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的人如饑似渴的糾纏,那個女人的聲音斷斷續續的傳到他們這邊,九爺的身體起了反應,靳梧箴感到兩腿間有些滾燙,頓時臉頰緋紅的趴在他胸前一動不動,用只有他們才能聽到的聲音說:“你是不是想學習一下?”
九爺聽到她的話被她氣的,臉紅的幾欲滴血,這件事他還需要學習?這些年的米飯又不是白吃的,雖然他是個病秧子,但前提他還是個男人,不跟她動真格的,她總是胡思亂想。一定要找機會好好懲罰她才行,讓她見識到他的威武。
靳梧箴看他不回答,心跳的倒是更快,就又耳語道:“我也不想學,咱們在這聽它干嘛?”
九爺一想是啊!偷情的又不是他們,他倆為什么一直在這聽墻角呢?要是被人知道堂堂的月彥斗帶著個女人偷聽墻根,會被笑死的。
于是他環著靳梧箴輕輕的動了一下,那邊的運動正進行到最激烈的時刻,女人的聲音忽然變得高亢,剛脫口的呻、吟就被什么堵了回去。只有嗚嗚咽咽的聲音,還是壓抑不住的流了出來。
“這么持久,蠻厲害的。”靳梧箴自言自語,被環著的腰上忽然傳來一陣疼,被掐的生生肉疼。她又不敢出聲,只好倒吸著涼氣。
九爺在她耳邊吹著熱氣說:“羨慕?你若是想,現在就讓你體驗一下。”
靳梧箴可是在夢里感受過他那根香蕉的尺寸,很識相的閉上嘴,她不敢想象自己這么嬌弱的身子,能不能承受住他的沖擊。
雖然她期待著把自己交給他,但沒有過經驗的她,還是隱隱的害怕。
兩世為人,那一層結締組織還是完好的保存著,據說第一次會很疼,她忽然有點想自己DIY一下,弄破算了,省的他那根會給她留下不好的陰影,她學過心理學的,據說百分之七十的女性,被第一次影響,在以后的生活里都很少體驗到雙方的樂趣。
要是感受不到樂趣,該是多么悲慘的事。
但是自己對自己動手,怎么感覺都十分的怪異。她瞬間就放棄了這個想法。安分的抱著他的腰,壓得很低很低的聲音問:“會很疼吧?”
九爺被她這樣的問話,撩撥的十分難受,她這么問,是不是代表她做好了接受他的準備呢?幸福的感覺來的太突然,要不是在溫泉,他真的就想要她,慢慢的要,輕柔的要,狠狠的要,瘋狂的要,讓她自己去體會,是不是很疼。
靳梧箴沒得到他的回答,卻很敏銳的嗅到了血腥味,她在溫泉里已經洗的干凈,這么新鮮的血腥味,完全不屬于她。
她又嗅了嗅,輕輕的問:“你聞到了鮮血的味道了嗎?”
九爺面色凝重的緊緊的抱著她,兩個人再次隱在石壁上,傾聽著那邊的聲音,這是這么半晌唯一一次聽到那個男人的聲音,“愚蠢!”只是簡單的兩個字,帶足了輕蔑。
男人的語音似乎經過了修飾,但還有一點熟悉,但僅憑那一點熟悉,靳梧箴沒法確定聲音是屬于哪個她認識的人。
“要不要過去看看?”九爺壓低了嗓音問。他的聲音還是那樣富有磁性的動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