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萱,你一次次讓我驚豔,一次一次的讓我看到你這個小小的身體裡所蘊含的力量和堅韌。你的果敢,你的心胸,你的智慧,都是我及不上的。所以……”宮少皇說著,趁著宮以萱和大家都還沒有反應過來,拉著她的手一把摁到了石塑上,“你比我更適合做這個嫡子!”說完便退開了。
衆人都被這一幕給嚇呆了,都站在原地沒有動。
宮以萱傻了一下,立刻便要把手收回來,可是自己的手跟黏在了石壁上一般,怎麼拔都拔不下來。石塑一開始泛起肉眼可見的瑩綠,把石塑包裹在裡面。
突然一股拉力把宮以萱拉進瑩綠中,任憑她怎麼掙扎都出不去。包裹著他們的瑩綠的外殼像是實質一般在不停的膨脹,突然停了下來,停了一會,突然一下子涌進了宮以萱的身體中。
宮以萱只覺得一股巨大暖流衝進了自己的身體裡,在自己的體內不停的增長增長,感覺自己的整個身體都要被撐破了。宮以萱實在是無法忍受,大吼一聲便暈倒了在石塑的面前。
醒來之後的事情也就不必說了,她就稀裡糊塗做了這個嫡女。
雖然大長老是極力的反對,但是另外兩位長老也都默認了。
二長老是見識過宮以萱心智的強大,筋骨的驚奇,假以時日必將超越他們這些老頭子。
而三長老是絕對的信任自己的孫子,他既然把嫡子之位讓給了宮以萱那宮以萱必定是有過人之處的。再者他已經坐到了長老之位,以後自己的長老之位也就會傳給少皇,若是讓以後的族長承了這一份情,他們家的前途自是無可限量。以後他們這一脈纔是宮氏最有威信的一脈。
宮兆自是不用說,自己的孫女做了嫡女,將來可以傳承他的地位,他自然是很樂意的。
宮少皇又提了一下,宮以萱在中間的協商,他們和雪狼王也就是雪空做了一個約定。就是以前以萱對雪空所承諾的事情,雪狼王從此不再攻擊宮氏族人,而宮氏將雪狼的活動範圍放寬到山下只要不進入宮氏的族地,其他地方任它們遊蕩捕獵。
“聽族長說,那一塊石塑上面有一個上古的神咒,可以吸收天地的精華轉化成最爲精純的真氣,疏導進人的身體中。但是隻有心智強大,骨骼驚奇的人才能承受住這樣強烈的真氣灌入。以萱她雖然根基較薄,但是能承受的住也實數難得。”宮少皇最後微笑著說道。
宮以萱瞪了他一眼,“這是我命大!要是我我命小一一點,沒準就被你害死了!”
“以萱!怎麼和叔叔說話的!”宮玄名訓斥了她一句,然後轉身對宮少皇說道:“不知道父親他有沒有說我這個嫡子之位該怎麼處理?”
“你自然還是我們的少主,族長從未提過要廢掉你嫡子之位的事情。”宮少皇臉上的笑意深深。
“這個老頭子,不知道怎麼想的。”宮玄名低聲說了一句。
宮以萱聽的一清二楚,在旁邊
嘀咕道:“還不是因爲你不回去接替他的位置,怕你以後真不回去了,給自己留個後路唄。”
宮玄名看著她冷聲問道:“你說什麼!”
“沒有,沒有我哪敢說什麼啊。”宮以萱知道爹爹現在氣著呢,不能惹,不能惹。
宮玄名瞪了她一眼,然後又問宮少皇,“那宮晴鋒兩兄妹怎麼樣了?”
“我們回來之後就聽說他們已經下山了,族長並沒有懲罰他們。”看著宮以萱想要說話,他不著痕跡的看了她一眼,宮以萱便氣鼓鼓的住了嘴。
根本不是沒懲罰,想將他們開除祖籍,但是卻被叔叔他給攔下了。
宮玄名點點頭,還是有些放心不下宮以萱的身體,擔憂的問道:“萱兒的身體剛剛康復,體內有這麼的真氣會不會有危險。”
“少主不用擔心,族長早就想到了。和二長老和爺爺,已經封印住她體內的真氣,待她有能力的時候自然可以破除封印。”宮少皇柔聲道,自然是想安撫宮玄名讓他不要太擔心。
宮玄名點了點頭,這才安了心。
宮以萱和宮少皇相識一眼,有一些心照不宣。其實他們還是有事瞞他,就是玉隱師父寫滿了密密麻麻的古文字的第三封信。他們在山上停留了一段時間纔回到楊都,就是因爲這件事情。
或許是玉隱師父呆在那個山洞中呆的心智早已扭曲,宮以萱打開第一封信的時候,感受的到的一點痛感,其實是玉隱師父下的一個禁咒。
第三封信便是禁咒的內容,說是禁咒其實也不是詛咒,而是要求受咒的人必須要嫁給軒轅家的嫡子,一輩子爲軒轅氏操勞,如果做不到就會想宮以萱在山上的時候一般,會睡著了就不容易醒來,終有一天會在睡夢中死去。
若與軒轅氏的嫡子,成親洞房之後纔會解開。
宮以萱就不明白,爲什麼還必須得成親之後纔可以,這個咒語怎麼知道他們成親的。若是隻行房事那便容易了,只要勾引一下便可以,但是要成親的話就複雜了。她還是楊國的皇后呢,就算她願意嫁,人家願意娶嗎?
爺爺說她不能再練玉隱師父那套心法了,因爲越是練越會加重她睡不醒的狀況。
在想到解決辦法之前,也就是說宮以萱以後基本是不用睡覺了。只能靠打坐了,不能練玉隱師父的心法,連宮氏的心法都不能給她練。因爲玉隱師父的心法就是與宮氏的心法相剋的,宮兆翻遍了宮氏才找出了一本最初級的心法,與玉隱師父的不相剋,讓她先練著。
宮以萱真的有火沒處發,她受了軒轅玉隱的恩惠,同情她的遭遇,纔想著把她的武功和煉藥才能發揚光大,拜她爲師,尊她一聲玉隱師父。沒有想到自己卻被這個死了幾個世紀的人給擺了一道。
她現在只能寄希望於爺爺和兩位長老趕緊找到解決的辦法,不然自己真的要去勾引軒轅氏的嫡子了。
“我已經讓下人把客房都收拾
出來了,你們便去休息一會吧。這裡雖然有些狹小,但是景緻還是不錯的。萱兒在享受方面還是很有眼光的。”宮玄名對宮少皇和他身邊的宮肅和宮陽平說道。又對素素和方晴說,“你們兩個便道萱兒的院子裡去休息。我和萱兒說一會話,你們便由下人領著去吧。”
衆人便起身告退了。
“爹爹,我也知道自己做錯了。你就不要在訓我了。”宮以萱等人一走,立刻攔著他的胳膊撒嬌道。
宮玄名嗔怒的看著她,“你就是不讓我省心!你說你要是出了什麼事情,我有什麼臉去見你的母親!”
“爹爹,我這不是平安無事的回來了麼。你看我現在哪還有以前那個病怏怏的樣子。”宮以萱邊說著邊轉了個圈。
宮玄名柔和的笑了笑,“你現在確實是健康了許多,也比以前愛鬧騰了些。只要你健健康康的,我就不求什麼了。”
“你就放心吧,我以後就在你的眼皮子底下了,我是什麼都不會做的。爹爹你就相信我吧!”宮以萱就差打滾賣萌了。
“好啦。”宮玄名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這件事過去就過去了,我要和你說點正事。你既然已經回來了,以皇上對我的監視,沒準已經傳到宮裡了。你打算怎麼辦?”
宮以萱皺了皺眉,這個木易即墨真的是太過分了,居然還派人一直監視爹爹。“不回去,他知道就知道了吧,我就等他來接!”宮以萱冷聲道。
“以萱,你不要任性。這畢竟不是小事,咱們宮氏的身份並沒有對外公開,在這楊國我們只是一個普通的人而已,是賞是貶都由他一人說了算。”宮玄名頗有些擔憂。
宮以萱將他皺著的眉毛,用手指捋開。“好啦,爹爹你就聽我的吧,他還是不能把我怎麼樣的。好啦,我累了,我先下去休息好不好?”
宮玄名無奈的看著她,“去吧。”
宮以萱便帶著雪空一溜煙的跑走了。她是很想和木易即墨好好的算算賬,可是畢竟她還是想和爹爹多呆幾天,她纔不要這麼快就回到皇宮,開始勾心鬥角。
宮以萱並沒有回自己的房間,而是跑去了宮少皇的院子裡。
她一走進房間,宮少皇便走了過來問道:“剛纔少主問你什麼了,她是不是有疑心?”
“沒有問我什麼,就是說讓我回宮的事情了。”宮以萱走進去坐了下來,一臉有氣無力的說道:“就不能讓我消停消停。這些事真的煩死了。”
雪空走過去站在桌邊直勾勾的看著她,宮以萱伸手摸了摸它的頭,寵溺道:“你放心,我肯定會帶你進宮的,我現在你是走哪都會帶著你嗎。要是進了宮,我不知道得有多無聊,你在我身邊陪著我我還舒服點。”
雪空被她這話說得心滿意足的蹭了蹭她的腿,趴在了她的腿邊,看樣子是要睡覺。
宮少皇坐到她的旁邊,臉色有些難看的問道:“你現在是什麼打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