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尸神此時沒有一點那晚面對秦歌時的猥瑣,一臉的高深莫測,只是這貨太丑了,又長著一副孩子樣兒,怎么看怎么別扭,讓人恨不得上去揍一頓解氣。
夏朵朵倒是一改往日的嬌怯柔弱,一襲鑲有碎鉆的白色禮服把她襯托的雍容華貴、明艷照人。
賭場里的富豪們大多都對神裔的存在有所了解,因此在得知尸神的身份之后,紛紛上前恭維著,一般神裔在他們面前并沒有太多的神秘性,但一國守護者卻是他們必須尊敬的存在。
莫妮卡似乎對于尸神的到來有些驚訝,愣了愣才趕忙走過去迎接。
秦歌老神在在的坐在原地品著香檳,眼神似笑非笑的看著被人簇擁著的尸神,不知在想些什么。
宋嫣然回來了,手里捏著幾個籌碼,顯然剛剛去玩了兩把。
秦歌柔聲對她說:“我沒什么要瞞著你的,所以你并不需要刻意回避。”
剛才宋嫣然并不是因為秦歌要帶莫妮卡一起3P而負氣離開,莫妮卡一走她就回來就是擔心情郎誤會她,冷不丁聽他這么一說,心里就有些暖,然后便黯然神傷起來。
知情識趣的男人誰不喜歡?可惜自己留不住他。
秦歌當然知道她在想什么,以他的能量要把宋嫣然全家都帶走很簡單,但他不知道該怎么跟人家解釋陸筱與方小路的事情,難道說:我很喜歡你,但是我還有別的女人,而且我最終娶的也不會是你,你只能和另外一個女人一樣做我的情人?
這特么太不要臉了。
可就是因為知道宋嫣然在想什么,所以他更加的奇怪她此時的狀態。
他和宋嫣然在一起自然是因為男人那種不可言說但誰都知道的劣根性,宋嫣然又是因為什么呢?
正想著,不遠處的尸神發現了秦歌,就帶著夏朵朵往這邊走,莫妮卡想跟過來,但見尸神沒有邀請她,只好把踏出來的腳又收了回去。
“秦先生,又見面了。”
因為宋嫣然的存在,尸神并沒有表明兩人的身份,很正式的打個招呼,就是小孩子學大人說
話的樣子有些滑稽。
宋嫣然雖然不認識尸神,也很奇怪那些大人物為什么會圍著他轉,但她是個聰明懂事的女人,知道什么時候應該做什么,所以就想起身以印尼的禮節施禮,卻被秦歌拉住。
“跟他,你犯不上。”秦歌說著,又看向尸神道:“這是我的女人,就不用給你行禮了吧!”
“不用不用。”
尸神連連擺著手,還沖宋嫣然低了低頭,說:“您好!我是秦先生的朋友,小姐不用客氣。”
莫妮卡都要巴結的存在,居然是秦歌的朋友?宋嫣然忽然覺得再跟秦歌在一起,肯定會有一天被驚出心臟病來。這個男人的身份太神秘了,每當你覺得對他有所了解的時候,他都能讓你再次大吃一驚,似乎地位之高已經沒了盡頭一樣。
夏朵朵似乎再次面對秦歌有些尷尬,只是不自然的笑了笑,沒說話。
秦歌搖著頭惋惜的對她說:“我現在有些后悔揭穿你了。”
夏朵朵沒想到秦歌說話一點面子都不留,表情一僵,扯著嘴角問:“為什么?”
秦歌說:“你長的不錯,但也僅僅是不錯而已,原來那種含羞草一般的屬性為你加分不少,起碼夠到了極品的邊緣,現在忽然變成了普通女人,一下就泯然眾人了,很沒意思。”
秦歌這種高高在上的評判,對一個女人來說就是羞辱,夏朵朵氣的臉色一陣紅白變幻,最終也只能說聲失陪離開。
宋嫣然詫異的看了秦歌一眼,這還是她第一次見到秦歌對一個漂亮姑娘如此的刻薄。
尸神看看夏朵朵遠去的背影,苦笑著對秦歌說:“秦先生,事情都過去了,你何必還跟一個小輩計較?”
秦歌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反而問道:“你不呆在你的皇宮里享受,跑這兒來做什么?這種事應該還不值得你尸神大人護駕吧?!”
“當然不是。”尸神搖頭,說話的時候很自然的就流露出身為一國守護者的傲然,不過隨即就被濃濃的寵溺代替。
“是朵朵她有些郁悶,想要出來散散心,最近也就這
里有點刺激的事情,所以我才來的。”
“是她要來的吧!”
秦歌冷笑道:“這就是我會跟她計較的原因。什么心情郁悶?你的寶貝閨女是不服氣莫名其妙的失敗,拉著你來跟我示威的,我說,你不會沒告訴她我是因為什么才饒她一命的吧?!”
尸神不好意思的搓搓手,說:“孩子嘛!總是難免犯錯的,我是她的養父,總不能幫了她再去找她邀功,那太不像話了。”
“行了行了,趕緊收起你那副父愛如山的肉麻樣子,知不知道一個小孩子做這種表情很恐怖的?”秦歌不耐煩的揮揮手,說,“不過,我要警告你,這種不知天高地厚的腦殘閨女,你還是最好不要過分溺愛的好,遲早會給你惹麻煩。”
尸神笑著點頭,沒說話。
秦歌一看他表情就知道自己白說了,聳聳肩,也不再勸,沖一直目不轉睛盯著這里的莫妮卡招了招手,然后攬著宋嫣然起身,對他說:“我打斷總統兒子的腿的事情,你知道了吧!幫我擺平,莫妮卡那邊問你什么,就說咱們是在華夏認識的好朋友就好。”
說完,他也不管尸神會怎樣忽悠莫妮卡,帶著宋嫣然就朝賭場中央的一張小賭臺走去。
他注意那里有一會兒了,那里其實并不是賭臺,而是一張小巧的高腳圓桌,上面鋪了一層絨布,絨布上是三張撲克牌,一個金發碧眼的帥哥坐在桌前當莊家,挽著袖子,不時的快速變換三張牌的位置,讓下注的人猜哪張是皇后。
這是最常見的街頭騙局,當然,賭場里是不會允許有騙子存在的,秦歌觀察了好一會兒,也能確定那個莊家并沒有用什么技巧和障眼法,這樣一來,三張牌總會有人能猜中才對,可奇怪的是,十幾分鐘過去,竟然自始至終都沒人能贏一次,這就有點意思了。
一個怎么都不會贏的賭局自然沒人感興趣,秦歌帶著宋嫣然過去的時候,那張賭臺前只剩下了莊家一人。
金發碧眼的莊家笑容溫和有禮,很紳士的先問候了宋嫣然與白鳥,這才對秦歌說:“先生要來碰一下運氣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