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段亦凌無語,玉露都快氣瘋了。“飛王一個人控制煙柳巷,還要控制朝廷里的人,你覺得可能嗎?”
“當(dāng)年寧安太后在宮中,可如今她走了??!”
提到這個人,晨王和玉露同時一愣,“太后就算是走了,也不代表他收手了?!?
“要不要我去見見母后?!背客踹@句話是對玉露說得。說實(shí)話,他更在乎的是玉露高不高興,而不是寧安太后要不要見他。
“隨你?!?
盡管玉露不想因?yàn)樽约褐暗氖虑橛绊懗客鹾蛯幇蔡笾g的感情。可不知不覺,已經(jīng)影響了。
“那好,我現(xiàn)在出發(fā)去香山?!?
“我們等你回來。這件事,不能讓蝶妃和皇后知道,否則,我們就更查不出來幕后的人了?!倍我嗔杓仁墙淮衤?,也是給自己說。
累,現(xiàn)在的他,只能用這個字形容自己。就算是天子之尊又怎么樣!
晨王快馬加鞭的到了香山,看見跪在祠堂里清修的寧安太后,眼淚一下子就落下來了。
“母后——”
他聲音輕輕的,可太后手中的翠玉的佛珠一下子就斷開了,散落一地。
“晨兒——”她沒有轉(zhuǎn)頭看他,而是低頭一顆顆的把佛珠撿起來,“我知道你會回來的?!?
“母后,對不起,我回來晚了?!?
“是母后對不起你。”
看著這樣清心寡欲的寧安太后,晨王實(shí)在不忍心傷害她了。他認(rèn)準(zhǔn)了寧安太后不會是飛王背后的人。因?yàn)樗^去的執(zhí)著,已經(jīng)失去了親生孩子。這樣的血淋淋的教訓(xùn),是個母親都不會想再經(jīng)歷一次的。
“沒有,母后,我這次回啦就不走了?!?
“好。”
“母后隨我下山吧!我就要成親了。”
“母后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里,你若是想見我,就帶著你的王妃來山上看看?!?
母子倆的談話也接近尾聲,寧安不挽留晨王,而晨王也確實(shí)因?yàn)閲掖笫乱x開。
“母后,我過幾天再來看你。”
“好?!?
晨王離開,寧安太后跪在佛像面前,繼續(xù)誦經(jīng),只是嘴角帶著淡淡的笑,眉頭間的皺紋似乎也舒展開。
“晨王哥哥飛鴿傳書回來說不是太后?!?
“那會是誰?”
“只能是皇后和蝶妃了唄!”
玉露想起來,自己已經(jīng)假裝和蝶妃示好,她會不會把自己當(dāng)作陣營中的人,而告訴她這個秘密呢?
“皇上,馬上就要選秀了,這件事,想要破解,恐怕還得你親自演一出戲!”玉露想想自己的這個主意,就覺得高興。既能坐實(shí)了她在蝶妃陣營中的地位,又能折騰一下段亦凌。一箭雙雕的事情,最讓她開心。
“什么戲?”
“秀女選進(jìn)宮,我自然會和你說。不過你要配合我?!?
不忍拒絕她的好心情,盡管段亦凌已經(jīng)聽出她話中的捉弄,“不過你別玩的過火?!?
“皇上放心,你看看我什么時候不知輕重了。不過這件事結(jié)束,你可要給我記一功?!?
“你還需要那些虛名?”
“誰說是虛名了,我要的是貨真價實(shí)的賞賜?!狈路鹗前谆ɑǖ陌足y從天而降,讓她歡欣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