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梧箴想了一下說道:“我和靳義的那套棍法,都是一個乞丐傳給我們的,我雖然會用,但並沒有研究過破解之法。藥王谷裡的人,想要入世的上次已經(jīng)和你們離開。留在谷裡的人,都是不想在參與世事紛爭的,就算他們奉我如神,我也不能勉強他們?nèi)プ霾活娨獾氖??!?
翁啓宇聽完,有些失望的嘆息,緊接著又是咳嗽起來。
靳梧箴拍拍兩個孩子說:“你們?nèi)瓦@位叔叔看一下他的傷勢。”
月圓月缺蹦蹦跳跳的來到翁啓宇的身邊,一人一隻手腕的給他診脈。過了一會兒,月圓說道:“叔叔的肺經(jīng)傷的最重,要是再不及時醫(yī)治,會咳血的?!?
月缺連忙補充道:“叔叔最近肝火上升,眼乾口苦,用藥的時候要注意不能用大補的藥物?!?
翁啓宇興奮的把兩個孩子摟在懷裡,摸摸這個親親那個,喜愛的不得了。
靳梧箴聽他們說完,淡笑的說:“月圓,月缺,你們準備一下,我?guī)褪迨逭{(diào)配藥品,明日啓程去找你爹爹?!?
姜先生從學院回來,正聽見靳梧箴準備出谷,十分擔心的說道:“梧箴,不要急躁,解救九爺?shù)氖逻€是要從長計議?!?
“爹,知道彥鬥被囚禁,我怎能不急。我走以後,谷裡的大小適宜就由你來處理。媛媛還是留在谷中?!苯囿鹦囊庖褯Q,姜先生知道在勸說也是多餘。就順勢說道:“那就多帶一些人手。”
靳梧箴又搖搖頭說:“人多目標太大,人少行動更加方便。”
“那就把兩個孩子留在谷裡?!?
不等靳梧箴說話,兩個奶娃已經(jīng)不願意,月圓一本正經(jīng)的說:“父親有難,我們做兒子的怎麼能袖手旁觀。”
月缺也在一邊附和說:“孃親一個女流之輩,怎麼能讓她一人前去?!?
靳梧箴心滿意足的把兩個孩子摟在懷裡,對著姜先生說道:“爹爹放心,我們一定會一家團聚的?!?
靳梧箴離開藥王谷,沒有像九爺那次那樣的大張旗鼓。她是藥王谷奉若神明的“聖姑”,若是她離開,一定會把藥王谷弄的人心惶惶。
所以對外說她帶著兩個孩子閉關。囑咐姜先生照顧谷裡的事宜。
她帶著兩個孩子,和翁啓宇天還沒亮就離開了藥王谷。
一人帶著一個孩子,騎著一匹快馬。中午十分就趕到了睦州。
秋高氣爽,遍地金黃。
翁啓宇和靳梧箴自從離開了睦州,這還是第一次回來。
看著高聳的城牆,翁啓宇不知道靳梧箴怎麼樣,他的心裡可是平靜不下來。當日他在藥王谷養(yǎng)傷,被削了王位的時候,翁琉璃母女也被趕出了王府。據(jù)說都被送到了醉仙居沒入了官籍。但他這幾年多方的打探,也沒有他們的下落。這次路過睦州,不知道能不能湊巧得到她們的消息呢?
靳梧箴和他一樣也是百感交集,睦州是她在炎夏最熟悉的地方,可以說是她這一生開始的地方。
睦州對她們都有著特別的意義。
翁啓宇和她沒有直接進城,而是往馮家莊的方向走去。靳梧箴想去找一下她的義父,方洪。不知道經(jīng)過了這番世事變遷,他現(xiàn)在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