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元宗藏經閣中,燭龍卷縮在角落里,而燭龍身邊卻是站著一個紅袍道人。
那紅袍道人伸出手,將卷縮在一旁的燭龍低了起來,然后不理會燭龍那要吃人的目光,笑嘻嘻的說道:“我說老東西啊,這天上都要翻了,你不管管啊!”
燭龍瞪了紅袍道人一眼,然后施施然的說道:“就算是天界要翻了,你是不是應該先把我放下來再說啊!”
顯然紅袍道人在聽了燭龍的話后,卻是有些不好意的笑了笑,隨即一松手,燭龍卻是狠狠的摔在地上。
“不好意思啊!沒抓穩。”
似乎燭龍的心情很是不錯,并沒有與這紅袍道人計較什么。
掃了掃身上的塵土,燭龍用那雙渾濁的矒子盯著紅袍道人,靜靜的說道:“怎么,雷源還沒有找回來么?”
紅袍道人拿出了一玉質的酒壺,然后猛的貫了一口,之后又不知是在哪里弄出來個雞腿,就那么毫不在意的吃了起來。
直到紅袍道人感覺到了燭龍那要吃人的目光后,一臉正經的說道:“因為上次那個天神私造身體下界,青帝與炎帝已經聯手向白帝施壓了,然而就在那不久后,西方神界,宙斯的手下神使摩洛克,盜走了天界的雷源。”
“然后那?”
“然后?”紅袍道人看了燭龍一眼,然后繼續說道:“然后現在我來找你了!”
燭龍盯著紅袍道人問道:“沒了?”
“沒了”我肯定。
“哦、”紅袍道人看著陷入沉思的燭龍,幽幽的說道:“我說老東西,你不打算插手這件事么,畢竟這是你們天界所管轄的大陸啊,然而你又是天界之帝。”
燭龍擺擺手然后淡淡的說道:“老殺才,我的確是天界的神帝,但是那也是一萬年前的事情了,倒是現在,整個天界中,貌似只有那么幾個人知道我還是當年的神帝,剩下的小家伙又有幾個知道我的存在那!”
紅袍道人將手中的雞腿肯光后,直接在鮮艷的紅袍上摸了一摸,然后喝了一口酒,沾滿油漬的手在紅袍上蹭了蹭之后,抬起頭饒有興致的對著燭龍說道:“可是不管怎么說,你也是天界的神帝,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實不是!”紅袍道人頓了頓然后繼續說道:“說道這,要是天界的雷源找不到的話,貌似以后這個世界卻是有著泵滅的危險啊!”
燭龍似乎明白了什么,用手指著紅袍道人說道:“你是說?”
“對、我就是這個意思。”
其實紅袍道人說的對,當一個世界所能承載的力量一旦超過這個世界的本身時,那么這個世界最后的結果無疑就是毀滅。
而這個大陸所能承載的力量是什么程度,在這個大陸上的所有人都不知道,但是作為積年已久的燭龍卻是清楚的知道這個大陸所能承載的力量到底在哪。
所以,這件事情卻也不由的燭龍不去重視,因為一旦世界失去平衡那么最后雖然能夠逃脫一些人,但是這個世界上九成九的人絕對會化為烏有,而這份因果雖然不是燭龍大帝坐下的,但是至少有五成的業力會加在燭龍大帝的身上。
而現在這燭龍大帝的修為似乎已經開始有所突破了,所以這業力卻是萬萬不能沾惹到身上。所以燭龍大帝在沉吟了片刻后,向著紅袍道人說道:“我讓人去找雷源去。”
“對了“燭龍大帝似乎想起了什么一樣,向著紅袍道人問道:“那個天界那幾個小家伙們沒有派人下界么。”
聽聞燭龍大帝的話后,紅袍道人卻是無奈的一笑道:“那群王八羔子只會做一些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事情。”
尤其是九鳳那個混蛋,居然讓自己的手下就那么大咧咧的下去了。真是讓人恨得荒。”
紅袍道人說道這里,然后便看著燭龍大帝,而燭龍大帝在回了紅袍道人一個苦笑之后便說道:“我還是自己找一個能信得過的家伙來幫我去辦這件事情吧。”
紅袍道人驚訝的“咦”了一聲,然后對著燭龍大帝說道:“只是不知道,這個大陸上還有誰能夠入得了你燭龍大帝的法眼啊!”
燭龍哼了一聲,然后冷冷的說道:“就是悟通了你那張誅仙劍圖還有得了你坐下弟子孔宣法寶的家伙。”
“這兩種提示似乎是說的一個人啊”紅袍道人深思的說道,然后便突然站了起來,抓起了燭龍的衣領,然后將自己的臉慢慢靠近燭龍然后說道:“是不是修煉了那個家伙的成名功法的那個小家伙。”
燭龍掰開紅袍道人的手,然后說道:“對,就是那個王八蛋。”
紅袍道人沖著燭龍做了一個鬼臉,然后便劃破空間壁障,回去了。
而燭龍現在獨自一人的站在藏經閣中,在沉思了片刻后,直接
劃破空間將方天翼遞了出來,就如同上次那樣。
“燭龍前輩啊,您老人家又把我叫來,什么事兒啊!”在仙宗大鬧了一通的方天翼正準備再接再厲的想辦法找那幾個隱世修行門派的麻煩時,不料又被那燭龍一只手給拎回了天元宗。
沒法子,只得一臉苦笑的望著燭龍。
“我找你來有事兒!”燭龍沒理會他那一副苦惱模樣,指了指面前的椅子,“坐!”
方天翼依言坐了下來。
燭龍道,“我問你,你一把火燒了仙宗以后,是不是打著去找其他人麻煩的主意?!”
“那是當然!”方天翼頭一揚,“他們隨便把靈兒抓了去,這事兒不能就這么了了,我自然是要報復的!”
“這件事情先緩一緩!”
“緩一緩?!”方天翼一愣,有些意外的看著燭龍,這老家伙雖然神秘莫測,但是方天翼做任何事情都沒有把他考慮進去過。因為他知道,像他這樣的人一般是不會關心世事的,可是現在怎么了?
“怎么,前輩與那幾個門派有舊?”
“王八蛋才與他們有舊!”燭龍白眼一翻。
“那前輩的意思是——!”方天翼一臉迷惑的模樣,不解的看著燭龍。
“那幾個門派已經存在幾萬年了,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他們跑不了。晚一點對付也沒有什么關系,我這里卻是有一件著緊地事情需要你去做!”
“著緊的事情!”方天翼的臉色一下子垮了下來,“嘿嘿,這個,這種著緊的事情。跟弟子沒什么關系啊!”
“沒關系我叫你來做什么?!”燭龍道:“這件事情不僅僅是我的事情而且還是你的事情。”
“是我的事情?”
方天翼苦笑,看著燭龍,然后苦澀的說道:“燭龍前輩說笑了,您是的事情可不是小子能夠插手的了的,所以燭龍前輩倒也不用往小子臉上貼金了。”
方天翼摸了摸腦袋,現出一副迷糊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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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