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上一次周二生的勝利,爭取自由聯盟節節勝利,把普通人大軍的包圍圈撕開了幾個豁口,甚至褚長河都有一分而殲之,徹底翻個盤,但是普通人軍隊與能力者的戰爭愈久也得出了很多經驗,慢慢的擒賊擒王的招數就不再有效,因為將軍和參謀也會隱藏在隊伍之中化作普通士兵,熱感儀也運用了起來。另外一些原來冷落的技術現在被充分利用,比如電磁干擾,因為根源之力說白了就是電波和磁場,電磁干擾會擾亂根源之力的正常使用,雖然覺醒者的身體都是經過改造和強化的,但是如果沒有根源之力的灌注激發,身體是無法處于最佳狀態,省級大賢者也不過就是硬抗刀槍這樣的能力,身體類覺醒者會略強,但是根源之力瞬間激發的細胞快速增值分裂等需要根源之力臨時加持的部分都會因此失效或者發揮失常,如果此時有**類的熱武器攻擊,他們也難以抵抗,那些依靠力量的覺醒者,則完全失去了往日的威風,因為肌肉細胞的快速增加,心肌泵血能力增加都不會有用,充其量倒拔起楊柳都成了問題。于是,能力者披荊斬棘無往不利一陣之后,雙方都陷入了僵持,普通人部隊也制作了殺傷力更大的槍械,彈頭可以在撞擊時二次爆炸,甚至偷偷上了很多重武器,比如加農炮、坦克、對地火箭炮等。普通人士兵則佩戴干擾頭盔,對腦電波等電磁波進行干擾,防范精神類覺醒者的攻擊,大量狙擊手和自動瞄準槍械登場,因為能力者不可能同普通人一般大量存在,所以精準擊殺成了消耗能力者實力的有效手段,另外還有很多能力者加入普通人隊伍求得一時安穩。本來中央帝國對能力者是打算使用機器人士兵的,但是那東西在這個時候造價太貴,一臺機器的損毀就是極大的資金上的損失,所以被取消了。對于中央帝國的做法,世界聯盟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因為大家都在期待一場對能力者的絕對的勝利以鼓勵自己國家軍隊的氣勢,以及敲山震虎的威懾本國能力者。
盡管如此,中原帝國的戰爭實力的優勢還是略傾向于能力者,普通人部隊苦苦支撐得來不易的據點,因為放棄一個據點就代表著給能力者打開一個可以深入內地的豁口,好不容易把能力者逼到卡特琳麻桿大沙漠,如果給他們機會突出化整為零,這場戰爭可就難以勝利了,而且資源的緊俏也讓普通人部隊不能輕易失去得來的地理優勢,再次奪回必定又是一把巨大的開銷。 褚長河最近比較開心,就算現在陷入僵持,但是這樣下去時機略成熟的時候必定可以進行一場有來有往的談判,但是這只是他一廂的想法,此時周二生就在其旁邊提醒著,說:“如果再這樣下去,我們耗不過普通人部隊的,他們人數基數太大,我看還是開展一些機械計劃,也做一些熱武器來同他們抗衡。”褚長河隨意的回道:”不行就這樣拖著也好,時間到了自然就容易講和了。“周二生聽他這么說,嘀咕道:”這么沒有進取心。“褚長河回頭看向周二生說:”你嘀咕什么?“周二生忙賠笑說:”主席,我是說完全聽您的。“褚長河不耐煩的擺了擺手說:”你去和TOYOTO商量一下如何把戰爭拖下去吧。“說完也不待周二生出去,就自己坐在椅子上再也不打算理周二生。周二生也只好灰溜溜的走了出去。褚長河坐在老板椅上,心緒飄散又想起了蘇洵,要是那個男人在,如今可能已經可以進行協商講和了,必經爭取自由組織的精神領袖和實力威懾走了,不過,如果他還在,爭取自由組織如今還會存在嗎?
這樣想著,門被敲響了,褚長河從思緒中走出來,喊了一聲說:“進來。”門被推開,但是來人并沒有說話,褚長河第六感覺得有一陣清風吹了進來,這感覺有些熟悉,他將老板椅轉過來,看到眼前的人也是大吃一驚,說:“姑奶奶,你怎么自己回來了?”來人是跟蘇洵一起離開瘋瘋癲癲的蘇果,蘇果對褚長河笑了笑,順手關閉了身后的門,說:“我發現了一些事情,我父親說最初和你商量的事情可能需要開始行動了。”褚長河看著蘇果依舊吃驚不減,咽了一口口水才說:“你沒事了?可別消遣我。”蘇果撫了一把頭前的劉海說:“我本就沒有瘋,有些事以后再跟你解釋,按照我父親的說法,那個人應該已經出現了吧。”褚長河點了點頭說:“沒錯,他現在還被我蒙在鼓里,準備收網了嗎?”蘇果點了點頭說:“是的,這種人留下來太麻煩。”褚長河略一思索,說:“可是如今的形式?”蘇果臉色一冷,說:“褚叔叔,我以為你識得大體。”褚長河也嚴肅了起來,說:“我懂得了,讓老主席放心。”之后,褚長河叫進來一個人,這個人曾經參與過追捕支點一站,說起來跟甲申也是舊相識,但是跟隨褚長河來到爭取自由組織之后便默默無聞的混跡在了普通覺醒者中間毫無特色,本來是蘇洵和褚長河以備無患留的一個暗棋,本沒有打算啟用,沒想到真到了使用的一天,這個人叫做李麗。褚長河對李麗說:“帶著她現住你那里,記住隱蔽住。”李麗沒有多說一句話,就帶著蘇果往外走去,走出去之前幫蘇果把領子立了起來,遮住了大半面容。 此時沙漠深處,一個男人推著一架輪椅不疾不徐的也在往爭取自由大廈的方向走著,輪椅上的女人問男人說:“你真要這么做嗎?”男人回答說:“嗯,這次可能要連累你一起了。”女人溫柔的笑了起來,說:“我本就是個殘廢,活著只為了看著你,現在到最后我都能和你在一起,我沒有什么遺憾的,更不要說什么連累了。”男人聽完并沒有笑,面色反而更加嚴肅起來,男人的身后一輪殘陽正待西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