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過這幾天的養(yǎng)精蓄銳,香菱已經(jīng)恢復如初。而且,臉上白凈清爽,也不似最開始見她那樣濃妝艷抹。眼神中,還有一股凌厲,也是隱藏極深。
“還是被你發(fā)現(xiàn)了!”她一改懦弱的性格,直接走上前坐在玉露對面,“突如其來的找我,為了段亦凌?”她口中的不屑讓人聽了不舒服。
玉露猜想,這個人應該也是身份尊貴的人,否則,不會用這樣的口吻。可是段家江山一家獨大,哪里還有周邊小國傲慢的余地啊!
“不用想了,你不知道我是誰。”
“那你就說說,你是誰。”
玉露雙手抓緊身下的軟墊,那里藏著一把匕首,如果香菱想要有什么動作,她可以穩(wěn)準狠的直插她的心臟。
“我是誰已經(jīng)不重要了。不過,我要告訴你,我姓南宮!”
“南宮?”她吃驚的反問一句。玉露還以為這世界上所有姓南宮的人都已經(jīng)死了呢!前朝皇族——南宮,再被段家滅國的時候全部死了。當年的皇宮,大火燒了三天三夜。現(xiàn)在的宮殿,是段家從新修建的。
“曾經(jīng)的南宮王朝已經(jīng)滅亡了兩百多年,你想做什么?你能做什么!”玉露更加氣憤!為了一個不切實際的復國大夢,她居然對已經(jīng)不是皇帝的段亦凌下手。她沖香菱大吼,她倒是不介意。
“你也知道兩百多年了!這兩百年,南宮家?guī)状笕耍瑸榱藦蛧膲粝耄呀?jīng)變的人不人鬼不鬼。所以,當我有這個機會的時候,我要把這些變成過去。”她從頭上拿下來一個珍珠的簪子,“知道這里是什么嗎?”
玉露顯然沒有耐心和她玩這些猜來猜去的游戲。
“這里是能把段亦凌喚醒的藥粉。但是,也是他的催命符。”她表情猙獰,不復最開始的美麗。“南宮家兩百多年的事業(yè),就要在我的手里完成了。”
“你別忘了,段亦凌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皇帝。而且,就算段家人讓位,你覺得你能坐穩(wěn)皇位?畢竟還是女人,思想真簡單。”玉露尖酸刻薄的想要激怒她,只有這樣,她才能找到香菱的破綻。
“哈哈——”聲音尖銳的如同刀子刺進她的耳朵,“你是不是被段亦凌保護的太好了?當年把京城搞的天翻地覆的秦玉露哪去了?”她拿著珍珠簪子從她面前滑過,“我要的是他的臉,他的軀殼,龍椅誰來做,我都不介意。但是,權(quán)利在我手上就好!”
說到這里,玉露終于弄明白她的目的了。“你想坐擁天下,垂簾聽政?”
“放心,我沒有那么傻。你也知道段亦凌中的毒是噬心術(shù),我只要讓他按照我的安排來做就好了啊,就算我遠在南越城,一樣可以控制他。”
“他畢竟救過你!”
玉露說話的時候已經(jīng)站起來,香菱突然擋在她面前,“想出去叫救兵?再把我嚴刑拷打一次?我勸你還是放放吧!”珍珠簪子尖端突然刺向玉露肩膀,鮮血流出來,染紅了她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