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1年4月5日
沒有紀念碑,沒有墓碑,有的只是堆積的尸體,害怕的只是在今后的戰斗中,害怕鬼子把這些先烈的尸骨挖開。
沒有過多的風俗有的只是野花做成的花圈,還有屬于當地的相關樂器,還有他們自己制作的簡單的紙錢燒給死去的兄弟。
在掃墓結束后,不少兄弟即使都獲得了清明節特別的加餐,也不知道為什么,很多兄弟吃的都不是特別的開心。
仿佛就和這清明時節雨紛紛一樣,都在懷念著各自死去的戰友。
……
“大晚上的不睡覺,一個人在水邊給胖子燒紙錢?”
睡不著的吳剛,看著在河邊燒紙錢的楚云問道。
“我哪有紙錢,我那是畫上了很多美食,燒給死去的胖子,我連甘蔗都畫上去了。”
楚云梗咽地說。
“從鬼子登陸龍門群島,到現在也差不多兩年多了,你們認識了兩年多,我也認識了他兩年多。
雖然我和他相處的時間沒有你多,可我也想胖子。
希望他在九泉之下,有吃有喝,來世投胎到富貴人家。”
吳剛走向楚云說道。
“胖子人那么好,如果有投胎轉世,肯定是個大少爺。”
楚云抹去眼角的淚水說道。
“在過幾天,上高會戰就要結束了。”
吳剛突然轉移話題道。
“我們又要換場地嗎?”
楚云問道。
“那也要看下一個戰役是什么時候開始。”
吳剛說道。
“待會在找個沒人的地方看看。”
楚云說道。
“……”
上高會戰,從1941年3月15日開始到4月9日結束,總共歷時26天。
從時間段和戰略上來說,上高會戰共分三個階段進行:
第一階段為誘敵深入階段。
首先是鬼子第33師團首先蠢動,在3月15日凌晨3時由奉新于州南下,在飛機掩護下,在中午的時候攻擊奉新縣的華夏國軍隊。
70軍經過兩天兩夜的和鬼子第33師團廝殺,總共殲敵2000余人。
鬼子為了急忙突圍,退守奉新。
南路鬼子第二十混成旅團及贛江支隊在9架飛機、6門大炮掩護下,于3月15日中午開始溯江而上。
16日強渡錦江河。
74軍與鬼子激戰一天一夜才打敗鬼子。
19日,鬼子派出200多人的先頭部隊合圍渡贛江,進犯樟樹鎮。
又有敵贛江支隊主力在板本支隊長帶領下經蘭家橋、張家山,企圖渡過陳家坊偷襲臨江。
第26師先頭團已先于18日午后渡江到達張家山一線,占據有利地形與敵激戰。
全團將士血戰一天,給予敵人殲滅性打擊,僅崇禎觀就消滅日軍4000余人,確保了樟樹、臨江一線安全。
自此,敵遭重創,殘部于20日夜由灰埠北渡錦江,與中路敵會合。
開戰僅4天,鬼子企圖包圍華夏國軍隊之兩臂全部被斬斷。
第二階段為圍殲階段。
從20日開始,中路鬼子占領高安后,在飛機掩護下,用錐形戰術進攻。
22日,全線大戰,鬼子突破了云頭山陣地,逼近上高縣城及錦江大橋,戰役中先后有多處告急,形勢險惡,駐守錦江南岸51師一個團奉命搶占華陽,全團將士冒著敵機的轟炸,以每小時15公里的速度先敵趕到華陽,阻擊進犯之敵,使整個戰局轉危為安。
第三階段為分路追擊階段。
24日午后,敵勢開始變化,向東北方向逃竄突圍,第十九集團軍左翼由敵后反插畢家敵師團指揮部,龜縮在奉新的鬼子33師團急忙南下援助。
26日,敵方占領并會合官橋,鬼子總司令部又從九江增派2000余人,于27**近龍潭接應。
華夏國軍隊為了加緊運動,有58師和28師于26日、27日分別進到水口,敖山一線和龍潭墟、楊公墟一線,28日奪回官橋。
新15師分工打鼓嶺、荷舍一線,對鬼子又形成新包圍圈。
29日華夏國軍隊壓縮包圍圈。
30日,鬼子驚慌拼命向東突圍,分別向南昌和奉新潰退。
華夏國軍隊,即分兩路乘勝追擊。
31日收復高安等,4月2日,攻占至西山萬壽宮,并與南昌城郊日軍形成對峙。
戰后,根據第十九集團軍統計詳報:
此戰傷敵官兵15729人,擊斃6252人,有少將1人,大佐1人,中佐1人,少佐2人,擊落擊毀敵機4架,繳獲大炮18門,機槍96挺,步槍2000余支,戰馬500多匹。
會戰中,因武器裝備落后,加之無空中支持,華夏國軍隊也付出了沉重代價,傷亡官兵20533人,其中陣亡9541人,上校1名,中校2名,少校6名。
……
當比華夏國軍隊的歷史總結,鬼子戰后編的戰史卻只承認此會戰投入的部隊的兩個師級單位都有一個步兵聯隊未參戰,以治安師團三聯隊制滿編頂多一萬三千人的規模。
實際上兩個師級單位投入戰場的兵力頂多近兩萬,再加上兵力至多3千的混成20旅團(滿編5000人),鬼子在本次會戰的兵力頂多2萬5千人內,不可能出現6成的傷亡比,國府戰報明顯灌水。
雖說戰報灌水,但這不代表國軍在此役徒勞無功。
鬼子山炮屬聯隊(團級)編制武裝,一聯隊4門,繳獲6門代表至少有2個步兵團遭擊潰,對此次只投入6個步兵團的鬼子來說至少有三分之一的單位受創嚴重,對鬼子沖擊可謂不小。
……
“距離中山條戰役還有差不多一個月的時間,這一個月我們都要一直動手術,還是干嘛?”
李思特看著上面的數據說道。
“你認為可能嗎?我有預感,我們很快又要換地方了。”
吳剛說道。
“換地方是肯定的了,我到是擔心超級細菌的事情,你們真的不覺得我們在這場戰役當中,雖然化學武器使用更加頻繁了,但是傷亡卻和歷史上記載的差不多。
也就證明了,這里除了我之外,還有很多來自未來的人在幫忙。”
楚云看著吳剛和李思特說道。
“我只知道,我們又要回山西了。”
吳剛說道。
“未來的人,出現在在說,我也厭倦了看人死了,我都快麻木不仁了。”
李思特說道。
“你們只是在面對死亡的時候更加冷靜了而已,沒人會說我們在面對死人的時候的冷血,我們只是習慣了而已。”
楚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