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東西,你用不上吧?”
翁啟宇聽了她的話,差點沒站穩,忍住一股火氣對她說:“你不打算研究一下嗎?”
“我對那東西反感,沒興趣。”靳梧箴聳聳肩說。
“你這人,”翁啟宇壞壞的一笑說道:“聽起來你還是蠻有經驗的,怎么?宋承那件事難不成是真的?”
“好好的,怎么又提那件事啊!”靳梧箴一想起宋承,就有些心虛,她扯了一個謊,就把宋承變成了大家茶余飯后的談資。這對男人來講,該是多大的傷害。明明已經跟翁啟宇解釋過,他還要問。只好耐著性子解釋,“我都說了那是我扯謊。你總是提起來,宋承該覺得多沒有面子。”
“看你還挺為他著想呢?”翁啟宇忍不住揶揄了一句。
靳梧箴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眼,打量著他的表情,對他挑著眉說:“你不會是吃醋吧?這可是不和結盟的規矩,你啊!收了心吧!”
“你這人,干嘛分的那么清楚呢?萬一要是州府大人真的心血來潮,讓咱們先訂婚,到時候你說怎么辦?”
靳梧箴把這一段話認真的聽完,才發現,一直聽翁啟宇提到翁開他們就有一種違和,今天終于聽明白,他從來沒有說過他二叔怎么怎么樣,而是說州府大人,這么生疏的官腔,還真不是親戚的樣子。看來他和翁開之間一定有打不開的心結。
她的注意力都在翁啟宇這個稱呼上,至于他問的萬一要是給他們訂婚怎么辦,她根本沒去想。因為那是完全不會出現的場面,沒必要為它費心。
至于為什么這么篤定他們不會訂婚,若是細想,還不是九爺的關系。只是靳梧箴這個時候不愿意去承認罷了。
兩個人到了馬廄,找到今天負責草料的小廝。
那個小廝看見靳梧箴蠻驚喜的,由衷的贊不絕口。“小姐真是技高一籌,就連少爺幾個月都沒能拿下的野馬,都被你馴服了。”
“別說這些沒用的。”翁啟宇飛快的打斷他,當著他的面夸獎靳梧箴,也不用把他的事跡說出來做對比吧!這樣很沒面子的,不是嗎?
小廝意識到說錯話,怏怏的陪著笑臉。翁啟宇便一臉嚴峻的問:“馴馬之前是不是你喂的草料?當時可有其他人在這出現過?”
小廝一聽他問起這事,心知道一定是翁琉璃差點受傷,老爺怪罪下來。小廝心一慌,兩腿發軟噗通一下就跪在地上,“少爺,是二小姐一心要贏,所以我才給二小姐推薦了那匹馴的差不多的馬,萬萬沒想到那馬在那個時候會反性啊!這都是二小姐的注意,不關我的事啊!”
靳梧箴搖搖頭,這說的跟問的就是兩碼事。翁啟宇有些嚴厲的又問:“我說的是草料的事,”
小廝冷靜下來,回想半天才恍然大悟的說:“當時大小姐和那位九爺就在這附近,”
靳梧箴不由得攥了一下拳頭,感覺心臟也跟著抽了一下,當時九爺也在這附近?他知道她們要馴馬,所以過來的嗎?
“大小姐還問兩位小姐都選的哪匹馬,囑咐小的要好好喂養。”
翁啟宇和靳梧箴對視一眼,心里都有了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