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山盯著靳梧箴手中的蒼牙,目露貪婪。
陰冷的說道:“沒想到你還有這些本事。”
靳梧箴換了一個姿勢,淡淡的說:“你弟弟確實已死,但卻和我們無關。信不信由你。”
“無關?”二山凝視著靳梧箴,說道:“除了你們破廟還有何人?”
這么一問,靳梧箴神情一滯,想起破廟里那個受傷的男人,隨即晃了一下頭說:“咱們爭斗地盤,大大小小打過無數次,從沒有人損失性命。再說,我們幾個人,怎么會是你弟弟那些人的對手?”
二山睚眥欲裂的喊道:“休要狡辯,拿命來。”
說完提著半截打狗棒,沖上前。
靳梧箴舉劍相迎,二山的棍法顯然比那些乞丐更加得心應手。雖然招式簡單,卻棍法連貫。怪不得靳仁不是他的對手。
但靳梧箴卻不同,一套太極劍法,應付他的半吊子的打狗棒法,綽綽有余。
二山先使出一招,棒打雙犬,以迅猛之勢橫掃靳梧箴雙足。
靳梧箴一個白鶴晾翅,飛退一步,避開招式。
靳仁站在一邊伺機幫忙,感嘆二山這一陣子武功精進,居然自己都不是對手。
生怕靳梧箴在他手下吃虧,心都懸在半空。
幾個回合下來,二山以為靳梧箴會像靳仁,一樣招架無力,卻發現靳梧箴身法靈活,氣定神閑。
手下更是發狠,打狗棒棒身倏地伸出,棒頭搭在蒼牙上,輕輕向下按落,以四兩撥千斤之理出招。欲將蒼牙前端挑甩上來。
只是二山急于求成,招法不精,反被靳梧箴反劍上挑,打狗棒脫手而出。
二山一陣驚愕,靳梧箴弓步上前,劍花繚亂,二山步步后退。
竟被靳梧箴逼到墻面。
靳仁更沒想到靳梧箴的劍法竟然如此精妙,就連二山都不是對手。看準時機,提著短劍沖上去,抵住二山的咽喉。
靳梧箴急忙收劍制止,“不要傷他性命。”
二山輕蔑的看了一眼靳仁說道:“真是丟臉,竟然躲在女人身后。”
靳仁可不吃他這一套,院子里的血腥味沖的他,頭腦發熱,兩眼通紅。
恨不得一劍就要了二山的性命。
漲紅著雙眼對著靳梧箴說道:“若不殺他,日后他一定會糾集丐幫報復。”
靳梧箴忙安撫著他說:“咱們是來帶回靳義,你忘了嗎?”
二山咧著嘴,嘲笑這靳仁說:“殺啊!我弟弟都遭你毒手,還差我一個?你今天若是不殺我,來日我便會一直追殺你們,不死不休。”
“你……”靳仁劍尖用力,眼見二山的咽喉溢出血絲。
靳梧箴又說道:“你若殺他,咱們就變成了殺人兇手,難道你要坐牢嗎?”
靳仁猶豫一下,垂下手臂。收回短劍。
二山其實已經被嚇的雙腿發軟。可是嘴上卻還是不肯服軟,繼續冷嘲熱諷的說道:“你也就這點能耐啊,猴子。不光要女人出頭,最后的決定都要女人來做。”
靳仁又要上前,靳梧箴扯住他對著二山說道:“你說這些不過就是想激怒他,我們不會殺你,今天的事到此為止。”
“哈哈哈,”二山忽然仰頭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