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露吩咐小丫給段亦凌準備好筆墨紙硯,擺在他面前,“既然來了,賜個字吧!”
“賜字也可以,只是就酒樓的名字得改。無名怎么說也是皇子,用他的名字不合適。”段亦凌洋洋灑灑的寫了幾個字:京城第一樓。
“就這個吧!拿去裝裱上,我就不信店里的生意會不好。”
他有這個實力,而所有人也相信,京城第一樓將會名符其實。可在場的人臉色都不好看。
“你這樣,讓我們怎么低調(diào)!”玉露的質(zhì)問。
“皇上,如果京城里官員來這里用膳,我們怎么辦?”皇甫的疑問。
段亦凌揮揮手,“別急,我有我的要求。如果是京城里的官員吃飯,所有的飯菜一律雙倍價格。一份,你們留著,另一份給我。”
“皇上,你什么時候山窮水盡到打上我們酒樓的主意了!就算是店大欺客,也不能這么明目張膽。”
玉露連連搖頭,表示不同意。在商言商,這么政商攪合在一起,她才是被夾在中間的餡兒餅呢!
“我可告訴你,這酒樓就算是不開,也不能這么做!好了好了,我累了。要回宮了。”她生怕段亦凌再整出什么幺蛾子。“皇甫,你們的工錢呢,漲一倍。大娃二娃如果想家了,也可以把妹妹和娘接過來。這錢,都由我來出。”
“謝謝小姐。”
玉露看段亦凌不情愿離開,勉為其難的拉著他的手,“走了!”
上了馬車,他還是默不作聲。“別想把觸角伸到我的酒樓。”
“我只是想試試飛王當初的招數(shù)。”
“和飛王有什么關(guān)系?”
“當年,飛王常常流連在煙花柳巷,我們以為他是去花天酒地,其實,那都是他搜集情報的地方。京城里的官員,幾乎沒有他不知道的秘密。要不,怎么那么多所謂的忠臣,卻站在了飛王的身后。”
“這么好的辦法,飛王想的?”
“除了他,還能有誰?”提到這件事,段亦凌心有余悸。若不是莊嚴帶人日夜監(jiān)視,才找出蛛絲馬跡,讓他斷了段亦飛的這條路。
“可飛王用煙花柳巷之地搜集情報,能威脅的威脅,不能威脅的收買,畢竟他是暗中操作的。而第一樓,所有人都知道是我的,你還想利用?腦袋被門夾了?”玉露雙手張開想要夾著段亦凌的臉,只可惜,她的手剛剛到他眼前,就被他雙手抓住,而人,也被帶進他的懷里。
“你還是這么聰明,你還是事事都為我考慮!就算失憶了,你也沒有改掉這個毛病。”
“你也知道是毛病了,我已經(jīng)盡量在改了。”
“我不允許你改!”
“這是我自己的事情,和你無關(guān)。”
“你看看和我有沒有關(guān)系!”
玉露想要反駁的話再也說不出口了,因為段亦凌放大的臉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薄唇印在自己的紅唇上,軟軟的。
分開的時候,她面色緋紅,低頭不語。而他,摸摸性感的嘴唇,意猶未盡。
“玉露——”
“什么都別說,我不想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