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在忙,告訴蝶妃,朕晚一點會過去。”
“是!”
段亦凌回絕了蝶妃,才發(fā)現(xiàn)玉露還在發(fā)呆。
“你別誤會。蝶妃是宋丞相的女兒。朕不得已,用她做餌,滅了飛王一黨,所以,只能許給她一個貴妃的頭銜。”他低聲解釋,玉露卻一句都沒聽進去。
“哦哦,無所謂。你有話就說,我夫君還在家里等我。”
“朕就是你夫君!你若是再多說一句,天牢里的那些人,我就會讓他們尸骨無存。”段亦凌沒想到玉露還是油鹽不進,氣得火冒三丈。
“行了,我知道了。”她也失去了耐心。自己還不是一樣左擁右抱!“三年的時間,我忘了所有的事情。一切都從頭開始。所以,現(xiàn)在我要回去仁藥。”這口吻,根本就不像是祈求,更多的是命令。
“還有最后一件事問你,我母妃——額,那個寧安太后,現(xiàn)在怎么樣了?”
她拍拍胸脯,差一點兒說漏嘴。
“太后在香山,這輩子不會下來了。”
玉露清楚的看見段亦凌眼神里的恨,她也知道他該恨的。“我知道了。”還好他沒有注意到自己的口誤,否則,就輪到自己死無葬身之地了。“我回去了。”
一切都和楊柳說的無二,只是段亦凌這陰晴不定的人,楊柳不敢妄加揣測,自己也摸不清他到底想怎么樣。玉露還沒走兩步,突然,被人從后面抱住。雙手被固定,她掙脫不開。
“段亦凌,你無恥!”
“若是放開你讓你回去和皇甫景兮恩愛就是君子的話,那我寧愿無恥!”
論力氣和武功,段亦凌就是華山之巔的人物,而玉露,只能是山腳下的小蝦米。所以,她根本沒有妄想能正常逃脫。只是,段亦凌在她身后,她雙手被縛,根本拿不出毒藥把他迷倒。
精神高度集中的思考著,卻發(fā)現(xiàn)人已經(jīng)被他抱到承天殿的臥房里面。
“段亦凌,你放開我,否則你會后悔的。”
“放開你我才回后悔。”天氣很熱,她穿的很少,剛好方便了他上下其手。
“段亦凌,你放開我,我保證答應(yīng)你的要求。”
“你對我撒謊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是你一直騙我!”
“你說說我什么時候騙你了?你不是不記得了嗎?”段亦凌嘴上沒有停,手上的動作也依舊迅速。
“你放開我!”玉露已經(jīng)咬破嘴唇,一滴鮮血在舌尖上,她打算只要段亦凌再靠近一點點,自己就對他吐血,嚇?biāo)浪?
只可惜,這一次,她又想錯了。
段亦凌直接把她的嘴用手帕堵住,那一滴血液擦得一干二凈。“你知不知為了給你補身體,無名甚至希望自己給你輸血。你怎么能不珍惜呢!”
一邊說,他還一邊假裝柔情似水似的把她綁起來,“這樣,你就老實了。”
“段亦凌,你到底什么意思?”玉露雖然著急,卻比剛才放松多了。
他打好繩結(jié),拍拍手,“你先在這里休息一下,我去去就來。”蝶妃那里,還有正事要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