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竹和紫菊看靳梧箴立身相應,不由得輕蔑,笑出了聲。
“沒想到二小姐會被這種人傷了。”
兩人眨眼間就飛到靳梧箴身前,看不清是哪個先攻過來,只是一道彩色的身影在她頭上掠過。靳梧箴以腰為軸卸過這個攻擊,還未站穩另一個便撲了過來。
兩個人就像是老鷹的雙翅,一左一右配合的緊密。
靳梧箴看準時機探出左手,青竹以為這是她的漏洞,揮掌迎了上去。兩掌想接,青竹卻感覺她這一掌打在了棉花上,沒有預想中的撞擊。
好像一掌打空似的,接著便是胳膊上出現一條冰涼的線路。像是針扎一樣疼了一下。
她沒多想轉手又是一掌。
靳梧箴是借力使力,四兩撥千金,本來也沒打算跟她對掌,只是兩掌想接那一瞬,她的腕子上涼意消失,心頭一喜。沒想到金珠碧和她的配合會如此的默契。
盡管知道金珠碧已經上了青竹的身,她也沒有大意,變換步伐,又接了青竹第二掌,但發覺青竹這一掌的力度明顯削弱。想來金珠碧已經動口了。
心里贊賞金珠碧是個好孩子!要是金珠碧會說話,現在一定是哭喪著臉,人家是王者,不是孩子好吧!靳梧箴還真是不識貨。
青竹打完第二掌,便覺得心臟驟疼,哇的吐出一口污血不省人事。
紫菊不得不停手,關切的看著青竹問:“你怎么了?”
青竹已經一命嗚呼,哪還能回答她的話。
紫菊眼見青竹的狀況不對,蹲下身探了她的鼻息。突然腳腕上像是被針扎了一下。她低頭一看,這一眼不要緊。頓時嚇的魂飛魄散。
一條小指粗的金色小蛇,死死的咬著她的腳腕,油綠的眼睛像是死神的召喚。
紫菊指著靳梧箴一句話都還沒來得及出口,便緊隨青竹去了。
圍觀的人哪知道這是怎么回事,分明是這兩個人占了上風,為何呼吸之間全都暈厥過去呢?
當然圍觀的人會覺得是暈厥,因為沒人敢近前試探鼻息。
靳梧箴自己都感到無比震驚,昨晚金珠碧還咬過她,她還出現了幻想,卻沒死。這兩個人修為明顯高于她,怎么這么一小下就直奔黃泉了呢?
靳梧箴往前走了兩步,假裝的試探他們的鼻息,其實是收回金珠碧。
金珠碧很聰明順著她的腳腕爬了上去。
靳梧箴突然尖叫出聲,對著四下大喊:“誰?究竟什么人?”
圍觀的人一看她大喊大叫,也跟著四處看,像是尋找著什么人。
尋人未果,靳梧箴對著人群抱拳說道:“諸位鄉親父老,剛才這兩位姑娘與我切磋,不知道是何人出手傷了她們性命,還望諸位為我做個見證,不然我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啦!”
看熱鬧的人也不知道她說的是真是假,但要是說起作證,那是誰也不愿意的事。全都怕引火上身似地往后退。
靳梧箴冷笑一下,瞅準身邊的巷子鉆了進去。她要是還站在原地等著翁琉璃過來,肯定是腦子有病了。
“讓開,讓開。”巡邏的衙差估摸著兩個丫鬟應該得手,這才撥開人群擠進來,哪知道見到的是她們的尸首。
“人呢?”
有人怯弱的指著巷口說:“往那邊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