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了浮泛在生與愛與死的川流上的許多別的時代,以及這些時代之被遺忘,我便感覺到離開塵世的自由了。
——泰戈爾《飛鳥集》
是的,那個制熱的夏天在我的生命里的有著不可思議的魔力。那個熾熱的夏季的炎陽,烤的水里的魚兒都有點翻白眼。是的。這個故事發生在這這里。回憶等到了不得不用文字寫下的程度了,不是因為會忘記,是很難的去遺忘。就像那些黑道的大佬一樣,晚年的漂白,依舊洗不干凈雙手的血跡。而我,并我思考的不是要把它格式化,而是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是一鍵還原。
這個故事的連接性太長,我不得不有選擇性的講述。我的家庭是個小家庭,父母離異,我有個比我大上四歲的姐姐。的家庭是個小家庭,父母離異,我有個比我大上四歲的姐姐。我和我的姐姐是被我辛勞的母親一手帶大的,我的媽媽是本份人,一輩子沒做什么錯事的那種。唯一錯的事情就是和我爸爸結婚。我的母親說并不后悔生下了我和姐姐。爸爸離開我們的時候,我才四歲,姐姐六歲。從此,爸爸像人間蒸發了一樣。
我對我的父親的影響什么也沒有。
似乎他從沒在我和姐姐的生命里來過。我和姐姐只是沒有爸爸的孩子,在媽媽的愛下存活,像蟑螂樣堅強的活著。
姐姐對我真的很好,經常在我的面前表現的像個大孩子一樣。也許爸爸的離開,對姐姐的傷害最大。我常常想,也許姐姐沒有得到足夠的愛,才會對我照顧的無微不至吧。
畢竟,姐姐當時已經有了點記憶了,而我孩子躲在角落里偷偷吮著手指。
幼稚園時,我和姐姐相差一個個年級。姐姐和我一直有個玩伴,也是我們以后,一直的朋友。
她的名字很有意思,就像是一樣的夢幻而美麗,她的名字——荊刺鳥。
一種鳥的名字,很美麗的名字(借用荊棘鳥的名字。)
這里,用靈魂塑造我所表達的詮釋,糅合了最真實,最原始的開篇的楔子。
午后的風壓抑這校園里的寂靜,細細的塵埃在灼眼的陽光里飛揚。
小學的時光里。
拉著姐姐的手,一起上學,放學,躲在姐姐的身后的我。每當有高的人走過我的身邊,我都踉蹌的把頭躲在姐姐的身后,兩只嫩小的雙手,緊緊的相扣……
我比姐姐第一個年紀,年級相比姐姐晚了一級。我會在放學后,安靜的蹲在校門前等姐姐帶我回家。
任何的學校里都是有無比可惡的家伙的。
“嘿。”一個高年級的男孩用臟臟的手拍著我的頭:“你們看他還流著鼻涕……..”
笑聲從四面涌來,我知道這幾個家伙自愛學校里是個頑皮的家伙。
他們開始捉弄我,不停拍著我的腦袋,真的很痛的。最討厭的是,有個家伙拉我的褲子,嘴里還說:“給我看看。”
我瞪著大大的眼睛看著學校青石板的大道,希望姐姐的身影出現帶我離開這里。稀疏的幾道人影走在青石道路上,姐姐的身影沒有出現。我絕望的想要哭。可是我沒有。
我沒有哭,我知道哭是沒用的。我只是睜著我的眼睛看著那條會出現姐姐身影的大道。
他們拽著我的衣服,不停的捉弄我。
“住手。”
羽絨般的口音緩緩的響起,刺眼的眼光下,出現一條人影。
刺鳥就這樣的出現了。
刺鳥如同唯美的畫卷緩緩的展開,刺鳥靜靜地對我笑,笑容跳躍著金芒,落在刺鳥黑色的長發。
那刺眼的光芒可以滲入雙眼,充盈整個孤獨冰冷的世界。
刺鳥擋在我的面前,那幾個討厭的家伙灰灰的走開。
“別怕。”刺鳥用紙巾替我把鼻涕擦去,問我:“你在等誰接你?”
我搖頭。
母親為了生計在外打工,很少接送我回去。在小學一年級,剛從幼稚園斷奶的時期,家長的接送是值得向別人炫耀的。
兩只小小的手拉在一起,我和姐姐是這樣回家,來學校。拉著姐姐長著繭與水泡的手,我知道,我拉著的是我的依靠,我的唯一姐姐的手。
“沒人接你回家嗎?”刺鳥拉著我的手問我。
我搖頭。
刺鳥拉著我的手,拉著我被姐姐拉著回家的手,笑著問我:“那姐姐送你回家好不好?”
刺鳥的手纖長,比之姐姐的要光滑。柔嫩的似水,絲絨的輕摩挲我的手。
“夏樹。你怎么了?”姐姐及時的出現,焦急的問著我一臉狼狽的我,然后警備的看著刺鳥,然后粗魯的扯開刺鳥拉著我的手問我:“是不是她欺負你?”
我搖頭。
姐姐帶著歉意的對刺鳥說。
“對不起。”
就這樣,刺鳥在這樣的情景下相遇了。姐姐用這句“對不起“做了對刺鳥的第一句開白。
刺鳥,是的。是種鳥類的名字呢。是的,荊刺鳥。我們三在一起,從小學,到中學,到高中,一直是在一起。小時候,我個頭小被同年齡的孩子欺負,姐姐總是和刺鳥站出來為我出頭。姐姐告訴我,如果,她不在身邊,刺鳥會幫我的。刺鳥總是在我的身后,微微的笑這說:“夏樹,誰敢欺負你,刺鳥姐姐就揍扁他。”說著用她那并不大的拳頭捏的緊緊的。
小學時期,我們在一起玩著過家家。為了滿足我的要求,刺鳥和姐姐只得與我玩起這樣的游戲。我只是自私的想感受完整的家的感覺。我總是演孩子,姐姐扮演爸爸,刺鳥是媽媽。其實那個時候我特想演爸爸,我的心底是暗戀著刺鳥的。
有一次,玩過家家。我悄悄把我喝的果汁和刺鳥喝過的替換了,這也算是間接接吻吧。
不久以后,我的肚子很痛,我不知道什么緣由。我問刺鳥,男孩子會懷孕嗎?刺鳥調皮的笑著說,會呀,而且生孩子很痛的,很痛苦的。
我說,我不怕。
為此,我10歲幼小的身軀和39度的高燒抗爭了一天一夜,夜里便被母親夜送進了緊急護理室。至此,我為刺鳥生孩子的夢在此流產了。
我們春季在一起,你會看見有三個不大的孩子站一起,衣服上沒有一塊角落不是被春泥沾著,但是嘴角還掛著滿足的笑。
夏季,大街上總是有三個不大的身影在奔跑著,只是比賽誰先到達買檳榔小賣鋪。
秋季,我們躺在在金色的田野上,看著天空的藍色的云朵,比誰先數完天空的云朵。
冬季的早晨,我們總是起的比掃的王伯還早,去我的秘密地點,搭建我們穿著紅色塑料袋雪人版超人。
那時候,我們在一起說,以后一定要在一起。我們三個,一輩子在一起。
那個時候我幼稚的認為,等我長的足夠大了就娶刺鳥,這樣我們就可以一直在一起了。
小時候,姐姐像個我不可高攀的高度,小學的時候大隊長,高中了,特優生,所有的光環籠罩在姐姐的頭頂。而我小學就和別的孩子不一樣,愛逃課,不愛說話。幾乎每年的班主任在我的學期的評語上都是:孤僻啦、內向啦之類灰色系的。中學了,我的考試總是紅燈,別的孩子在中學都是積極向上的,我偏偏是很淡然的樣子。學校開始也找母親談了很多次,而我依舊我行我素,既不反抗,也不積極。就是翻著一雙白眼,抬頭看著天空的白云。
而這個時候,大人們說的最多的是“你看看你的姐姐………”
后來,校方也不找我媽媽談了。任我的這種行為,至少,我沒有像一般的壞孩子一樣,做出十分出格的事情。
刺鳥只是個普通的學生,學習也只是一般。到時在學校里我們三概括了三種不同的學生等級。上中下,嚴格的分封等級呢。
大學的時候,由于姐姐和刺鳥去H城的名牌大學。我感覺似乎少了什么,是的,缺少了什么。我開始懷戀姐姐和刺鳥在一起的時光。想到有一點怨恨。愁緒嗎?有點悶,一點孤獨品嘗一點寂寞。
是的,我們要在一起,我想念在一起的日子。我想上帝給我插上翅膀,飛到你們的身邊。
記得在圣經里有只天使只有七翼,象征著命運,一生都在追求完美,后來為此,敢于對抗上帝。也許,我可以像這只天使一樣,反抗自己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