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周老板是一千個一萬個不愿意,奈何段亦凌的行動是自由的,而且頭上冠有南越王最尊貴的客人的稱呼,一路跟到周老板家里,誰都不敢把他轟出去。
“公子正廳坐,來人啊,倒茶!”他皮笑肉不笑的招呼,還以為別人看不出他假裝熱情呢!
再說小院里過著自由自在生活的皇甫前一家子,偶爾路過的鄉(xiāng)里鄉(xiāng)親只以為這家來了客人,也都沒在意。倒是皇甫對他們說的話很心痛。
“聽說了嗎?神仙水要倒閉了!”
“怎么會這樣?”
“城北那位李家小姐,用完了之后都?xì)萘恕!?
流言四起,大家越說越亂。讓皇甫前忍不住擔(dān)心。
可是他聯(lián)系不上周老板,也明知道這肯定是有人在背后搗亂,卻不敢站出來說一句話。
這些人好似約好了似的,從他們門口走過的時候,不約而同的說的都是同一個問題。終于,聽了一個多時辰,他坐不住了。
“相公,你要去哪?”
“你和無名在家里不要出去,把門關(guān)好,我去周老板家看看。”
“不行啊!他們還在南越城里。”
“不會這么巧撞見的。”
皇甫前把皮膚又涂黑了一點,化妝之后五官大變樣,就算是極其熟悉她段亦晨站在面前,肯定也認(rèn)不出來。俗話說的好,一黑毀所有,就是說的她。
拿著折扇,一路搖搖晃晃的走到周府,因為自己平常也都常來,所以護院看見是他,直接開門把人放進來了。
從正門到正廳,是開闊的院落,皇甫前一邊走一邊喊,“周兄,我來啦!”
若之前面對段亦凌的時候,周老板是黑著臉的,那這個時候,他就只能用炸毛來形容了,晴天霹靂一樣啊!皇甫前什么時候來不好,偏偏這個時候,偏偏這個時候!
就在周老板氣得七竅生煙的時候,皇甫前已經(jīng)走到正廳門口,原本就黑的臉,更加黑得看不清本來顏色了。
“天啊!”他在心里狂叫了一句,“真的是不是冤家不聚頭啊!”
好在段亦凌也只是輕蔑的看他一眼之后,就沒有再注意了。
“周老板啊,聽說最近神仙水出了事情,有什么需要在下幫忙的嗎?”
周老板也沒想到皇甫前主動把神仙水和自己摘清楚,讓他松了口氣,“不用不用,皇甫兄不用擔(dān)心,我能搞得定!”
聽見這個姓氏,不僅是段亦凌,就連莊嚴(yán)都忍不住多看幾眼,“你和段氏京城第一樓的老板什么關(guān)系?”
段亦凌悠悠的開口詢問。
皇甫前真的不想說話啊!可是他越是逃避,人家就越覺得有鬼,索性就大大方方的坐下說話,只要戲份演足了,他就不信能被段亦凌拆穿。
“京城第一樓?在下也只是聽說過,并無關(guān)系。”假裝不畏懼段亦凌打量的目光,其實心跳早就亂了節(jié)奏。右手握著扇把,也都是浸滿汗水。
“皇甫兄和弟妹是土生土長的南越人,京城第一樓那么大的生意,他可是遠(yuǎn)遠(yuǎn)不及。”
“就是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