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三皇子沒有聽懂‘花’絳月這句話的意思,只是點點頭,走到‘花’絳月的身邊,伸手‘摸’‘摸’‘花’絳月的頭發(fā),笑道:“對啊,就是在笑我妹妹,不過本皇子倒是不想你做我的妹妹呢。 ”
這句話三皇子說得十分曖昧,人人都能夠聽得出來。但是因為三皇子生來的氣質(zhì),所以雖然三皇子這么一說,但是卻沒有人覺得三皇子輕浮。倒是因為三皇子的話,都去看‘花’絳月到底有沒有紅了臉。
但是顯然這件事情的可能‘性’太小,所以大家看著‘花’絳月一臉冷笑也絲毫沒有意外。‘花’絳月扭頭看看三皇子,突然干笑了一聲,說道:“三皇子倒是十分開朗,認(rèn)為自己比我還要大些啊。”要是在現(xiàn)代,自己還比三皇子大兩歲呢!
以為‘花’絳月生氣了,所以三皇子也不再開玩笑,而是扭頭對著翡翠和劉通說道:“雖然不知道你們之間到底到了什么程度,但是本皇子還是先說了。若是什么時候成親,記得來我府上送上一張請柬。”
聽到三皇子這么一說,‘花’絳月的眼睛之中都是‘精’光閃閃,她一下子回過頭,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看著三皇子。被‘花’絳月這么看著,三皇子突然覺得自己有些胃寒。但是還是硬著頭皮笑著問到:“月兒,你為什么這么看著我?”
‘花’絳月沒有多說,只是上前拉著翡翠的手,說道:“我的夏掌柜啊,這下好了,你若是成親,咱們?nèi)首涌墒且鲆环荽蠖Y啊!”
大家都一頭霧水,只有‘花’絳月回過頭,一臉狡黠的看著三皇子,淡淡一笑,說道:“三皇子,你剛剛可是叫了我一聲妹妹。而夏掌柜可是跟我親妹妹一般,現(xiàn)在既然大家都是親戚關(guān)系,那么夏掌柜出嫁的時候是不是可以用三皇子義妹的身份出嫁呢?”說著,還伸手拍拍三皇子衣服上面的灰塵,笑道:“還有,三皇子可不是什么小氣的人,想必在賀禮這方面,三皇子一定也不會小氣吧?”
一瞬間的愕然,三皇子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因為隨口一說,就被‘花’絳月擺了一道,頓時內(nèi)心很受傷。但是看著‘花’絳月的眼睛里面‘精’光四‘射’,三皇子還是一臉無奈地點點頭,說道:“是是是,你說的都對。夏掌柜跟我也是舊相識了,現(xiàn)在夏掌柜心有所屬,本皇子自然也要支持。”
兩個人似乎已經(jīng)在冥冥之中決定好了什么事情,一邊的翡翠一臉羞澀,急忙伸手拉住蘇淺淺的衣服:“小姐您在說什么呢?我才沒有考慮這些呢,我不過是跟劉公子一同逛街罷了,還沒有談到這些事情啊!”
‘花’絳月直接無視了翡翠的話,徑直走到了劉通的身邊,一臉不舍地看著劉通,說道:“劉通啊,雖然咱們之前也見面了,但是今天既然你跟翡翠都到了這個地步,那我也就把話都說開了,若是以后你欺負(fù)我們翡翠,我可饒不了你。再說現(xiàn)在三皇子都是翡翠的義兄了,你可得小心點。”
劉通聽到‘花’絳月這么說,心里自然開心,一張臉上都是喜悅。劉通也不管‘花’絳月身后的翡翠給自己使了什么眼‘色’,急忙點點頭:“‘花’坊主,您就放心吶。我劉通要是不對翡翠好,我不得好死!”
“劉通,你胡說八道什么呢!”翡翠聽到劉通這么說,急忙伸手去捂住了劉通的嘴巴,皺著眉頭罵道:“劉通你有病么!這種事情是可以用來隨便發(fā)誓的么?”
看看翡翠著急的樣子,‘花’絳月才聳聳肩,說道:“看來我們的夏掌柜也不需要人‘操’心啊,因為終于都開始學(xué)會‘操’心別人了。”
其實看著翡翠的模樣,蘇淺淺還是在心里偷偷開心。這個小丫頭現(xiàn)在也能夠為別人著想了。而看看劉通,也確實是個好人,想想當(dāng)初自己就是一研究看中了劉通。在經(jīng)歷翡翠最艱難的時期的時候,劉通也依然在身邊陪伴,那個時候,‘花’絳月就知道自己當(dāng)初并沒有看錯人。
‘花’絳月一臉感動,但是嘴上卻還是一副受傷的樣子。一邊的三皇子也帶著安慰的語氣,對著‘花’絳月說道:“好了,月兒你也別難過,翡翠有了自己的歸宿也是好事,咱們各自開心就是了。”
看著兩個人你來我往的演戲,翡翠一臉崩潰,一把抱住‘花’絳月的手臂,說道:“小姐,你就別嘲笑我了,我們都還沒有確定呢!”
這個時候,‘花’絳月抬起頭,一臉嫌棄地看著劉通,說道:“男人家家的,怎么做事這么墨跡呢?這點小事都做不好,怎么還沒確定關(guān)系?”
“小姐!”翡翠的臉已經(jīng)通紅,不敢去看劉通的眼睛,只是伸手推推劉通,說道:“你別理會小姐,別看她跟三皇子是在喝茶,其實這茶葉都是用酒水泡的,兩個人都醉了。”
翡翠羞澀的樣子似乎讓劉通更為心動,眼睛之中也讀了幾分羞澀。看著兩個人一副熱戀之中的樣子,‘花’絳月忍不住在心里開心了起來,最近發(fā)生了這么多事情,自己卻還能夠在繁瑣的事情之中找打一點安慰。
‘花’絳月看著臉紅心跳的翡翠,忍不住開心地笑了,“好了翡翠,你帶著三皇子去店里看看吧,我想跟劉公子單獨聊聊。”
雖然翡翠一臉驚悚,但是三皇子還是立刻心靈神會地上前對著翡翠說道:“是啊是啊,聽說最近悅己坊上了不少的新貨,夏掌柜你也帶本皇子去看看吧,我也想了解一下呢。”
三皇子都開口了,翡翠自然不能夠拒絕。但是出去之前,還是擔(dān)心的看看劉通,兩個人眼神‘交’匯之間,全都是依依惜別。
‘花’絳月瞬間覺得自己被這個眼神傷害了,體無完膚。兩個人秀恩愛的程度太過濃烈,讓‘花’絳月這個單身多年的人受到了摧殘。
就剩下了‘花’絳月和劉通,‘花’絳月走到桌子旁邊,再次翻起一個茶碗,扭頭對著劉通說道:“你我都是同輩,雖然翡翠是我的人,但是你現(xiàn)在還不是,咱們就算是朋友,不必拘泥。”
聽了‘花’絳月的話,劉通的臉上似乎輕松了許多,走到了‘花’絳月的面前坐下,正好接過了‘花’絳月遞過來的一杯茶。“‘花’坊主對夏掌柜的恩惠巨大,在下自然也十分敬佩,也要……”剛說出來兩個字,似乎是在揣測自己有沒有說這句話的立場,但是還是繼續(xù)紅著臉說道:“也要代替夏掌柜感謝您才對。”
‘花’絳月嘴角欣慰的一笑,其實劉通原本是個十分沉悶的人,但是跟翡翠一起的時候卻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現(xiàn)在跟‘花’絳月說話的時候,劉通整個人都變得十分的沉穩(wěn)大方,倒是讓‘花’絳月更加欣賞這個男人。
“那是我的妹子,我為她所做的一切自然都是我的責(zé)任,這一點你就不必跟我道謝了。就算是日后你們真的成親了,也不必謝我,我還是一句話,翡翠跟了我多年,已經(jīng)跟我情同姐妹,這些都是我應(yīng)該做的。”
這個時候,劉通才點點頭,說到了重點:“那么不知道‘花’坊主把我留下來,是又有什么大事要說么?”
雖然‘花’絳月的臉上沒有什么多余的表情,但是還是能夠看得出來‘花’絳月眼底的開心。“如今我也能夠看出來,你跟翡翠之間的情感已經(jīng)非同尋常,就連三皇子這個局外人也能夠感覺得到。況且如今我也覺得你是個重情重義之人,所以把翡翠托付給你,我還是十分的放心的。”
‘花’絳月說的句句都是實話,當(dāng)初在翡翠被毀容之時,就已經(jīng)能夠看出來劉通對翡翠的情誼,都說古代男人都喜歡三妻四妾,但是眼前的劉通卻不一般。不僅僅只對翡翠一個人鐘情,并且在翡翠毀容的時候也不離不棄,‘花’絳月自然不相信,面對這樣的男人,翡翠還有不動心的理由。
而現(xiàn)在,雖然翡翠再怎么否認(rèn),但是也不難看出來兩個人的感情已經(jīng)升溫到了一定的程度,其實翡翠也是因為害怕自己不答應(yīng),以及自己的身份問題,所以才遲遲沒有跟自己提到劉通的問題。
“夏掌柜現(xiàn)在可是我們悅己坊的金字招牌,這一下子被你娶走了,我們悅己坊可是大虧啊。”‘花’絳月抿了一口茶,說道:“所以嫁過去之后,若是你們家嫌棄夏掌柜出身貧寒,就差人來我悅己坊說一聲,夏掌柜的吃住就由我們悅己坊負(fù)責(zé)了,不需要劉家出一文錢。”
‘花’絳月的話語霸道,但是劉通也不生氣,只是溫和的笑道:“這一點‘花’坊主您就放心吧,在下的娘親就是出身貧寒,也知道出身的苦頭,自然不會再讓夏掌柜吃了這些苦頭了。”
說的也是,‘花’絳月又會想到那個音量超越低音炮的豪爽‘女’人,心里倒是放心了許多,過去之后翡翠應(yīng)該也不會受苦。點點頭,又說道:“還有一件事,我們翡翠的過去之后,你們可不能夠要求翡翠研制什么產(chǎn)品,既然過‘門’了,就是夫人,不能夠再繼續(xù)研究,否則就是壞了規(guī)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