就算方天翼心系整個正道勢力的安危,就像屎殼郎子那樣,來個糞不顧身的,最后也就是杯水車薪而已,縱然自己的實力已經(jīng)有了天道方士一品巔峰的實力,但是自己的實力在這個未知的世界上,依舊是弱的爆了。
就像之前碰到的“冥王”這貨給方天翼帶來的壓抑感絕壁的令方天翼提不起任何反抗的心思。
這就是絕對的實力所帶來的好處,只是現(xiàn)在自己雖然在龍臺仙桃會上被眾勢力吹捧為天下三代弟子第一人,那也僅僅是在三代弟子的位置上,遇到大事小情的,自己卻是沒有任何發(fā)言權(quán)的。
方天翼一路上晃晃悠悠的駕馭遁光飛向紫云山,心中暗暗的分析眼下的局勢,只是在方天翼思考的時候,腰間和在月堂駐地送給靈兒的那塊一樣的玉牌,卻是發(fā)出了陣陣奪目的青光。
感覺腰間玉牌的異動,方天翼卻是急急的向著兩人說道:“蒼兄,睨兄,小弟有事,二位就先回紫云山交任務(wù)吧,然后向我的師門長輩說聲準備為我準備身后事。”
方天翼言罷,面色蒼白的雙手結(jié)印,然后大喝道:“秘術(shù),劍封印,開”然后在蒼別賀和倪柳星兩人不解的眼神中化作一道長虹疾馳而去。
方天翼去哪了,這是蒼別賀和倪柳星一起在想的事情,只是待等到蒼別賀想要細問的時候,卻是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連方天翼的影子都沒了。
兩人無奈間,起身駕馭遁光便會道了紫云山。
天氣依舊的清爽,雖然是中秋,但是紫云山上依舊宛如春天般,處處都是青松綠柳,鳥兒飛鳴。
當蒼別賀與倪柳星的遁光落在紫云山月堂的殿外時,里面卻是聚集著方士界大大小小的掌教長老。
兩人進入大殿后,兩派的掌門便迎了上來,兩人分別行禮不提,之后竟是直接走到了天元宗炎大掌門哪里。
這時的炎岳在發(fā)現(xiàn)與方天翼一組的兩人平安的回到了紫云山,心中擔心方天翼被人算計,所以便鬧了起來,而旁邊的炎大掌門卻連半點制止的意思也無。
見此情形,星堂的堂主錢雨薪卻是眉頭緊皺,忍了炎岳一會之后,眼看的炎岳越發(fā)的過分之后,錢雨薪則是聲音冰冷的向著炎岳說道:“炎瘋子,你要是在敢鬧騰,信不信我把你打下紫云山,然后再一路讓你滾著回到天元宗。”
炎岳面對錢雨薪的威脅,頓時脖子一縮。
炎大掌門卻是微微皺了鄒眉頭然后語氣淡淡的說道:“好了師弟,人家仙宗比你還擔心前去探查的人,你就消停一會吧。”
話
時這樣說,但是分在誰的口中說,而這句話是在炎大掌門的口中說出來的,聽到錢雨薪的耳朵中卻是變了味道。
錢雨薪心中不快,但是人家好歹也是五大勢力之一的一個,而且現(xiàn)在仙宗在方子瓊死后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到臺前,這里邊卻是少不了這些大勢力的領(lǐng)頭羊的幫助,所以對于炎大掌門的話,錢雨薪則是面色平淡的當做什么都沒聽見。
我沒聽見,我看你還怎么說。
炎大掌門的話只是想要試探一下仙宗的在探查魔門據(jù)點這件事情上的反應(yīng)罷了,錢雨薪的態(tài)度,倒是有些讓炎大掌門宛如丈二和尚有些摸不著頭腦了。
炎大掌門依舊是坐在椅子上眼睛微閉的等著方天翼回來之后帶來的消息。
這時蒼別賀與倪柳星拜見完自己的師傅后,卻是齊齊的走向天元宗的位置。
“弟子蒼別賀,見過炎師伯。”
炎大掌門根本就不鳥他倆,語氣平淡的說道:“不知兩位賢侄有什么事情啊。”
蒼別賀身子微微一共,然后恭敬的向著炎大掌門說道:“在歸來的途中,方兄弟卻是帶著重傷直接飛走了。”
炎岳一聽方天翼受了重傷,急忙的問道:“他在走之前有說什么嗎。?”
蒼別賀恭敬的回答道:“方兄弟說,讓我的師門長輩說聲準備為我準備身后事。”
炎岳微微驚愕,然后問道:“沒了”
“沒了”蒼別賀一臉的認真之色。
這時倪柳星卻是接言道:“對于這次探查魔門據(jù)點的事情,還是等方兄弟回來之后向眾位前輩們敘述吧。”
說完卻是拉著蒼別賀一起回到了自己門派駐地。
至于方天翼去哪了,在場的恐怕只有三人最為清楚了,第一個便是炎大掌門,第二個就是仙醫(yī)谷的玄靈上人,最后就是星堂的堂主錢雨薪了。
玄靈上人眉頭微皺,并未言語,但是任誰都會看出玄靈上人眼睛里擔憂的神色,而炎大掌門卻是一副古井不波的架勢,最后便是錢雨薪,錢雨薪帶著玩味的笑容,先是看了看天元宗然后又看了看萬仙谷,最目光卻是落在了玄靈上人的身上。
玄靈上人面對錢雨薪的目光卻是冷哼一聲,然后便轉(zhuǎn)過頭去。
錢雨薪并不在一玄靈上人的態(tài)度,依舊是饒有興致的思考著龍臺仙桃會上噱頭最大的三人之間的貓膩。
方天翼一路向著西北地方飛馳而去,在進入天道境之后,方天翼對于自己今后要走的路卻是明了了許多,自己有劍輪瞳,而且還有這不該是這世界上存在的誅仙劍圖,之后又是妄念天劍體這篇劍修連體功法,最后在機緣巧合下將自己一身的元力在進入天道境的時候全部轉(zhuǎn)化為劍元力以后,對于劍盾術(shù)法和劍法上都有了質(zhì)的飛躍。
而現(xiàn)在方天翼用來趕路的便是新領(lǐng)悟的劍盾術(shù)法,這是一個趕路和逃跑的絕招,而這招的名字就是“劍氣雷音”。
劍氣雷音炸一聽是攻擊型的招數(shù),但是在方天翼手中卻是用來趕路了,而這招勝在消耗小,攻擊強,速度快,而且方天翼實在是找不到比這招趕起路來更加快速的招數(shù)了。
方天翼一路向西,中不停的叨念著“靈兒,等我,千萬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