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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歌點點頭,從宋嫣然手里拿過一枚籌碼丟在桌子上。
莊家也不廢話,把三張牌翻過來,示意了一下皇后那張牌,然后扣過去,纖細修長的雙手就猶如彈鋼琴般開始移動三張牌的位置,他的動作不快不慢,但速度很平均,很容易讓人產生錯覺。
不一會兒,他的手就停了下來,示意秦歌可以猜了。秦歌一直都在用空間標記著那張皇后,自然知道它就在中間的位置,但他卻沒直接指出來,而是笑著問宋嫣然:“親愛的,你覺得應該是哪一張呢?”
宋嫣然有些不好意思的搖頭說:“我、我不敢確定自己看的對不對。”
秦歌說:“沒關系,就是玩玩,選一張就好,我覺得你一定會贏。”
宋嫣然知道這是情郎在跟自己逗趣,也不矯情,伸手指了指左邊的那張。
那個金發碧眼的莊家眼睛不易察覺的亮了一下,然后微笑著掀開宋嫣然指的那張,表情瞬間凝固。
“呀!真的是這張,我們贏了!”宋嫣然歡喜的抱著秦歌的手臂嬌笑。
沒人不喜歡贏,這就是賭博的魅力之一。
莊家下意識的想要去翻中間那張,但手伸到一半就拐到自己面前的籌碼上,拿了一枚賠給宋嫣然,溫笑著說恭喜。
他當然不敢掀開中間那張,如果再翻出一張皇后來,豈不是就證明了自己在耍花樣?
瞟了一眼趁著女伴開心大占便宜的秦歌,直覺告訴他,古怪可能就出在這個家伙身上。
秦歌確實搞鬼了,他從不遠的梭哈賭桌上偷了一張皇后換掉了宋嫣然指的那張牌,這一切都在空間異能的掩蓋之下,根本沒人能發覺。
之所以這樣,除了想讓宋嫣然開心之外,他也想試試這個金發碧眼的莊家是不是神裔。
現在他劃下道兒來了,就看莊家接還是不接。
莊家趁著收攏三張牌的功夫,把里面多出來的那張皇后換掉了,然后第二局開始。
這一次他的速度加快不少,一雙手在三張牌上面來回移動,讓人恍惚間以為他突然多出了第三只手。
宋嫣然起先還聚精會神的盯著其中的一張牌,可只是眨
了下眼,表情立刻變得迷茫起來,明顯已經弄不清楚原先盯的是哪張了。
秦歌也不提醒她,從路過的侍者手中又拿了杯酒慢慢抿著。
“好了,美麗的小姐,您可以開始了,祝您像上局一樣好運。”
莊家彬彬有禮的示意宋嫣然猜牌,笑容不卑不亢中透著股帶有鼓勵意味的溫柔,標準的王子型暖男,可惜他面對的是宋嫣然,要是換了別家太太小姐,晚上一定會有香艷的事情發生。
這回宋嫣然不敢隨便猜了,因為她覺得三張牌都像是皇后,來回看了好幾遍都沒什么頭緒,便搖著秦歌的胳膊央求道:“我一開始還記著是哪張,后來就完全眼花了,這次你幫我猜吧!”
秦歌就壞笑:“那我要是猜對了,有什么獎勵?”
“德性!”宋嫣然白她一眼,轉頭問白鳥:“白鳥小姐,你說是哪張?”
白鳥一點都不客氣,指著右邊那張說:“這張。”
宋嫣然想都不想,指著那張對莊家說:“就是這張。”
秦歌笑了笑,抿口酒不說話。
白鳥的眼力比普通人強的多,但她畢竟沒有眼睛方面的異能,所以沒有看見莊家在移牌的過程中有好幾次并沒有改變牌的位置,而是把牌又放回原地,當時他手速很快,又是兩手交叉的空擋,除非用攝像機拍下來回放,否則很難發現。
秦歌也是仗著空間標記才發現其中貓膩的。
所以,這次白鳥猜的依然不對。不過沒關系,有秦歌這種BUG一般的存在,對就是對,錯還是對。
雖然知道對方猜錯了,但這次莊家沒有笑,而是把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秦歌的身上,伸手緩緩揭開了那張牌。
皇后!
“哈!又對了,白鳥你真厲害!”宋嫣然激動的抱住白鳥又叫又跳,完全沒了平時淑女的模樣。
莊家死死的盯著那張皇后,眼神里全是見了鬼一般的神情。真正的皇后還在中間,自己也一直都盯著那個男人,為何牌還是被換了?難道有古怪的不是他?
他抬起頭,正好迎上秦歌充滿挑釁的目光,心里一沉,就知道自己的直覺沒有錯,眼前的這個男
人跟自己一樣,是神裔。
從“神裔”這兩個字中的“神”字就可以看出來,他們面對普通人類是有優越感的,這種優越感會把他們塑造的很傲慢,相應的,在面對其它神裔時,心中總是會有與對方一較高下的想法。
莊家是個好賭的人,好勝心自然更重,面對秦歌挑釁的眼神,嘴角一翹,把輸的籌碼賠給宋嫣然,然后再次換掉多出來的那張皇后,招呼都不打一聲,就開始了第三局。
奇怪的是,這次他非但沒有加快速度,反而比第一次還慢,當然,要迷惑普通人足夠,但是如果不搞鬼的話,這一局就算秦歌不用能力,白鳥也一定能夠猜中。
莊家停手,示意宋嫣然再猜,眼睛卻一直都看著秦歌。
宋嫣然咬著嘴唇猶豫,想要猜又不敢,最后還是搖著秦歌的手臂說:“不能光讓你看我們玩,這次該你猜了。”
秦歌也不拒絕,隨手指了指左邊那張。
宋嫣然小聲嘟囔著:“不對吧!我怎么覺得是右邊那張呢?”
秦歌也知道皇后是右邊那張,但這對他來說根本無所謂,他在指著左邊那張的時候就已經把它換成了皇后。
聽見宋嫣然的話,他壞笑著說:“要不咱倆也賭一把?”
宋嫣然問:“怎么賭?”
“看咱們誰猜對了,要是你贏了,就可以向我提一個要求,要是我贏了嘛!嘿嘿……”秦歌淫笑著湊近宋嫣然的耳朵,低聲道:“那今晚你就得讓我對你示范舌頭的第二種福利。”
“啊?”
宋嫣然一呆,隨即想起秦歌在酒樓和魏老賭骰那天說過,如果舌頭被割了她就享受不到第二種福利了,雖然仍然不知道這第二種福利是什么,但看秦歌的樣子就知道不是好事,有心拒絕,但一個要求的誘惑太大,便猶豫著問:“什么要求都可以么?”
秦歌心里一咯噔,暗罵自己太得意忘形了,萬一這姑娘要求自己娶她怎么辦?好在自己勝券在握,以后可不能再胡亂說大話了。
心里這么想,他臉上卻擺出一副坦蕩豪爽的無恥樣兒,說:“當然,什么要求都可以。”
“好!我跟你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