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
也正是在里面兩人沉默的時候,這小木門被飛影從外往里直接推開,面帶急色,沖了進來。
當進來見到里屋的任薄雪后,他的動作,則又是微微頓了一頓。
他是不是……有來錯時間了呢?
意識到此,飛影的神色一變再變。看著屋內的任薄雪,感到十分尷尬。一時間,讓他進退不得。
這邊,對飛影突然出現的這一現象,早已習以為常的任薄雪與安蕭泉,心中雖然有那么一絲不滿,但好在,并未表現出來。
“可是發生什么事兒了?”安蕭泉走到桌前,動作優雅的坐下之后,這才一副了然的姿態,詢問飛影。
平日里,只要這飛影突然出現,便必定,是有什么事情的。
“主子,可還記得,昨日與我們爭搶房屋的那莽漢?”今日一早他出去的時候,便聽到了客棧之中,不少人在談論那件事情。
據說,發現那莽漢處事兒的,正是店小二本人。
“哦?他如何了?”又與別人吵起來了不成?還是說,又是與別人較量起來了?想要爭奪別人的房間呢?
“早些時候,店小二上去送東西的時候,發現那莽漢,死在了床上!”而且,他也去看了一眼兒,那莽漢的死狀,可謂是極為殘忍呢!生前的時候,定是受了不小的刺激!
不然的話,又怎么會,在他變成尸首的時候,還那般恐怖呢?
“哦?竟是直接死了么?”他們沒有去找他,卻不曾想,他竟然自己死了?怎么說呢?他現在,是不是應該舒心得很呢?安蕭泉輕抿了一口茶水,嘴角揚起一抹笑意。“那你可知,是誰殺了他么?”
“這個……飛影倒是不知。”他只是見到了那具尸首,并不知道到底什么人,殺了那莽漢的。但不過,若是他們想要知道莽漢到底是被誰殺死的話,也不是很難。只要,弄清楚那兇手的目的,也就能夠大致的推斷出,那兇手,是誰了。
“什么?昨日那莽漢竟然死了?”怎么會有這樣的事情?這也太不可思議了一些吧?
這邊,剛梳洗完畢過來的任薄雪在聽到飛影與安蕭泉兩人的談話后,自是吃了一驚,語氣之中,帶著濃濃的不可置信神色。
怎么會呢?昨日下午的時候,都還見得那莽漢活得好好的,這不過才過去了一個晚上而已,怎么就……
世事無常,誰都無法,主宰自己的性命。
都說,閻王叫你三更死,你卻不能留到五更!約么,也就是這么一個意思了吧?
“是的……”不但死了,而且死狀恐怖。
看著那極為殘忍的死相,很難不讓人對之加以猜測。極有可能,是仇人尋上了門,所以才會將他給殺了的。
但……
這要說是仇人的話,也就還得要說一說,昨日下午的時候,與那莽漢生了過節的幾人了。
對此,凡是昨日見過那個莽漢的人,都無疑不在猜測,到底,是誰殺了他的。
也因此,眾人將矛頭,指向了飛影他們。
畢竟……
昨日的時候,那莽漢所得罪的人,可就是這飛影了啊!指不定,是昨日飛影在越過他身子直接走的時候,默默的將他的容貌給記住了,所以又挑了一個月黑風高的晚上,闖進他屋內并且將他殺死了呢?
“薄雪,你是想到什么了么?”安蕭泉見任薄雪半天沒有回話,并且保持著那個姿勢,神情卻是在不斷加重。看起來,就仿佛是有什么話要說一樣。
“安蕭泉……或許,如今我們幾人,已經成為外面那些人眼中的‘敵人’了。”她敢肯定,就算那些所謂的江湖人士不太喜歡昨日莽漢的一切作法,但……莽漢的去世,在加上這里偏僻得很,不屬于朝廷官府管轄范圍。所以,又見他們與之有仇后……
很難不猜測,殺害莽漢的人,就是他們這幾人中的飛影啊!
“這點,我倒是知曉。”任薄雪所能想到的,安蕭泉自然也是想到了。
只是……
那又有什么辦法呢?若是非要怪的話,那么就請怪他們這一路,實在是太過于耀眼了吧?如果不是太過耀眼,又怎會,引起別人的注意?
“那你可有應對之策?”今日,是按著原計劃離開呢,還是說暫且留下來,并洗脫嫌疑呢?
雖然,任薄雪喜歡后者。
但,安蕭泉身上的這毒,可不能在等了呀!她們必須要,盡快趕到珞城,并且參加武林大會。
這么算算日子,距離武林大會的召開時間,也就還只剩下四天了。希望,在這四天的時間里,她們一行人,平安就好。
安蕭泉勾了勾唇,“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一切,都不可強求。”
“砰砰砰……”
說時遲,那時快。
還不等任薄雪回話,那被飛影打開又關上的房門,再一次,被敲響。
“里面的人聽著,我只給你們頃刻間的時間,乖乖走出來并且配合調查的話,我們或許還能將你們幾個給放了。”外面所傳來的聲影,稍微有那么一些粗獷之意。如若不乖乖配合調查的話,那么也就休怪他們手中的兵器不長眼了!
這件事情,本與這些武林人士無關。
但,事關這個江湖的和平秩序問題。讓他們一個個的,不想管,也得要管!更嚴重的,還是這人膽子如此之大,進在這么多高手云集的地方,將這莽漢給殺害!能夠在不驚動他們任何一人的情況之下,將人給收拾掉。如此身手,又豈會是尋常人能夠辦到的?
故而,哪怕他們這些江湖人士。一個個的雖然不是什么大家族大勢力中的人。但在見到這個時間竟有此等奇人后,心中,也便動了不該有的念頭。
此人若為他們所用,那么這整個武林,有有誰,不會對他敬仰幾分?
這也就,為何他們這些人會一擁而上的,在他們門前,叫囂的緣故。
“主子,可要我出去會會他們?”飛影也聽到門外的聲音后,手中緊緊的抓住了自己的那柄長劍。一副隨時都要上去干上一架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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