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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五二一就是的來源,它既然說感覺不好,茍曉曉自然要慎重對待。
深呼吸一口氣,茍曉曉伸手推開了眼前的門,眼前是一個充滿了少女心,五彩繽紛到夸張的房間。
一進入這里,小葵臉上就露出厭惡的神情。
喬琦小聲嘀咕著:“這配色真讓人倒胃口啊。”
而房間正中央一個蕾絲花邊層層疊疊的公主床上,一點點傳出來曖昧的聲音。茍曉曉越向前走越感覺不太對勁,一把掀開了這厚重的幔帳。
然后她就看到了這樣的一幕。
一個穿著潔白婚紗的小女孩,大概只有七八歲年紀,還不到她一半高,正趴在一個男人的懷里。那男人臉上露出迷醉的神色,穿一身剪裁得當的西裝,更襯托的他身段高挑,這人不就是茍曉曉日思夜想的莫念嗎?
而在床上的另一側,是已經昏迷過去的犬次郎,她此刻唐刀離手,臉色慘白。
莫念懷中的小女孩發出黏膩的撒嬌聲:“老公,你再抱人家緊一點嘛。”說完這句話,她就用眼神悄悄打量著這突然出現的三個不速之客。
喬琦嘴巴里幾乎能塞進去一整個雞蛋:“狗,狗哥,這大哥不是你男朋友嗎?他怎么跟一個小女孩……搞在一起?”
現在的茍曉曉,已經聽不到周圍的聲音了,從她見到莫念懷里有別人的那個瞬間,她感覺所有的血液直沖大腦,眼前瞬間一黑,卻強忍著不讓自己昏過去,牢牢的握住懷里的一樣東西。
她肩膀上的小變色龍似乎感覺到了什么,二話不說就飛到了小葵的肩膀上,還對著她直搖頭。
小葵摸了摸它的尾巴,嘴角卻噙著一抹幸災樂禍的笑意來,連喬琦都覺得不太對勁,往小葵這邊靠了靠。
阿玲這時抬起頭,看著臉色僵硬的茍曉曉哈哈哈大笑:“看到了吧,這個男人現在是我的,是我孩子的爸爸。你的所有一切都會是我的,你別以為能搶過我。”
茍曉曉在原地沉默不語,眼神有些空洞。
阿玲見狀,覺得這樣刺激她還是不夠過癮,于是扣住莫念的下巴,準備直接親上去。莫念迷醉的眼底深處卻帶上了一絲精光,向后輕巧的一躲。
阿玲見狀只以為這是個巧合,她也不惱,只是再次拍拍手掌。瞬間,天花板山掉下來無數個背后帶著絲線的阿玲,全都和她一模一樣,都嘲笑的望著茍曉曉:“看到了我的傀儡吧,她們惟妙惟肖,簡直跟活人一模一樣,我早就超越了你。”
莫念只掃了一眼,就知道茍曉曉有點不對勁,他雖然心中擔心,但依舊假裝被迷惑,只差一點他就可以找到阿玲的弱點,從而順利的一擊斃命了。就在他冷靜的觀察著破綻,而阿玲得意的大笑時,整個公主房中忽然閃過一絲微風。
喬琦疑惑的問道:“怎么有股血腥味?”她嗅著血腥味向前看去,卻發現擠滿了整個房間中的阿玲傀儡全都在瞬間身首異處,內臟骨骼流出來,灑滿了地上的玩偶和昂貴的蕾絲床簾。
“你是白癡嗎?”此時的茍曉曉握著閃耀著金色光華的圣劍,劍尖上的鮮血正在逐漸被自己吸收,她側著臉,嘲弄的望著阿玲,“我說錯了,哪里是白癡啊,你可能是腦殘吧。”
阿玲氣的臉色發白,握緊自己的小手猛的站起身來:“你做了什么,你把我的活傀儡都弄壞了,你這個死女人!”
啪的一巴掌狠狠甩在她臉上,誰也沒看到茍曉曉什么時候出現在了她面前。
此時的茍曉曉就像一頭發怒的母獅子,沒人敢應其鋒芒,連阿玲都略微膽怯了一下,可是一想到自己這么多年來的不甘心和仇恨,她抿了抿要哭的嘴,湊向了莫念:“老公,這個女人好兇啊,她打我呢。”
莫念眼神渾濁,自然沒什么反應,但阿玲就是要這么惡心茍曉曉,而且她的目的也達到了。
啪啪啪,茍曉曉連續左右開弓,對著阿玲的小臉蛋連打了十個幾個巴掌,鮮紅色手掌印下,是阿玲蒼老的臉和皺紋,她嘴角下垂,眼袋明顯,失去了化妝品的支持,她的本相一下子就展露在了眾人面前。
喬琦看到她的臉,先是驚呼出聲,然后才靠近小葵小聲問道:“我的天哪,她不是六七歲的小女孩嗎,怎么張了一張大媽的臉?”
茍曉曉看著自己的手掌冷笑:“有種病是先天性缺陷,腦垂體無法正常分泌荷爾蒙,實際年齡已經四十多歲了,偏偏發育的像一個小女孩。這不是腦部殘疾,什么才算是腦殘呢?”
被一語道破了病情,阿玲還是惱羞成怒起來,她細小的手掌攥住莫念的脖子:“你閉嘴!你為什么要回來,當年你明明走了,說好再也不會回來的,為什么?這是你喜歡的男人吧,我現在就掐斷他的脖子,我要讓你傷心難過,你居然毀了我辛辛苦苦制作出來的活傀儡!”
就在她激動的小手微微顫抖的時候,莫念瞅準時機,一把將她推開,將自己手中一直緊握的豎琴琴弦纏到了她的脖子上,一把攥緊。
琴弦是從上取下來的,威力不同凡響,轉眼間阿玲的頭就和她的身體分了家。可就算如此,她還是叫囂著不愿閉嘴,失去了腦袋的身體抓緊了自己的頭。
“說你是腦殘你還不信?”茍曉曉冷眼看著掙扎著的阿玲,“你以為用活人的心臟骨骼就能創造出有靈魂的傀儡嗎?你太蠢了,如果傀儡永遠等著你去操控,那它們永遠都不是成功的傀儡。”
“你閉嘴!”阿玲瘋狂的大叫,滿地七扭八歪的傀儡和布偶開始移動,一點點將茍曉曉包裹,“你這個壞女人,你不該回來。”
轟隆一聲,所有傀儡煙花一樣炸開,阿玲的頭顱再次在空中飛舞,茍曉曉冰冷的聲音從半空中傳過來:“小葵,送她上路。”
聽到這聲呼喚,小葵的眼中涌現出強烈的情緒,最終她只是沉默以對,飛身而起,童子切鞍鋼將阿玲的頭顱對穿,她蒼老的臉再也做不出嫉妒的表情,嘴里卻吐出了最后一塊紅色的氣團。
“曉曉。”她聽到有人在喚她。
茍曉曉沒有回頭,看也不看莫念,就這么轉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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