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東西,今日是不好招架了。
柳纖凝飛身而上,直直的朝著那獸君的背部襲擊而去,她的速度很快,但是獸君像是懂得她的攻擊方式一般,巧妙的給避開了。柳纖凝再一次的被甩了出去,重重的落在地上。
背部生生的疼。
“凝兒,你小心些。”門主在嚴(yán)堂主的攙扶下也站得踉踉蹌蹌,一雙眼睛緊緊的鎖住前面的柳纖凝,擔(dān)心一個不留神,自己久別重逢的女兒又一次消失在了眼前。
柳纖凝被重重的摔在地上,背部疼的感覺漸漸消失,可身體裡的一股火莫名的燒了起來,那般的炙熱,她只覺得自己的五臟六腑都開始灼燒。
“啊……”聚集的火焰如噴山瞬間噴射出來。
未做思考,單手撐地,一躍而起,直直的朝著那獸君而去,速度快如閃電,即使是獸君,在此時也難以觸及。
柳纖凝就如閃電一般,手掌直直的打在了獸君的頭頂之上,獸君受到重力,身體微微傾斜,再一次撞向柳纖凝,卻被柳纖凝給巧妙的躲過了。
此時的柳纖凝,感覺渾身都充斥著力量,不斷的對著獸君進(jìn)行攻擊,一把緊緊握在手心,對準(zhǔn)獸君的要害,猛猛地刺過去,可都被獸君躲過了,有的只是刺破皮的傷,微不足道。
“凝兒,快回來,這樣下去,你會耗盡你的體力的。”門主眼見柳纖凝周旋在獸君的周圍,有些擔(dān)心。
這獸君的能力是有目共睹的,龐大的身體力量十足,一直如此下去,柳纖凝肯定吃不消的。
突然,柳纖凝感覺手腕上的金玉流蘇鏈蠢蠢欲動,還發(fā)出了璀璨的光芒,無暇顧及,柳纖凝握緊,直衝獸君的臉龐,卯足勁兒刺下去,這一次獸君觸不及防,被深深的扎傷。
“嗷嗚……”一聲吼聲頓時響徹在整個山尖。
“凝兒,你沒事兒吧?”門主眼見獸君受傷,趕緊上前查看柳纖凝有無受傷。
“沒事兒!”柳纖凝笑了笑,看著獸君,有些疑惑,手腕上的金玉流蘇鏈顫動得更加厲害了。
突然,那嘶吼的獸君突然安靜下來,隨即像是隱身一般,衝柳纖凝而來,柳纖凝準(zhǔn)備攻擊,缺瞄見了獸君眼底的神色,頓時收了起來,便見獸君衝進(jìn)了金玉流蘇鏈之中。
頓時,原本的喧囂變得安靜,猶如這山一般安靜。
“這是怎麼回事兒?”嚴(yán)堂主有些不明白。
“看來它是屬於我的!”柳纖凝擡起手腕,看著那泛著璀璨光芒的鏈子,頓時明白了。
它猶如小孔雀一樣,屬於自己。
“好生厲害的小丫頭。”突然,一道森嚴(yán)的聲音響起,將幾人的思緒瞬間拉了回來,柳纖凝回眸,看向那個白鬍子老頭。
“你是洗老?”柳纖凝脫口而出。
“哈哈哈,小丫頭,看來你纔是命中註定的人啊!”洗老一邊走來,一邊言語道。
“什麼命中註定的人?”柳纖凝不解。
“這獸君是萬獸之首,只有獸君召喚師才能召喚,沒想到你這麼一個小小丫頭就有如此能力。”洗老慢慢的說出了事情緣由。
“這是你的坐騎?”柳纖凝微微傾斜了腦袋,詢問道。
洗老擺了擺手,“這可不是我的,是你的。它沒有找到自己的主人之前是不會認(rèn)任何人做自己的主人的。它之所以留在這裡,只是在等有緣人罷了。”
洗老走進(jìn)了屋子,柳纖凝也緊隨其後,看來這還有她不知道的事情。
這個木屋本就小,走進(jìn)去,幾個人站在一起,竟然沒太多的位置了。
柳纖凝簡單的掃視了一圈這個屋子,特別簡單,除了一些必須的生活用品再無其他。
“這裡也沒什麼地兒可以讓你們坐的,有什麼事兒就說吧,早點離開興許還能在山下找到住處。”洗老將手中採回來的藥材放下,並不關(guān)注他們,言語中帶著些許的隨意。
“洗老,我來是想要詢問你關(guān)於寒冰毒的解毒之法。”柳纖凝直言不諱,如今已經(jīng)見到了本尊,自然是不能再拖延了,若是不盡早的詢問出來,再這樣拖下去,不知道妖孽到底撐得住不。
洗老放下東西的手頓了頓,微微扭過腦袋,看了看柳纖凝,脣角扯過一抹似笑非笑的模樣,“沒想到這麼有緣分的小姑娘也被他給奪了去。”
“你在說什麼?”柳纖凝不解。
“你是爲(wèi)了他來的吧?看來想要救他命的人還蠻多。”洗老不經(jīng)意的說道。
“洗老此話是明白了我的來意?”
“自然,我說我這山間林立,最近怎麼會這麼多的客人,看來都是託了他的福啊!”
“洗老認(rèn)識獨孤俊熙?”柳纖凝還是想要知道,若是認(rèn)識,那妖孽自然是知道洗老可以解毒的,爲(wèi)何沒來尋找呢?
“認(rèn)識?呵……用認(rèn)識還顯得有些淺顯了,我們算是老朋友了吧!”洗老笑了笑,可是笑容有些扭曲奇怪。
柳纖凝的心頓時咕咚了一下,怕什麼來什麼。
她剛剛就在猜測,他們是不是認(rèn)識,可瞧洗老的反應(yīng)並不是朋友,或許是仇人,如今看來果然不假。
“寒冰毒是你下的?”柳纖凝眼眸微微的挑開,看向洗老,洗老的表情隨時都在告訴她答案,就算洗老不願意說,也可以得知答案。
“小丫頭,我可沒那個閒工夫。”
“那你怎麼知道他中毒了?”
“他身邊的衷心人士早就來過,我能不知道嗎?”洗老看向柳纖凝那戒備的目光,眼角泛開了笑意。
這個小丫頭倒是有趣得很。
“他人呢?”
“走了!所以你若是也是爲(wèi)了他,現(xiàn)在也可以走了,我是不會救他的。”
“你難道就眼睜睜的看著一條命在你手下滑落嗎?”柳纖凝上前一步,窮追不捨。
“命?你來之前難道不知道,我可是研究毒的,至於救人,那也得看心情,心情好的時候可以救來玩兒,心情不好,免談。”洗老擺了擺手,直接拒絕。
“那你要怎樣心情纔會好,只要你說,我都可以做到,只希望你能救救他。”
“喲,還是一個頑劣的丫頭,可我的心情你左右不了,所以還是快走吧。”洗老下了逐客令,似乎是不再願意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