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白富美家出來后,獨孤明白也沒什么事可做,便回藍牛車隊總部去喝茶休息,順便也聽聽車建國他們對車隊以后的發展有什么計劃,畢竟昨晚旗開得勝,開了個好頭,鼓舞了大家的士氣,榜樣的力量是無窮的,參加了這一系列的地下暴力機車職業聯賽后,他們打出了名氣,以后參加各種比賽的機遇就多了。
但車建國等人卻出去練車了,只留下沐大在一樓的小鳥電動車**店里守著,她這樣守著也是無聊至極,平均一天不到十個人進來詢問,成交的更是鳳毛麟角,有時干脆連一輛都賣不出去。
其實,電動車市場的需求是巨大的,現在滿大街跑的電動車就是一個很好的說明,但問題是現在銷售電動車的店鋪更多,都可以用滿街都是來形容了,這不,就在他們的這一條街上,就不下二十家銷售電動車的店鋪,在這樣的情形下,即便整個城市人人都買一輛電動車,也消化不了這么呀,所以他們這新開的店鋪只能用門可羅雀形容了。
沐大見到獨孤明白,只是無奈地苦笑一聲,早知道當初這電動車是那么難賣的,就不要開這個什么電動車**店了,現在可好,投了那么多錢在這里,想甩又甩不掉,賣又賣不了,實在是難啊,怪不得黑子和拆東墻玖連靠近這里都不愿意了呢。
獨孤明白正想跟她說點什么,突然從門外走進來幾個人。其中一個矮個子的男人手拿一張照片,他對著照片看了一眼后,對周圍的同伙道:“就是這里了,應該沒錯。”
“請問沐大小姐在這里嗎?”那名身材矮小的男子一邊看相片,一邊瞄著沐大問道。
“我就是,你們有什么事嗎?”沐大皺了皺眉頭,迎上前去,她想,也許他們是以前的老客戶介紹來買電動車的吧!
“你就是?”矮男人瞇著眼睛上下打量著沐大,那色瞇瞇的樣子,讓獨孤明白看著都很不舒服。
“是的,你們是來買車的嗎?”沐大強壓著心中的厭惡,依然賓賓有禮地道,畢竟是開門做生意的,她總不可能看到人家面目可憎就將人家趕走吧。
“那就對了,這是你爸爸立下的收據,他已經將你賣給我了。”矮個子男人說著,將一張收據的復印件遞到了沐大的手上。
“什么?”獨孤明白和沐大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都什么年代了,居然還有賣身之說?難道他們都不怕法律的制裁嗎?
但他們接過矮個子男人手中的收據看了一眼后,卻驚呆了,上面確實白紙黑字地寫著,沐某某自愿以十萬塊的價格,將沐大賣與該男子為妻,立此為據,后面并且還有沐某某的親筆簽字和手印,甚至還有一名叫劉飛的公正人簽名。
看到這張字據,獨孤明白和沐大都是驚呆了,半天都說不出一句話來。
“把她帶走!”矮個子男人道,他身邊的幾個男人頓時沖了上來,也不知他們從懷里掏出一瓶什么東西,對著獨孤明白和沐大就是一陣狂噴。
獨孤明白本來預料到他們是要動手,已經作好了動手的準備的,可沒想到他們竟來這么一招,大出所料,他在被那人劈臉噴了那些東西后,渾身都軟了下來,一點力氣都提不上,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們把沐大架到面包車上,然后從容離開。
而獨孤明白心里一急,竟然暈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等他悠悠地醒過來時,車建國、黑子等人都圍在他的身邊,見他醒來,黑子很是興奮地道:“醒了,老大終于醒了。老大,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會暈倒在地上?沐大呢?”
“對呀,你怎么會暈倒在地?”其余的人也七嘴八舌地問道。
好容易止住眾人的口,獨孤明白才拍了拍疼痛欲裂的頭,道:“快,快去報警,剛才來了一伙人,一進來就噴了一種東西到我和沐大的臉上,然后就將沐大帶上面包車走了,我懷疑這是一伙人販子!”
“什么?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有人販子進屋來擄人?他們也太猖狂了吧?”車建國等人都不敢相信這是真的,現在都什么社會了,竟然還有這種事情發生。可說這話的是獨孤明白,他有騙眾人的必要嗎?就算他要捉弄眾人,也沒必要編這種沒水平的謊言,還假裝暈過去。所以他們最終還是相信了,紛紛掏出了他們的手機。
獨孤明白突然一把奪過車建國的手機,道:“用普通報警的方式恐怕不知道要拖到什么時候才能起作用,到時候沐大都能被轉賣半個地球了。”
說著,獨孤明白卻直接拔打了小俞警官的電話,這還是上次為了保護孫立人的時候,小俞警官為了聯絡方便才給他的,沒想到現在倒起了作用。
半個小時后,小俞警官便帶著幾名助手出現在了電動車**店里。
盡管她不會忘記在這店開業時獨孤明白所做的事情,也不會忘記她受到的侮辱,甚至一直以來她對獨孤明白都有一種偏見存在,認為他整個就一流氓地痞,屬于那種無聊至極的人物,但她也知道自己首先就是一個警察,無論個人恩怨有多深,她首要的責任都是先打擊罪犯,保護市民的人身財產安全。
所以她聽到獨孤明白的報案后,還是立馬帶著幾個人趕了過來。
不過她對于獨孤明白所描述的事情,有點不敢相信,這事情是真的嗎?這社會真有這么亂嗎?光天化日之下,竟然真的有人敢強擄民女嗎?
“你是說他們在你和沐大的臉上噴了一種什么物質后,他們就將沐大挾持上面包車帶走了?”小俞警官一邊做著筆錄,一邊很詳細地詢問獨孤明白一些細節,畢竟這事太奇怪了,那些歹徒也太大膽了,竟敢在鬧市區的白天做這種事,他們還把不把警察放在眼里啊。
“是的,剛才我已經說過了,一個身材矮小的男人,他一進來就拿出相片來辨認,然后詢問誰是沐大,在得到沐大的確認后,他又拿出一張收據,說是沐大的父親將她以十萬塊的價格出賣了,而后他們就強行將沐大帶到面包車上。而我正想反抗,卻被他們噴了那種東西,一下子癱軟在地并暈死過去。”
“哦?你還記得那輛面包車的車牌號碼嗎?”
“當時被噴了那種東西,有點迷糊了,沒看清楚,只記得那是一輛白色的金杯面包車。”
聽了獨孤明白的話后,小俞警官立即讓人收集獨孤明白臉上的東西去化驗,然后向局里報告了這件案子,要求局里派出警力封鎖各個路口,全力排查可疑的金杯白色面包車(不過現在距離事發已經過去三個多小時了,能夠攔截到面包車的可能性不大),同時又讓人根據獨孤明白和周圍目擊都的描述,給那伙人做拼圖,以便發出通緝令。
而在布置好這一切之后,她卻也沒有忘記最重要的線索——立刻讓獨孤明白帶著她去找沐大的父親,那些從既然跟沐大父親作過交易,那么沐大父親必然認識他們,有了這條線索,順滕摸瓜地找出他們也就不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