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蕭,除了蕭還是蕭!
自從蕭來了西石村之后,所有人都是亢奮了起來,從軍中的見了將領到斐宅上上下下的仆從,所有人都是在揣測著為什么像蕭這般的大美人為什么沒有和斐龔老爺完婚,斐龔的好色之名可是全村上上下下都是十分清楚的,按道理斐龔沒理由放棄蕭這朵盛開的牡丹而不去采摘的道理,有好事之徒便是編造出了許許多多的說法,而這其中又是以斐龔的五大夫人對蕭下嫁斐龔的事情并不同意這個說法占了上風,畢竟所有人都是明白,斐龔的五大夫人,那可是個個都是很角色。
斐龔只能是默默忍受著流言的肆虐,在西石村,仿佛只需要是跟他沾上點關系的事情,人們總是會對此抱有十二萬分的好奇,更何況蕭的美貌,以及蕭和斐龔之間沒有完婚的事情也是十分的蹊蹺,自然是更加有成為大八卦的潛力了。
讓斐龔苦惱的可不是簡單的流言那么簡單,在這個事情傳到了南梁之后,保不準蕭綱又是要對他施加壓力了,這個事情斐龔也是心中有數,他并不是不想完婚,只是天曉得到底蕭大公主的心里邊是怎么想的,再加上斐龔把蕭奉為天人,又如何會輕易的就去逼迫蕭,冥冥中自有定數,一切都是沒有辦法逃脫得了宿命的安排。女人的事情暫且放在一旁,斐龔必須專注到男人的事情上面了,斐龔又是開始督促祁碎將西石村建設的事情抓點緊了,祁碎很被動的開始將各項事情都是推上更高的一個階層,事情雖然比較多,但是也算是有條不紊的進行著。
而讓斐龔感到欣慰地是,言二已經是領著黑蠻走了回來。那些往日里精力總是過度充沛的黑蠻,一個個看起來都是疲態不堪,而且多數人都是身上負有重傷,斐龔舉目望去。心中不由的感嘆,怪不得黑蠻戰士的聲名是如此地大,就光看今天這個架勢,那還真的是兇悍無敵叢林猛虎,可不是誰都能夠招惹得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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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多少!”斐龔的聲音沙啞而低沉,他關心的不是這次能夠弄死多少馬賊,能夠得到多少的回報,在斐龔心中。更為看重的依然是他手下那些弟兄的生死,這個事情是需要努力地去做的,而且是不遺余力,不管自己有沒有這個氣度,斐龔都是要求自己在第一時間只關心人而不關心事,長此以往,必然是能夠讓下面的人徹底的對自己歸心,這一手領導者慣常用的招法斐龔自己也是用上了。
“五百!”言二雙眼布滿了血絲。他都三天都沒合過眼了,現在是極度的疲勞,只是在言二心中,再苦再累都是沒有讓他一想起那些戰死的黑蠻戰士讓他來得心痛。言二雖然平時是極為的冷酷,只是他也是一個愛兵地將領,那些戰死的黑蠻戰士,哪一個不是他的心頭肉。
斐龔沉默不語,他不想繼續的吻下去,見到言二這么個模樣,斐龔也是非常明白。這些戰士地死對于言二來說是一個多么痛心的事情。斐龔不想逼迫言二什么,這一次言二已經是做的相當不錯了。
“魁首。我們將陰山的馬賊幾乎都蕩平了!”言二朗聲說道,只是用了兩個月的時間。言二幾乎是完成了別人兩年都沒辦法做成的事情,真的不知道是言二地手腕夠強呢,還是黑蠻戰士地戰力真的達到了如此彪悍地地步。
斐龔嘆了口氣,輕輕的拍了拍言二地肩膀,斐龔沉聲說道:“言二,歇息歇息吧!”說完斐龔怔怔的看著眼前的這些黑蠻戰士,見到黑蠻戰士,斐龔不由自主的是想到了其它的血色骷髏以及黑旗軍的戰士,俱是自己手下的戰士,但是在有好的兵器的時候斐龔第一個想到的是血色骷髏他們,有好的吃食的時候,第一個也是給血色骷髏他們,就連黑旗軍以及悍馬營,有時候像是都無法得到較為公正的對待,這一切也是有利有弊,只是斐龔在想的是他以后是否應該盡量的將一碗水給端平,就算是不能,也不能將這兒差距給擴地太大了,斐龔一見到這些傻了吧唧的在笑的黑蠻,他們身上的衣裳是如此的破爛,連戰衣都沒有,更不消說是鎖子甲之類的護甲了,但就是這么些人,打起仗來不惜命,在兩個月的時間就是幫他將陰山的馬賊給徹底的蕩平了,這種能力卻是是讓人感到深深的畏懼的,而在斐龔來說,他卻是感覺到自己有著一些不安。
“弟兄們,辛苦了!”斐龔抱拳高聲喝道。
下面的黑蠻一開始全都是楞住了,過了好一會,他們這才是爆發出海潮一般的喝好聲,很多人更是高聲喊著“不辛苦!”,這一聲兄弟,喊出了斐龔的胸襟,喊出了黑蠻戰士心中的火苗,而自此之后,他們的心仿佛都是倒向了斐龔,所以他們怕是不得不為斐龔去拼命了。
“讓弟兄們好好的歇息歇息,我會交代祁碎,給黑蠻的戰士安排最好的后勤供應,還有,從今天開始,你們就叫黑蠻軍吧,我希望以后別人一聽到黑蠻的威名就是要退避三舍!”斐龔肅聲說道,在他的手下,有哪個部隊不是彪悍非常的,別人見了那可都是要顫上兩顫的。
言二很激動,雖然只是個名號,但是言二很明白,這也就是代表著魁首認可了黑蠻的能力,這也就是代表著從今天起,黑蠻軍將真正的和血色骷髏、黑旗軍以及悍馬是相等同的地位,這可是讓言二激動的都不知道應該如何去回應斐龔了。
“好好干,給我將一支陸地猛虎給我打造出來!”斐龔沉聲說道,然后他就是轉身而去了,有的時候斐龔并不想讓自己去面對太多的戰場上的冷酷,特別是見到剛從戰場回來的人,斐龔心中可是透著十二分的不舒服,而斐龔是再清楚不過的。他其實是一個偽鷹派,其實他地心在某些時候一點兒也做不到夠黑夠毒,所以他還是有著相當大的缺點的,只是在目前看來。似乎并沒有誰能夠抓著他這么個缺點來給斐龔下套,讓他吃大虧,畢竟斐龔還是一個相當相當聰慧的家伙,這個世上,能夠騙得了他地人還真個是不多。
言二則是默默的望著斐龔的背影,他在心中暗自沉吟道:“斐龔老爺,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可能斐龔不知道的是,自此他將黑蠻正式命名為黑蠻軍之后。可是并沒有能夠讓黑蠻軍好過多少,反而是他們的首領言二卻是不知道吃錯了什么藥,在接下來的訓練中更是比以前要嚴酷十倍,一切都是那么的嚴格,如果黑蠻戰士知道他們后來之所以受那么多苦都是因為斐龔要封冊黑蠻地的話,還不知道他們今天會不會乖乖的受封。
很多時候只要我們能夠靜靜的琢磨一些事物的本來面貌,那么我們就是能夠得到相當多的有用的信息,而人又都是自負的。所以有時候真正地東西在你的面前了,可能也是見不到,但往往很多人總是在抱怨為什么他沒有抓住機會,其實機會很多時候都只是跟他擦肩而過。他之所以抓不住不為別的,只是因為他沒有睜開眼睛好好的看一看他眼前地這個世界。
斐龔不認為自己有多聰慧,他只是覺得自己要做好自己所能夠做到的事情,他可能不是一個很盡職的領導者,但是他肯將自己的權利下放下去,光是這一點,就不是誰都可以做得到的。所以在斐龔要祁碎去執行職能細化的工作的時候。依然是遇到了一些阻力,這些阻力當中。最大地自然是要當屬娛樂區地老曹和欣白了。
其實斐龔也是早就預料到了在老曹和欣白這里,一定是會遇到相當大的阻力地。只是他沒有想到這兩個家伙像是釘子戶一般的難搞,祁碎處理了將近一個月之后好像真地是有些心力交瘁了,所以才是向斐龔請示到底應該怎么辦,斐龔想都沒想就是讓祁碎把老曹和欣白叫過來。
老曹和欣白,兩人原本非親非故,他們是抱著不同的目的走到了一起,不多長的時間,他們就好的能夠同穿一條褲子了,不為別的,就只是因為他們都是同一類人,他們這種人在別人眼中那一定是混賬王八蛋,只是兩人湊在一起,卻是狠中還有狠中手,兩人都是對對方的胃口,自然很快就是好的不行了,而這一次斐龔要動下面人的權力,這兩人自然是要變著法子的反抗。
老曹和欣白能夠非常自如的應付祁碎,但是這不代表著他們能夠像面對祁碎一般的面對斐龔,斐龔能夠帶給他們的那種威壓可不是祁碎所能夠把得到的。
進入大廳,并沒有其他人,只有斐龔一人在慢慢的飲茶,老曹和欣白對視了一眼之后,兩人壯著膽子,肩并肩的向斐龔走了過去,在來之前,他們可是琢磨好了,一定是不要害怕,一定是要從斐龔那里爭取來他們的權益。
“來啦?坐!”斐龔沉聲說道,雖然他看也是沒有看老曹和欣白兩人一眼,但是從來沒有過這么好言語的斐龔突然間對兩人如此的空氣,這可是讓老曹和欣白感到有點受寵若驚的味道。
“聽說你們兩個很是不配合祁碎的工作,你們應當知道,祁碎做的事情可都是我吩咐下去的,你們若是不配合祁碎,那怕就是對我有意見了,平日里我也是比較少和你們兩個談心,那么今天,我看我們就是能夠好好的聊上一聊了,要不然我還對你們兩人的一些小心思都是沒辦法把握了,那樣的話我的心里可是相當的過意不去啊!”斐龔凝聲說道。斐龔說話向來都是云里來霧里去的,總喜歡繞著彎子說話,老曹和欣白也是明白斐龔的性子,所以他們也沒表示出有太大的一個驚訝,他們搞不清楚的是在分權這個事情上,斐龔的底線到底是在哪里,這也是他們覺得自己并不太容易給斐龔去辦事的原因所在了。
“咳咳,我先說吧,其實這個事兒都是我撮使小白跟著我一塊做的。小白他原本也是沒有這么個意思,一切都是我地責任,我愿意承擔一切責罰,魁首你就盡情的責罰我吧!”老曹大包大攬的將一切事情都是攬在了他的身上。
欣白一聽老曹是將事情都攬了過去。他這心里自然是不樂意了,欣白趕緊搶話說道:“魁首,你不要停老曹一派胡言,這個事情都是我和老曹一塊想出來要這么做地,而并不是老曹自己一個人琢磨出來的!”
斐龔嘆了口氣,這兩個家伙,在扛責任的時候倒是顯得相當的仗義,只是斐龔就是有點郁悶了。這兩人為什么就是死死的抓著權力不妨,他只不過是要讓他們兩個只是在上頭主管大的主線,而讓下面一些支線例如酒樓啊妓院啊之類的讓其他人去負責就好,但這兩個家伙卻是說什么都不答應,自然是將祁碎給氣得差點沒噴血。
“我看你們直到現在都是沒有明白過來我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意思,說吧,說說你們為什么要抓著權力不放,如果你們能夠說服我。我今日還就是能夠給你們兩個搞個特殊化地待遇,就是看你們兩個到底能不能說服得了我了!”斐龔朗聲說道。
老曹和欣白楞住了,他們今天光是準備著來受刑來了,可是沒有想到斐龔居然還是能夠給他們申辯的機會。所以兩人沒有什么心理準備,一時間還真的是有點楞住了。
“怎么,還不想說?若是不說的話那可就算了,我可是要按照我自己的土辦法來強行的推行我的意愿了!”斐龔沉聲說道。
老曹趕忙說道:“有話說,我有話說,魁首,你不是不知道。在娛樂區。那可是三教九流人物聚集的地方,若沒有強勢手腕壓著。下面地人可是不會輕易的受管的,所以我覺得你若是架空了我們兩個。那下面肯定是要大亂的!”
斐龔皺了皺眉頭,他什么時候說過要架空這兩人了,還真地是會斷章取義。
“魁首,其實我們兩個就是想要留住我們的位置,娛樂區從無到有,從冷清到熱鬧非凡,這一切,可都是我們兩個每天操勞的結果啊,而且我們并沒有想著為我們自己謀私利,娛樂區的收入可都是入了魁首你的腰包啊,你說我們圖什么,不就是圖個位子嗎,只是老爺你現在若是將我們的念想都是給掐斷了,那你還讓我們如何繼續的在娛樂區做下去啊!”欣白倒是直接,想什么說什么,非常地干脆利落。
斐龔嘆了口氣,欣白說地話倒是蠻中聽的,這讓斐龔也是覺得他自己這么做是否真地是有點過河拆橋的味道,斐龔左思右想,也是琢磨不出一個比較好解決這個問題地法子。
到底是人治好還是法治好,這個事情斐龔琢磨了很多,也琢磨了很久也是沒有得出一個大致的結論,只是斐龔也是明白,人治和法治各有長短,只能是取長補短,讓兩種法子較為融洽的融合在一起,若只是摒棄一個法子而只用另外一個法子,那么也是不可取的,在下面管理的人員當中,除了祁碎,就要數老曹和欣白的權利最大了,雖然這一次斐龔想要動一動下面盤根錯節的關系網,但對老曹和欣白,斐龔還是念著一些舊情,他自己是如何也很難在一時間就是對兩人處以如此殘酷的處罰的,要不然斐龔也是不會讓這兩個家伙最近蹦了那么久了。
“嗯,欣白啊,這么些日子,你也是長大了許多,不再像是一開始的時候我見到你那般的稚嫩和輕狂了,都是能夠將我的軍了,十分的難得啊,若是你姐姐知道了你現在這么出息,她也是會非常高興的!”說出口了斐龔才感到后悔,有事兒沒事的將馨蕊摻和進來作甚。
欣白愣了愣,只是很快的他就是擠出一個非常非常燦爛的笑容,斐龔和馨蕊之間的曖昧關系,欣白也是知道,只是欣白對斐龔也是有著幾分的信服,所以他也是有點默許了他和馨蕊之間的關系,但是不知道他老爹若是知道了斐龔和馨蕊之間的關系,會是一個什么樣的表情。那表情會如何精彩,欣白一想起來就是覺得想笑。
斐龔望了望老曹,這個人可是無時無刻不在他地面前表達出他的野心和欲望,對此。斐龔很明白,老曹這是要暴露壞處于斐龔身上,這樣才是能夠顯得他并不是有十分太大的圖謀,這樣反而是能夠讓斐龔放心他,為下屬之道,也是非常繁雜的,難得老曹倒是這么地有心,居然是將一切的事情都是預先的想到了。
“好了。那么就你們娛樂區暫時維持這個狀態吧,只是老曹,欣白,你們兩個給我聽好了,下次若是再敢私底下和祁碎對著干,我絕對會廢了你們兩個,挺清楚了沒?”斐龔朗聲喝問道。
“聽清楚了,聽清楚了!”欣白和老曹欣喜非常的連連點頭應道。
“嗯。你們出去吧!”斐龔擺了擺手。
欣白和老曹辭別了斐龔,這就走了出來,兩人回到了娛樂區,老曹和欣白這才長長的出了口氣。他們兩個今天可是沒想到會是這么個結局,所以兩人都是十分的驚喜。
“老曹,你說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讓魁首突然間放過了我們兩個呢?”欣白奇異的問道。
老曹沉吟了許久,這才應聲說道:“我也是捉摸不透,魁首的心思若是我們兩個這么容易就能看破,那么他就不是魁首了,不過我看這個事情也是魁首還想要繼續地用我們兩個。若不然他不會那么好說話的!但越是如此。我們越是要戰戰兢兢的,做好我們的事情。我們在西石村惹惱的人不少,千萬不能讓被別人捉住我們的什么把柄。所以,這段時間,我們要更加賣力的去做,將娛樂區的經營更上一層樓,這樣,老爺也是會為他今日地決定感到欣慰的。”
欣白聽得是連連點頭,只是在他的心里又是比老曹有著另外多一層的想法,那就是斐龔如此做,會不會是看在他那姐姐地面子上,這還是相當的難說,只是不管怎么說,今日他和老曹也算是得到了一個讓他們異常滿意的結果,有這個,就已經是足夠讓他們感到欣慰了,至于到底為什么會這樣,也是不需要太過認真去追究了。
在西石村,人人都像是一部巨大的機器中的一份子,他們沒有機會去偷懶,因為他們的事情多到讓他們都沒有時間去想著應該如何偷懶,西石村就是能夠讓人處于這樣一種高負荷之下,讓人不知疲憊的干活,或許這就是為什么斐龔要如此熱衷于對外擴張地原因所在吧,或許只有擴張才是能夠保持住這種根本就不惜力地一種工作效率。
削山平谷!這看起來是非常荒謬的事情,卻是在西石村變成了一件常事,憑借非常充沛地人力,西石村正通過非常大膽的計劃,在慢慢地改變著一些對他們不利的地形地貌,改善之后又是能夠變成良田,或許這也只有像西石村這樣財大氣粗的村落才能夠做出這樣的事情出來,其它的村子,怕是想都不敢想。
不管是做什么,反正斐龔不希望讓西石村這個巨大的戰爭機器停下來,因為一停下來,很多事情都是要出問題,斐龔非常明白馴養一支戰犬最為重要的就是保持住它的斗志,而治理西石村,斐龔也是用的這個法子,他要讓西石村保持著高昂的欲望,這個世界上,只有欲望才是能夠催人奮發,從而完成一些人們看起來并不是太可能完成的事情,這一切,都是有賴于人們努力的積極的去做。
聽到祁碎三頭兩天的對著他報告西石村的一些新的成就,斐龔也沒有太當一回事,倒不是他覺得自己財大氣粗,而是斐龔知道他不應該將自己的注意力過分的集中到自己到底是活的了什么樣的成就這樣的事情上面,斐龔希望自己能夠將自己的注意力盡量的集中到到底什么樣的情況之下,他才是能夠獲取更多更好的機會上面,機會是靠人爭取來的,而不是等來的,所以他也是要更加努力的去做這個事情。
斐龔的精力放在了關注北周和南梁的沖突上面了,讓人驚訝地是,這一次居然是南梁小剛在同時面對北周以及蕭繹雙面的挑戰之下,蕭綱居然也是占了上風。什么時候這個蕭綱居然是如此的彪悍了,斐龔可是從來都沒有聽說過,只不過他肯定是要努力的去做一些他認為有意義地事情的,那么接下來要如何的利用這么一個信息來去為自己獲得更大的權益。這個事情則是現在斐龔最為關心的事情了。
斐龔找來了言二商量這個事情,在張無計還沒有回來之前,言二必須得是充當他軍師的這么一個角色,而在這方面,祁碎也是非常稱職的,只是祁碎要做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既然言二在,斐龔就是不會去讓祁碎來和他分析。
“言二啊。你怎么看現在這么個情況,我也是有點不清楚到底應該如何做才好了!”斐龔呵呵笑著說道。
言二自然是明白斐龔在說地應該是北周和南梁爭斗告一段落的事情,言二笑著說道:“魁首看樣子也是成竹在胸了,就不用屬下獻丑了吧!”
“讓你說就是說罷,干嘛唧唧歪歪的,你小子怎么也有點沾惹上了老曹和欣白這兩個家伙的習性,說話是越來越滑頭了啊,好好的給我說!”斐龔故作嚴肅的說道。
言二清了清嗓子。肅聲說道:“這個事情我也沒有一個太過成熟的看法,只是南梁現在居然是能夠在戰場上有如此出眾的表現,我看定然是大大地超出許多人的想象之中的,而北周宇文護。這個時候恐怕是要氣得吐血了,雙方因為戰爭得失,自然也是會對老爺你的態度有所不同,這個時候,蕭綱肯定是春風得意,那么這個時候老爺若是有什么事情需要用得上他地就是可以馬上提出來,至于宇文護嘛。很難保證說他不會遷怒于老爺。所以我看老爺也是需要好好的提防提防這個人!”
斐龔點了點頭,他呵呵笑道:“言二啊。只是有一個非常重要的事情,你卻是好像沒有想到。那就是我們送給蕭綱的一千把戰刀,據說可是在戰場上引起了不小的騷動,而老天做美,蕭綱居然是贏了,那么就當是免費的給我們的戰刀起了宣傳作用,這一仗一結束,我們地戰刀可是會相當地搶手了。”
“那趕緊讓兵器營的工匠打造多一些刀劍!”言二興奮非常地說道,這個時候,言二眼睛里可是閃爍著金錢的影子,雖然言二在平時都是穩重非常地,但在以聽到有如此大的一個機會能夠給西石村帶來這么一大筆的生意,言二自然是欣喜非常的。
“呵呵,你這小子,還是養氣的功夫不到家啊,我們又哪里需要這么趕出那么多的刀劍來作甚,我們可不是為了要提高其他人的戰斗力而去賣刀劍的,我們只是希望能夠借助這么個事情賺我們的錢,并且是增強我們的影響力,所以我們不需要逼迫火影器的,我們現在就是要慢慢的打造刀劍,狼是不能一口喂飽的,我們只能一口一口的喂,這樣才是能夠讓他們繼續的相互斗毆,所以我想要的就是這個結果,而不是打造出那么多的兵器來去讓對方增強他們的實力!”斐龔語重心長的說道。
言二滯了下,他聽到斐龔的說法,也是更加的佩服斐龔了,這個時候言二才是明白或許按照他的資質,還是需要經過一段相對比較長的時間,這樣才是能夠將整個的事情給完成好的。
“言二受教了!”言二恭敬的說道。
斐龔笑了笑,他倒不是覺得言二有什么大的過錯,只是年輕人有些年少輕狂,那么有時候就是必然的會有時候把持不住,那么,這就是要時間和事件才是能夠讓這小子得到快速的成長的,斐龔也明白不是他呵斥一次就是能夠將問題給解決的。
斐龔長嘆了口氣,這兒時候,怕是應該到了該有人找上門來的時候了。
斐龔所料不差,還真的就是有人找上門來了,這個人不是別個,正是高洋派來在西石村駐點的冷丁,對斐龔而言,他可實在是不怎么喜歡冷丁這個高洋的鷹犬,這人天生反骨,斐龔每次見到他心里邊都是不舒服。
只是不舒服歸不舒服。有些事情你是沒有辦法回避它的,還是要盡力的去做。
“斐龔老爺,我家主子傳信來了!”冷丁冷聲說道。
奶奶個熊的,身為老子地甕中鱉。還能有這個鳥樣,斐龔倒是真的有些佩服冷丁這個家伙,真的不知道他是神經太粗呢,還真的是有那么地灑脫,仿佛在斐龔身邊,冷丁是從來也不需要有多少太大的壓力似的,斐龔見了也是暗自點頭,起碼人家這份鎮定自若的功夫就是相當的了不得的。
“說吧!”斐龔冷聲說道。對冷丁,也就是對高洋,斐龔可是不想再去曲迎了,畢竟高洋是一個絕對的混賬東西,一見到柔然被斐龔感到北邊去了,就是開始在鄴城的斐龔開地錢莊搞事,這樣的人實在是很難讓斐龔覺得有必要跟這種人多廢話什么。
冷丁也是感覺到了斐龔不好的性情,經過這些日子。冷丁也是有些明白斐龔的一些性子了,所以他并沒有什么反應,只是接著繼續說他的話:“我家主子想要買斐龔老爺的戰刀!”
來了!斐龔心中暗喜,他之所以如此難得的送給蕭綱一千把戰刀。不是因為他腦子進水,而是斐龔就是想要借著這一千把戰刀,將西石村戰刀的名頭打響,從今天看來,西石村地戰刀還真的是隨著北周和南梁一戰而名頭急竄,這不,連高洋這個混賬都是驚動了。
“嘿嘿。我可是不太敢做高洋的生意。他那個鳥人,我總是覺得他只會過河拆橋。老子辛辛苦苦的去給他打柔然人,到頭來嗯。嘿嘿,這柔然人剛趕跑呢,他就來我地錢莊搞事了,你說若是我真的就把戰刀賣給了高洋,那豈不是等著他用這些刀來砍回老子啊!”斐龔甚為囂張的說著。
斐龔一口一個高洋的,現在高洋是個什么身份,那可是北齊之帝,論寡稱孤的人物,可是從來都沒有人敢像斐龔這般直呼其名的,而且斐龔話語中的粗鄙也是透著股非常強大地怨氣,這一點冷丁也是聽出來了,只是不管斐龔和陛下有什么梁子,這個時候都不是冷丁覺得自己需要去解決地,他只需要將自己的事情辦好就是了,冷丁深吸了口氣,這才忍住了沒去喝斥斐龔對高洋地不敬。
“斐龔老爺,我家主子可是來和老爺你談生意來的,可不是要和你鬧事兒來地,我看你不應該是這么個態度才是吧!”冷丁呵呵笑著說道。
“老子就是這么個態度的了,你愛談不談!”斐龔說話還是這么沖,他也是對高洋忍了太久了,現在能夠在冷丁身上找回來一點就是找回一點。
斐龔很生氣,后果很嚴重。
冷丁很無奈,聽到斐龔這種口氣,完全就不像是真正的希望能夠達成這筆生意的意思,看樣子或許真的像是斐龔所說,他根本就不擔心到底能不能將事情給辦好嘍,仿佛斐龔是有著什么別的能耐似的,一點兒也不鳥高洋的樣子,這樣冷丁是不得不將他自己的高姿態收起來了,因為高洋來信給他是要他一定將這兒事情給辦成的。
“斐龔老爺,我們是相當有誠意的,我們愿意以黃金三十兩向斐龔老爺買比你上回給南梁還要上等的戰刀!”冷丁沉聲說道。
乖乖,三十兩黃金,可是比突厥人還要大頭蝦啊,斐龔心中感嘆著想著,他再清楚不過高洋這個人了,對內管理上面,高洋絕對是一個相當糟糕的人來的,所以你很難讓他能夠搞出多好的經濟來,恐怕是搞經濟不行但是搜刮民脂民膏就是非常的在手,要不然今日冷丁也不會開出如此變態的一個價格來了,若是真的算一算那些戰刀的利潤,絕對是非常嚇人的。
“嘿嘿,不愧是富甲天下的北齊啊,口氣可真的是大,好像是我不賣刀給你們我就會餓死似的,怎么著,有種你們直接派軍隊過來搶啊,這樣你們也是不用花那么貴的價錢來向我買刀了!”斐龔冷哼著說道。
“斐龔老爺說笑了!”冷丁陪著笑臉說道,這被人不斷的譏諷還要一臉和氣的給人說軟話,這冷丁可實在是有夠郁悶的,而且他本身是性子冷淡的人,要他笑一笑就是天大的難事了,更何況是要他如此地對待頻繁的笑。今天,還真的是有夠難熬的。
斐龔算是擺足了架子了,其實他是一點兒也不介意三十兩黃金地價格賣戰刀給高洋的,只要他手里捏著火炮這個利器。就是不怕任何人,據魯匠所報,他現在已經是有五十門火炮了,未來的數量只會越來越多,那么賣一些戰刀給高洋也沒什么的,只是斐龔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得了便宜還要賣乖說的就是斐龔了。
“嗯,其實我對高洋的印象是非常差的。唉,只是沒想到你居然是有著如此誠意,那就是我看在你冷丁地面子上,賣給你們北齊五百戰刀吧!”斐龔朗聲說道,只是他的語氣可不像是做生意該有的口吻,倒更像是施舍一般。冷丁只得是苦笑著應道:“只有這么點嗎?”
“哦,嫌少啊,那四百把好了!”斐龔冷哼著說道。
“斐龔老爺。你看我家主子跟你也是老交情了,你不能只是給我們這些點數量的戰刀啊,你看是不是……”冷丁甚是緊張的說著,平日里如一千年寒冰的冷丁可是在今日徹底顛覆了他以前的那種形象。可是有了許許多多原本不應該出現在冷丁身上的表情,看來高洋地那封信對冷丁的壓迫力還是蠻大的。
“三百把!”斐龔冷聲喊著,現在可是他絕對的占據了主動權,自然是絕對不可能讓冷丁能夠蹦起來地,所以他就是這么一路的將數量往下砍,他這一招也是夠奶牛的,更是能夠給冷丁十分大的壓力。
“買了買了。不要再降了!”冷丁仰天長嘆。或許連他自己都是不會想到,他居然也是有著這一天。居然也是會在別人的逼迫之下束手無策,冷丁向來自視甚高。只是今天他才算是明白了一個道理,那就是在絕對的權利面前,任何小聰明都是不可能有任何的作用地,因為對方根本就不會讓你有任何地機會。
“哈哈哈哈,冷丁老弟,那好,我們這就算是成交了,以后有什么好事可是要記得老哥我啊,你可是要盡量的照顧一下我啊,你知道地,我們這小地方,想要弄點什么,那都是相當的難地!”斐龔突然之間換上一張非常友善的面孔,可是一點兒也沒有他此前的那種冷面如霜的樣子。
冷丁差點沒絕倒,這個斐龔可實在是太牛了,變臉就跟喘氣一般自然,就算是你要換一張臉孔,也是不需要這么快吧,這樣也是在是太假太假了吧,只是這樣的斐龔更是顯得他好像是將冷丁像耍猴一般的耍一樣,這樣可是相當的了不得啊。
最后,冷丁實在是沒有忍耐力繼續的和斐龔扮親熱了,他將雙方交割的一些具體的事項給說了下,然后人就是走了,他覺得自己若是繼續的受斐龔這樣玩耍下去,他一定是要瘋掉的。
斐龔狠狠的往地上吐了口唾沫,想買,我還不想賣呢,若不是貪高價,斐龔還真的是不想賣戰刀給高洋這個白眼狼,只是只有三百的數量,也影響不了大局,斐龔就像是叫花子一般的打發了,省得以后繼續的被這些人煩。
只是煩心的事兒可遠沒有這么快能結束,斐龔剛想坐下來喝口茶,就是有仆人進來朗聲的對斐龔說道:“斐龔老爺,蕭姑娘有請!”
好嘛,在西石村,可是沒有誰能有這么個單子敢叫斐龔過去的,只是這個蕭那可是斐龔的命門,雖然是看起來好像不是那么的好,但斐龔還是急聲的站起來就是往外面沖去,幾個仆人又是嚼舌頭了。
斐龔知道蕭喜歡清凈,所以他給蕭安排的院落是非常幽靜雅致的地方,也是斐龔有意的想要討好蕭,所以才是會這么做。
斐龔進了屋內,只見蕭正靜靜的坐著,見到斐龔來了,蕭也是沒有起身,還是這么個淡然的性子,連斐龔進來了蕭也是不會露出一丁點像別人一般對斐龔的恭敬或者是畏懼,或者這是斐龔對蕭會一見鐘情的緣故吧,這是一個非常有性格的女人。而也只有蕭,才是讓斐龔覺得他和這么一個女人的地位是對等地,起碼不是有太多其它的因素參雜在期間,這自然就是讓斐龔對蕭情有獨鐘的緣故。
“找我有事?”斐龔呵呵笑著說道。不管是在誰面前,有時候斐龔都是漫不經心的,即便是對著蕭也是如此。
“嗯!”蕭地聲音小的像是蚊子叫,斐龔楞住了,這可不像是蕭的作風啊。
蕭應了聲后就是抿著嘴唇,什么都不說,只是她的秀眉卻是一下子又皺起,一下子又皺起。看的斐龔都有點想要去撫平蕭的眉頭了。
看得出來,蕭怕是有什么心事,只是斐龔沒有進一步的去逼迫蕭馬上說出來,他只是笑著,將眼神移了開去,他不希望給蕭太大的心理壓力,他希望一切都能夠盡快地完結,在這個事情上面。斐龔還是非常懂得照顧別人的心思的。
過了好久,蕭這才輕聲說道:“兄長他要我,要我跟你說一下,說是還想再向你買兩千把戰刀!”
斐龔皺起了眉頭。千算萬算,倒是沒有將蕭綱這個鳥人給算進來,看來是西石村的戰刀在戰場上的反響實在是太大了,所以蕭綱才會在戰事剛剛了結,國庫依然空虛的時候就是提出來問斐龔買刀,而且這個鳥人還很聰明的懂得迂回繞進。
“蕭,你哥可能不清楚現在西石村戰刀的價格。一把可是三十兩黃金。本來我就是不想賣刀給自己地大舅子的,所以你還是給他傳個信。讓他再考慮考慮吧!”斐龔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是比較的和顏悅色,他可是不想嚇到佳人。
蕭低下頭去。這個聰慧如狐地女人這個時候不知道在想著什么,在這個事情上,她表現的倒也真的是相當的拙劣,一點手腕都沒有,可是不大稱得上她那一腦子的鬼點子。
在斐龔看來,這個樣子的蕭卻是有著更大的殺傷力,他差點沒說要么就再送一千把戰刀給蕭綱好了,只是好在他地理智還是提醒了他,這才是沒有讓他說出后悔莫及地話出來,現在,西石村的戰刀那就是錢啊,斐龔沒理由太和錢過不去地,再說他此前已經是送過了一千把戰刀了,若是再要他送,那恐怕都不是那么簡單就是能夠做得到的事情。
沉默,兩人之間算是真正地冷場了,只是這可不是斐龔所想要的,所以他站了起來,慢慢的向蕭走了過去,而當蕭抬起頭來的時候,卻是驚訝非常的見到斐龔居然是站在了他的身前,蕭剛想說話,斐龔卻已經是搶先說道:“好了,我知道你要說什么,既然你夾在兩邊不好做,那么就再回復了你哥之后,不要再理會這個事情就是,若是你以后繼續摻雜在其中,也只是會讓你自己感到為難的,知道了沒!”
蕭楞住了,她可是從來沒有被一個男人以如此的口氣說過,在其他人眼中,這個女人的智慧深不可測,所以人們都是避免和她談論一些事情,更不要說是以教導的口吻去指導她做什么事情了,所以蕭看向斐龔的神情是非常復雜的,甚至于蕭有點想要對斐龔說,為什么你對我能夠跟其他人不同,只是這個話蕭是絕對不可能問出口的,也因為她其實也是一個相當矜持的人,矜持的人總是考慮的太多,所以他們一般都是會將一些可做可不做的就是就是干脆不錯。
只是蕭也是讓斐龔給搗亂了她的心思,這個時候,蕭也是不知道應該說點什么,再說斐龔就是戰的這么前,站著的斐龔這個時候是俯視著蕭的,這樣蕭有著非常大的壓力。
斐龔彎腰將頭湊了上去,直到跟蕭的頭齊平的時候斐龔停住了,這個時候,蕭惶恐的感覺到斐龔和她是湊得如此近,近到她都是能夠感覺得到斐龔的氣息吹拂在她的臉上的那種飯癢癢的感覺了,蕭突然感到一陣緊張。
斐龔像是感覺到了蕭的緊張,他卻還是像惡作劇一般的往蕭如綢緞般換嫩的頸部和臉部吹氣,蕭的身子突然僵住了,未經人事的蕭如何受得了斐龔這種挑逗,蕭只覺得頭腦積水,她已經是不知道應該怎樣去和斐龔說道些什么了。
斐龔用手挑起了蕭的下顎,蕭眼神飄向了其它的地方,這個時候她動也是不敢動一下,只能是任由斐龔輕薄,只是按道理,她又是斐龔未過門的妾,仿佛也是理所應當的承受這一切的。
斐龔感受到了蕭的身子在顫抖,雖然斐龔對蕭十分的著緊,但不管怎么說,斐龔也是不能對蕭怎么樣的,他只是笑了笑,親親的在蕭的紅唇啄了啄,便是放開了蕭。
雖然只是一剎那的接觸,但是斐龔也是能夠非常清晰的感受到蕭紅唇的那種彈性和誘惑力,對斐龔而言,這種接觸顯然是遠遠不夠的,他自然是希望能夠有著更為深入的接觸,只是看樣子蕭有點驚慌,斐龔便也是不想要太糟的就給這丫頭太大的丫頭。
蕭輕吟一聲,趕緊是站起身來狼狽的往里屋跑去,而且她還能聽到斐龔那讓她的心臟跳得更快的羞人話語:“丫頭,早晚我要吃了你,哇嘎嘎!”
伊人已是沒入了里屋,雖然斐龔想要尾隨進去的話也是非常簡單的事,但有些事情是欲速則不達,若是太過急切,反而是收不到太好的結果,對這個事情,斐龔可是有著比較深入的看法的,所以他也是不會像其它人那般猴急,笑了笑,斐龔便是從蕭的房內走了出來。
南梁蕭綱,北齊高洋,現在這兩個家伙可都是有點想要買自己的戰刀的意思,只是北周宇文護卻沒有派人來,斐龔不用太過花費精力去想也是知道,其實這兒時候宇文護還是對他有著比較大的一些怨恨之情的,也許宇文護也會把戰場上的失利看做是斐龔給蕭綱送去的一千把戰刀的原因,只是宇文護要這么想的話,也沒人能夠阻止得了他,再加上一直以來宇文護都是和斐龔不太對路,所以斐龔也是明白,像宇文護這樣的性子,是不會戰事一結束就來問他埋到的,但斐龔也是知道宇文護一定也是跟其他人一樣,也是對西石村的戰刀有著覬覦之心。匹夫無罪,懷璧其罪,有時候,人有了一個非常好的東西的時候,并不能只是沉浸在得當中,更是應該非常強烈的想到不好的方面,斐龔明白,既然是西石村戰刀被眾人覬覦,那么西石村就是成了眾人眼中的肥肉,夾在各方勢力之下的西石村想要生存,一是要努力增強自身的實力,這是最根本也是最關鍵的,二是要在各方勢力之下保持住自己的一個位子,合縱連橫之術也是應該運用而生。
想到合縱連橫,斐龔倒是想到了去鄴城的郭奉天,他這次可是要去化解和高洋的矛盾,并且是將張無計給帶回來的,只是他那邊估計事都還沒做開,斐龔這頭就已經是惹到了高洋了,斐龔笑著想若是郭奉天知道了他這邊正在給郭奉天拖后腿,那個縱橫家不知道會作何感想。
雖然宇文護沒有傳信來,但是斐龔也是覺得自己應該主動一些,多為自己謀點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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