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郎君捏著下巴上下打量一下戴山川,很是認真的說道:“我兄弟花太歲酷愛**,看戴少爺的身板,他一定喜歡。”
“你們……”戴山川還想說點硬氣話,可是花郎君說的那個花太歲,他可是聽說過,那個人比花郎君名聲還臭,男女通吃,十分的變態。被他弄到手的人,要么死,要么殘。活下來的女人大多毀了容,男人沒有例外的變了太監。
他覺得在靳梧箴手底下也就是皮肉受苦,咬咬牙撐過去,還能在那邊多討些好處。但聽到花太歲,那可是嚇破了膽,就差一點尿了褲子。
雖說他自從云泉山莊回來,要行房事平時壯陽的藥不能斷,臨到頭上還要喝新鮮的鹿血,那也不影響傳宗接代啊!
這要是落到花太歲手里……
“我說,我說,”戴山川跪在地上,連連告饒,鼻涕一把眼淚一把,剛才那身硬骨頭全都爛成了泥。
“因為靳梧箴……”剛叫出她的名字,戴山川馬上感覺氣氛不對,慌忙改口說:“女俠,靳女俠打傷了二小姐……不,不,不,打傷了翁琉璃。翁香玉咽不下這口氣,就收買了九爺府上的丫鬟……”
“等一下……”靳梧箴抬手止住他說:“有紙筆嗎?口說無憑,我要把這些寫下來。”
花郎君又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轉身到一旁拿來了紙筆,還在房間里又點燃了幾根蠟燭,讓屋子里邊更加明亮起來。
靳梧箴提著毛筆,瞟了一眼戴山川,“說吧!”
“是,是,”戴山川此時有種被刑訊逼供的感覺,一五一十的把翁香玉怎么聯系到他,他如何和般若接上頭的事全都說了出來。
靳梧箴記了滿滿一張紙,遞給戴山川讓他看了一遍,見他點頭沒有異議,將毛筆給他,讓他簽上名,又讓他的手掌沾了墨按在上邊。
戴山川像是被抽了筋骨,全身無力的坐在地上。
這時門外響起了敲門聲,接著就聽見語嫣在門外問道:“山川,花爺?完事了么?要不要開門。”
戴山川軟弱無力的晃著腦袋,看了看靳梧箴,靳梧箴揚了揚下巴。他才說道:“語嫣,你進來一下。”
“哎!”聽語嫣的語氣還想挺開心似地。等她咯吱一聲推開門,看見戴山川跪伏在地上,靳梧箴毫發無損的坐在桌邊,語嫣的笑容一下僵在臉上,轉身就要跑。
花郎君嘿嘿的笑著,攔在她的面前,回手關上了門。“小姐別急著走啊!”
語嫣看見花郎君的臉嚇得驚聲尖叫,這可讓花郎君十分的不爽。一把揪住她的頭發,大力的把她丟在靳梧箴的腳下。
“語嫣,好久不見!”
語嫣抬眼看著靳梧箴冷冷的表情,當時就明白她的處境,一邊指著戴山川哭一邊說道:“靳姑娘這不關我的事啊!都是他指使我的。”
“誰指使你?”戴山川一聽不干了,提高了嗓音質問她:“當時我不想答應翁香玉,還不是你不斷的勸,說當日在落花間要不是靳……女俠帶去迷藥,咱們也不會做出那荒唐事。”
“戴山川你還是不是男人?事到如今你倒是推的干凈。”語嫣說完用力的推了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