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景同無奈了,便走了。
樑景同一跨出門檻,兩個孩子頓時就不哭了。
樑景同便又走了過來,結果兩個孩子又哭起來了,樑景同淡淡的說道:“你們故意的是吧?”
回答他的只有兩個孩子的哭聲。
沐清佳一臉嫌棄的看著樑景同,說道:“你一來,孩子就哭,你抓緊走!”
樑景同冷冷的看了兩個孩子一眼,頗有幾分秋後算賬的意味在裡面,樑景同一走,兩個孩子就不哭了。
而且不僅不哭,還笑了起來。
沐清佳心情非常好的說道:“我就知道你們跟我是一條心的。”
孩子纔剛四個月就知道向著她了,她都能夠想象的出以後他們三個人聯合起來擊退樑景同的畫面了,想想真是美好啊。
沐清佳將樑懿放到了牀上,高興的說道:“來來來,我們一起睡覺覺。”
到了第二天早上用早膳的時候,沐清佳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啊,樑景同就恰恰是相反。
雖然樑景同幾乎都是一張冰山臉吧,可是和樑景同認識了這麼多年,就算樑景同的臉上沒有什麼表情,沐清佳也是能夠感受到樑景同的喜怒哀樂的。
樑景同用勺子攪了攪碗裡的粥,說道:“讓悠悠回褚玉苑吧。”
把兩個孩子給分開,兩個孩子就沒法聯合起來一起對付他了。
而且,沐清佳總不可能一次只陪一個孩子睡覺,那樣厚此薄彼,沐清佳肯定是要陪就兩個都陪著。
兩個孩子一分開,沐清佳就不會找孩子一起睡了,這樣就只能夠和她誰在一起了。
沐清佳優哉遊哉的咬了一口春捲,說道:“現在孩子才四個月,還不用講究男女之防之類的,等他們大一些的時候再讓悠悠回去吧。”
“況且,唐公子不是說了嗎,這幾年一定要好好的照顧著,兩個孩子放到一起我照顧起來也方便。要回褚玉苑,也過了這幾年再回。”
以後,只要樑景同一惹她不高興,她就可以去建章苑,又兩個孩子幫她,看樑景同怎麼辦。
樑景同也確實記得唐羽說的這幾年一定要好好的照顧孩子的話,作爲一個父親,他也不希
望自己的孩子出事,便說道:“那就過幾年再說。”
等到孩子身體一好,他立刻把兩個小東西給分開,看看他們還怎麼和一起和他對著幹!
這個時候管家走了過來,說道:“王爺,王妃,宮裡派人送了帖子過來。”
樑景同接過帖子一看,又遞給了管家,說道:“本王知道了。”
管家便拿著帖子走了。
沐清佳問道:“什麼事?”
樑景同淡淡的說道:“一個月之後是瑋妃娘娘的生辰宴。”
宮裡妃位以上的妃子生辰,是需要辦生辰宴的。
然後皇族中的女人是需要去的,一些命婦小姐也是需要去的。
樑景同就不用去了,他是男人。
沐清佳無所謂的“哦”了一聲,一個妃子的生辰宴而已,從她穿越過來到現在這麼多年她都不知道去了多少次了,早就不在意了,隨便拿一件禮品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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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杜衡進來,看了倩雪和倩碧一眼,沐清佳便揮手示意兩個人下去。
等兩個人走了,杜衡說道:“主子,玄衛來報,懸崖出發現了有人攀巖過的痕跡。”
“從現場的痕跡來看,像是青龍衛的蹤跡。”
樑景同手中有兩塊四分之一的青龍衛令牌,可以召集二十個青龍衛。
樑景同將這二十個青龍衛併入玄衛,並讓這二十個青龍衛出來的人負責玄衛的訓練,雖然玄衛和青龍衛相比還是有著一定的差距的,但是玄衛相對原來而言,已經是百尺竿頭更進一步。
所以,玄衛自然是能夠認出青龍衛的痕跡的。
那也就是說皇上因爲遇到獸羣,和御林軍分散,又遇上鹿,是青龍衛所爲了。
也就青龍衛中能夠有這樣的能人異士,能夠和動物溝通,讓百獸聚集,衝向皇上,又讓鹿出現。
玄衛和青龍衛性質上都屬於暗衛,但是玄衛比不過青龍衛不是因爲戰鬥力不如青龍衛,而是因爲玄衛有著天生就具備著某一方面的才能,這是別人後天經過多少的努力都無法做到的。
得青龍衛者得天下,是有一定的道理的。
全部的青龍衛共有一千,只有集齊
四塊四分之一的令牌才能夠調動全部青龍衛,四分之一的話就只能夠調動十個。
有一千個戰鬥力剽悍的能人異士,何愁得不到天下。
再聯想到當初端木靜然所說了,宮嬌雲當時被一個宮女撞了一下,而皇后侍候卻找不到那個宮女,想來那個宮女是青龍衛扮演的。
玄衛和青龍衛的另一個區別就是,玄衛裡頭全是男人,青龍衛裡頭男女都有。
看來,這件事定是青龍衛做的無疑。
另外兩塊四分之一的令牌,一塊在樑景闊手中,一塊在前朝的太皇太后手中,也就是現在的靜安老太妃。
這樣目標就一下子小了。
不過,前朝皇族死的就剩下靜安王一個了,靜安王是個天生的傻子,根本不能夠執掌天下,不然,皇上能讓他當傀儡皇帝嗎。
靜安老太妃就算是奪得了天下,也沒有人來繼承,自然無法恢復大喻的國號,難道是那塊令牌已經不在靜安老太妃那裡了?
那麼,那塊令牌究竟是落到了誰的手中?
樑景同淡淡的說道:“杜衡,找從青龍衛出來的人盯著靜安王府,那裡可能有青龍衛,讓他們一定不要被發現。”
“另外,讓東宮的人一定要小心,東宮可能有青龍衛。”
杜衡應道:“屬下明白。”便走了。
沐清佳有些奇怪,問道:“這件事是青龍衛乾的?”
樑景同點了點頭。
沐清佳問道:“你怎麼知道靜安王府可能有青龍衛的?”
樑景同淡淡的挑了挑眉,說道:“我是重生的。”
現在,整個天下,就他一個人知道四塊令牌到底是在誰那裡。
沐清佳“切”了一聲,往一邊扭了一下頭,遠山眉微微的擰起,說道:“靜安王是個傻子,大喻皇族男子除了他已經被斬殺殆盡,沒有皇帝人選,無法復國,按理說他們應該老實度日纔是,怎麼會幹這事?”
“難道是說那塊令牌已經不在靜安王府,而是落到了別處?”
樑景同淡淡的說道:“我也是這樣想,但是封喉散來自前朝,說不定幕後之人和靜安王府有什麼聯繫,還是盯著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