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濾掉沒有用的信息,他終于成功找到那句傷了她的話。她說她敘舊情,就是不相信她了。女人的思維,要說簡單,也挺好懂的。
段亦凌索性用衣服袖子把她臉上的淚水擦干凈。
“你要是還不高興,你就打我兩下?”他作勢抓起她的手往自己身上拍,力氣小的,就像是拍灰似的。
“懶得理你。”
話雖如此,不過眼淚已經(jīng)停住了。
段亦凌攬著她的腰坐在床邊,頭稍微側(cè)著看著她,“就是你太好了,我生怕有一個入得了你的眼的人,再把你搶走了。你看我們分分合合這么多次,好不容易走在一起,我當然要守護住啊!”說著,還把他的手臂緊了一下,讓玉露更加靠近他。
“干什么!”她低頭看著地面,有些抗拒,卻無奈段亦凌的力氣比她大好多。
誰知道她的不太情愿,讓段亦凌變本加厲,直接把人抱在他腿上坐著,“我就是吃醋你和他走的太近。當初在皇宮,雖然你是有目的的接近孟浩,可我就是不高興。想想你們有幾天單獨相處的時間,我渾身都不舒服。”
玉露臉頰紅彤彤的,不過還好段亦凌并沒有看的真切。她垂著頭,像個做錯事的小孩子。兩個人同時安靜了一會兒,只聽見段亦凌輕輕的嘆了口氣,“你若是想見他,或者有什么話說,我也不反對,只是我必須要在身邊陪著。”
這已經(jīng)是他最后的讓步了。
玉露滿意的抬頭,看準他的唇,輕輕的印了一下。在他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拉開兩個人的距離。“我見他做什么?本來也沒相見,就是聽不得你說那些傷人的話!你也知道我們在一起不容易。”她故意扯著他的耳朵,“你給我聽清楚了。以后不許懷疑我。”
段亦凌直接向后倒在床上,玉露就剛好壓在他身上。
“啊——你做什么?”
“我知道錯了,娘子你原諒我了,我當然要好好表現(xiàn)。”
床簾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被他放下來,眼前一下子就變得昏暗很多。段亦凌眼中的光芒,玉露再熟悉不過了。“現(xiàn)在白天呢,說不準皇上什么時候就會來找你。”
“不用管。”
結(jié)果,兩個人果然就如膠似漆的粘在一起,才不管外面的天地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
一時間,孟家成了京城里炙手可熱的人家。就連普通老百姓,走路路過將軍府的時候,都忍不住多看幾眼。
朝堂上,段亦晨已經(jīng)親自任命孟浩的職位。念在孟老將軍年歲已大,不適合上戰(zhàn)場,虎符就不交給他了。但是,他卻給了孟老將軍一個新的任務——練兵。
作為皇上欽點的總教官,孟將軍可以任意出入練兵場,把他多年的經(jīng)驗傳授下去,也可以向朝廷舉薦年輕有為的將領。
孟家,幾乎成為了京城里的神話,是僅次于凌王府的存在。所以,問題又來了..
人人都在說孟家和凌王府,卻始終不見這兩家有任何交集。凌王府和將軍府不合的傳聞,也就此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