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坐在大廳等候,一會之後,紫荊女王重新?lián)Q了一身便服走了出來,確實讓易寒感覺輕鬆自然許多。
紫荊女王在易寒身邊坐了下來,一股淡淡的幽香飄到易寒的鼻間,卻是因爲(wèi)剛剛沐浴陳新。
紫荊女王出聲問道:“這些天你都去了那些地方?”
易寒簡單說了幾個地方,並沒累贅描述過程,心中卻想著青鳳這件事情又該如何探她口風(fēng)呢,突然出聲道:“陛下,我想光明正大的給青鳳立一塊靈牌可以嗎?”
紫荊女王表情一訝,沉吟不語,過了一會纔出聲道:“你心中對她還充滿愧疚嗎?”當(dāng)日的一幕她卻看得十分清楚。
易寒點了點頭,紫荊女王道:“本來她罪無可恕,可是人畢竟已經(jīng)死了,再追究也沒有什麼意義,你想爲(wèi)她立下靈牌那就立吧,我不會阻止。”她之所以答應(yīng)下來,一方面,青鳳再如何不是,終究是她的親妹妹,其次卻是看在易寒的面子上。
易寒聞言心中暗忖:“看來女王並不知道青鳳還活著,那她就不可能派人去追殺青鳳了,追殺她的人就是上亟宗了,可是憑藉上亟宗與女王之間親密的聯(lián)想,爲(wèi)什麼不把這件事情告訴女王,卻私下處理呢?”
紫荊女王見易寒一臉入神,問道:“你在想些什麼呢?”
易寒輕聲應(yīng)道:“沒有。”
紫荊女王問道:“是不是還想著青鳳的死?”
易寒道:“我去了大公尊上府,府邸一片蕭然荒涼,控制不住心有感觸。”
紫荊女王道:“易寒你真是一個有情的人。”
易寒問道:“陛下你肯原諒青鳳嗎?”
紫荊女王悽然笑道:“一切已經(jīng)過去了,說實話在看見她倒下的那一刻,憤怒的我卻心頭一痛,畢竟血脈相連。”
易寒喜道:“這麼說,陛下你肯原諒她了。”
紫荊女王道:“她犯下的罪行不可饒恕,可我願意在心中原諒她。”
易寒忙道:“陛下真是寬容仁厚。”
紫荊女王淡道:“人之常情罷了,好了,不說她了,免得傷心難過。”說著看著易寒柔聲道:“你也不許再想這件事情了,我不想看到你這個樣子。”
易寒心情一下子好了起來,打算連夜尋找小師姐儘快把這件事情解決,起身道:“陛下,不早了,易寒先行告退。”
紫荊女王表情一訝,易寒連夜過來就是爲(wèi)了跟她說幾句話,露出不悅的表情道:“你是不是忘記了什麼承諾?”
易寒疑惑道:“什麼承諾?”
紫荊女王臉微微一紅,低聲道:“我們在賞花樓上的約定。”卻也不直說,只是提醒易寒。
“賞花樓?”說著易寒露出思索之色,突然恍悟,笑道:“原來是這件事情啊。”
紫荊女王輕聲道:“你終於想起來了。”主動求歡終是讓人難堪,羞於啓齒,這些日子她爲(wèi)了能夠與易寒成功生育一個孩子,服用了健孕丸,這健孕丸卻帶來個副作用,讓她渴望與男人交歡,剛纔在霧園沐浴的時候就情不自禁的想著易寒的身體,想著他那能夠讓自己欲仙欲死的部位,她感覺自己變成一個淫.娃蕩.婦了。
易寒盯著紫荊女王笑道:“陛下,要今夜嗎?”
紫荊女王爲(wèi)了掩飾自己內(nèi)心的羞愧,大聲說道:“這種事情自然不可能一次就成功的,卻......”說著卻突然停了下來。
易寒接話道:“卻要多多嘗試。”
紫荊女王不悅道:“你都知道了,那還要問我?guī)质颤N?”說著別過臉去,冷哼一聲。
易寒看到傲慢的模樣,又想到只要自己一點頭,就馬上可以佔有這尊貴的軀體,頓時渾身酥麻,心頭蠢蠢欲動,她的身份地位絕對是對男人最大的誘惑力,卻耐住道:“陛下,這會夜都深了。”
紫荊女王轉(zhuǎn)過頭來,好奇的看著易寒,“便是夜深人靜,纔是情思快暢之刻,莫非你想等到大白天才來做這種隱晦之事不成。”
易寒聽她這麼說,又不能說自己此刻有急事要辦。
紫荊女王盯著易寒問道:“爲(wèi)什麼不說話。”
易寒只是微笑看著她,卻依然不語。
紫荊女王突然站了起來,直起腰肢,雙手負(fù)後,挺起驕傲優(yōu)美的胸脯,一副高高在上的尊貴道:“你回去吧。”
易寒見她放行,心中大喜,應(yīng)道:“那易寒就先行告退了。”說著匆匆轉(zhuǎn)身離開。
紫荊女王見他真走,氣的嬌軀發(fā)顫,我身爲(wèi)一國之尊,白白送給他,他居然卻是這般態(tài)度,喝斥道:“你走了,以後就不要再來找我!”
易寒立即停了下來,心中哭笑不得,我就知道沒這麼便宜的事情,算了,且先滿足她吧,免得她心中幽怨,故意找我茬,想到這裡卻立即停下腳步,轉(zhuǎn)過身來。
紫荊女王見他停下轉(zhuǎn)身,冷哼一聲,反而背對著易寒,纖細(xì)修長的倩影高傲無比。
易寒佯裝無奈道:“陛下,你到底要臣下怎麼做?卻不要這般讓人捉摸不透。”
紫荊女王氣道:“你這般聰明,你會捉摸不透別人的心意?”
易寒笑道:“確實猜透不了陛下的心思。”說著輕輕朝紫荊女王靠近過去,伸手剛要從背後摟住她的腰肢,紫荊女王卻是躲了開來,冷冷盯著易寒,沉聲道:“現(xiàn)在我改變注意了,不準(zhǔn)你碰我,給我滾!”
女人就是口是心非,易寒若是真的照她說的馬上離開,那可就真是有苦頭了,卻朝紫荊女王逼近,笑道:“陛下,我易寒受夠你的氣了。”
紫荊女王駭然後退,喝斥道:“大膽,你想幹什麼?”
易寒笑道:“自然想讓陛下爲(wèi)我生育一個孩子,陛下乖乖成爲(wèi)我胯下的奴隸吧。”卻是變得十分之快,剛纔還一副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模樣,馬上就變成一副貪色下流的嘴臉。
紫荊女王被易寒逼得步步後退,這情景完全不像設(shè)想中那般,不是應(yīng)該情意綿綿相擁,說些動人的情話討著自己歡喜,再順其自然纏綿恩愛一番嗎?沉聲道:“你再走前一步,我馬上就召宮衛(wèi)砍了你,噢!不,我要閹了你!”說實話,她並不喜歡這樣,她心裡雖然愛著易寒,但卻有自己的尊嚴(yán),倘若易寒溫言柔語哄著她,她也就順著他,卻不是這般吃定自己的霸道舉動。
易寒目光盯著紫荊女王,突然身軀湊前,將紫荊女王給抱住,一手摟著她柔軟窈窕卻又充滿彈力的腰肢,另一隻手繞到後面摸到她豐滿的翹.臀之上,輕輕摘下她臉上的面具,低頭審視這慍怒中透著難堪的動人俏臉,故意狠狠的擠壓她那不容侵犯的胸襟。
紫荊女王道:“易寒,我不喜歡你這樣。”
易寒問道:“太過粗魯了嗎?”
紫荊女王沉聲應(yīng)道:“自然!”
易寒卻突然低頭吻上她高傲翹起的嘴脣,雙脣剛觸,舌頭就立即鑽進(jìn)她的檀口之中,溫柔多情的引導(dǎo)著她動人的香舌,紫荊女王只是微微掙扎了幾下,便在易寒的撩撥之下,雙手軟軟的垂了下來,嬌軀情不自禁的扭動起來,鼻息發(fā)出微弱的哼聲,顯然是春.情勃發(fā),服用可健孕丸的她變得更容易動情。
紫荊女王嬌豔的耳頰,似被烈火燒紅了,以往明亮動人的眸子此刻卻蒙上了一層迷茫的霧氣,感受到易寒的舌頭不停的侵犯她的檀口,卻終忍受不住,用力將他微微推開,柔弱道:“不要這樣對待我好嗎?”
易寒笑道:“這不就是陛下想要的。”
紫荊女王道:“不是,我不是要這赤裸裸的肉.欲,我想要你的愛。”
易寒笑道:“可你的身份總是讓我忍不住想要侵犯佔有你。”
紫荊女王傲然道:“倘若如此,我寧願不要,哪一天你是想要愛護(hù)我,那再過來吧。”她此刻雖然被撩撥的慾火焚燒,可是她寧願不要。
易寒可不想和她這般糾纏一夜,大步朝她走去,紫荊女王大聲斥道:“我說了,你現(xiàn)在馬上走,我不要了。”
易寒卻不予理睬,步步逼近,淡道:“陛下現(xiàn)在可以召人進(jìn)來將我拿下,不然的話,你今晚註定無法逃脫。”
“嗨”,紫荊女王突然一個繡花腿朝逼近過來的易寒臉上踢去,易寒不察,卻真的被她踢中了,鼓了鼓有些微痛的臉,繼續(xù)向前靠近,“我倒忘記了,陛下身懷武技,可不是一個柔弱可欺的弱女子。”
紫荊女王冷聲道:“你知道就好,再敢靠近過來,我就讓你好看。”
“是嗎?”易寒淡淡一笑,繼續(xù)逼近,完全不將她的警告放在眼裡。
紫荊女王突然又是出腿,朝易寒踢去,她可以自己保護(hù)自己,易寒這一次卻是早有準(zhǔn)備,出手將她踢來的腳抱住腰間,裙子蕩起,散發(fā)出一股沐浴陳新的幽香。
紫荊女王一腿被易寒抱住,單腳立地,姿勢有些怪異,顯得有些站立不穩(wěn),斥道:“鬆手!”
易寒笑道:“鬆手好讓你再來踢我嗎?”
紫荊女王也不再說沒用的廢話,扭動掙扎,想要從易寒手上掙脫開來,易寒隨著她的扭動,盪出一裙柔水來,另一隻手情不自禁的順著她的腳腕朝上摸去,感受她長腿的動人滋味。
紫荊女王噔噔跳著往後腿,一直退到內(nèi)寢,撞到寢內(nèi)的一張圓桌上,再無可退,臀兒倚貼桌沿,雙手按住桌面,著地支撐身軀的那條腿突然騰空,一個翻身打算用扭轉(zhuǎn)之力掙脫開來。
易寒卻怕扭傷了她的腿,在她翻轉(zhuǎn)的時候就立即鬆手,紫荊女王成功掙脫,雙腳落地,就在這時,易寒卻順勢身體欺近,從背後將她上半身壓在桌子之上。
好不容掙脫開來,卻又以另外一種方式被他壓制住了,紫荊女王嗔道:“不要鬧了,我生氣了。”
易寒笑道:“陛下鳳顏大怒,我好害怕啊。”
紫荊女王氣道:“我說真的,我生氣了。”
易寒笑道:“上一次在賞花樓,我想知道陛下下邊有沒有長牙,今日可要驗證一番了。”
紫荊女王聞言大驚,“不要胡來。”卻拼命掙扎起來。
易寒感受到她聳動扭動的臀兒,笑道:“這個姿勢卻是極好。”說著動手將她的褻褲褪到膝蓋處,輕輕的撩起她的裙子,渾圓彈性的雙瓢臀兒立即暴露在易寒的視線中,臀肌白潔如雪,柔美的曲線和豐潤的肉感美到極致。
以這種姿勢暴露自己的羞恥部位,紫荊女王只感覺十分的羞恥難堪,痛罵道:“混蛋,你不得好死!”
易寒伸手撫摸她臀兒處白雪、澄潔、晶瑩的肌膚,這種吹彈可破的光滑,這種滿足擁有的快感讓他十分的激動。
紫荊女王雙腿發(fā)抖,只感覺在他的撫摸之下,身下那個幽深隱蔽的部位不爭氣的嘩嘩涌出水兒來。
易寒一邊撫摸她的動人的臀兒和大腿,一邊俯身低頭吻上她後背脊椎,紫荊女王頓時顫慄,只感覺刺激到再也無法忍住,呻.吟一聲。
易寒溫柔的朝下親吻,一直吻到她曲線分割開來的尾脊骨,易寒輕聲道:“陛下,我要好好看清楚你那神秘的部位,不知道陛下那地方可被其他人窺視過。”
那個地方連她自己都不曾細(xì)看過,又何曾被人打量研視過,只感覺便是聽著這句話,那羞恥之心便已經(jīng)鑽入心頭骨髓深處,刺激的她還恥處似一處泉眼汪汪冒出水兒來。
易寒彎下身子來,只感覺神秘的一幕就要揭開,雪白雙腿的交匯之處生長這一朵血般通紅的蓮花,毛兒小密綿柔映襯其中,幽壑的脣紋泛著一層晶瑩的水跡,看上去就好像一朵在池面上盪漾的美麗蓮花,曼妙修長的雙腿就好像是蓮花的根莖,支撐著這綻放粉色蓮瓣的蓮花。
易寒神魂爲(wèi)之一奪,卻感覺到貴美的讓人不忍去褻瀆玷染,他一直入神的盯著這個漾動著粉色光澤的神秘地方,它的美麗是因爲(wèi)它的神秘還是因爲(wèi)它的優(yōu)雅。
紫荊女王已經(jīng)不知道怎麼形容內(nèi)心的感受,刺激、酥麻、羞恥......千萬種情緒摻雜其中,突然感覺到易寒溫?zé)岬臍庀⒎髟谒舾械耐渭≈希瑡绍|劇烈一顫。
易寒突然發(fā)現(xiàn)這聖潔的蕊瓣竟似自然綻放一般,隱隱約約,朦朦朧朧的暴露出更深密的顏貌,伴隨著是那半夜殘留的晶瑩露珠順著花蕊的紋理滑落下來,他從來想不到這淫穢的舉動卻能看到如此美幻的一幕來。
紫荊女王求饒道:“易寒,放過我吧。”竟是哭泣起來。
易寒心中一軟,只感覺自己卻是太過分了,就算她對自己再有情意,也忍受不了自己這般欺辱,忙湊到她的臉容,柔聲道:“陛下那地方很美,一點都不讓人感到羞恥,我都忍不住要對它俯首瞻仰了。”
原本是一句下流的話,卻被易寒說的如此深情動聽,紫荊女王愣了一愣,抵抗心理大大減弱,卻嗔怒道:“不管你說什麼都掩飾不了你可惡的行爲(wèi)。”
易寒微微一笑,柔情道:“易寒會讓陛下感受那種醉美動人的滋味。”
紫荊女王聽到她深情的言語,目光一癡,只感覺芳心一時之間不知道東南西北。
易寒抱起衣衫不整的紫荊女王,輕輕將她放在寬大的鳳榻之上,“陛下,準(zhǔn)備爲(wèi)我生育一個孩子吧。”
紫荊女王凝視的易寒,點了點頭,這會卻心甘情願的等待承受愛郎的憐惜。
易寒身體溫柔的貼上紫荊女王,紫荊女王感受到他的愛意,心甘甜醉,再沒有似這一刻再快樂幸福的事情了,這種心靈的滿足是一切物質(zhì)都無法比擬的。
隨著易寒的緩緩而動,她的鼻息已慢慢的變得濃重了,嬌軀輕顫著迎合他的愛憐,動聽的櫻語呢喃似乎春色慢慢的開始盪漾,瀰漫著整個寢宮......
隔日響午,兩軀赤裸的身體依然睡的死沉,昨夜易寒原本打算滿足紫荊女王之後立即離開,可是隨著情濃,紫荊女王變得激情狂野,一次又一次的索要,她有著強(qiáng)烈的需要,一直到了三更半夜,不知道多少次激烈的歡愛,她才稍稍滿足,易寒已經(jīng)無暇去驚歎紫荊女王這驚人的慾望需求,他精疲力盡的只想躺下睡覺。
易寒先醒了過來,卻立即感覺腰痠背痛,真要命,我已經(jīng)許多時候沒有遇到如此厲害的對手了,她就像一個無底洞,永遠(yuǎn)都填不滿,低頭望去,紫荊女王依然熟睡著,紅撲撲的臉容散發(fā)著一種祥和恬靜的氣息,讓人感覺美的無與倫比。
易寒不忍心叫醒這個睡得香甜的睡美人,輕輕在她額頭吻了一下,輕輕的挪開她掛在自己腰間的藕臂,紫荊女王突然叮嚀一聲,似醒了過來,“易寒,我愛你。”
易寒以爲(wèi)她醒了過來,卻發(fā)現(xiàn)她依然緊閉雙眸,剛剛卻是在夢囈,低聲道:“真是一個讓人疼愛的人兒,她身爲(wèi)女王,必須表現(xiàn)出自己的威嚴(yán),卻不能輕易露出女子柔軟的一面來,卻也難爲(wèi)她了。
易寒輕輕下了牀,爲(wèi)她蓋好被子,穿上衣服走了出去,剛走到寢宮大廳門口,卻看見香素謫在門口候著,見了易寒出現(xiàn),忙上前問道:“陛下可醒來了?”
易寒搖了搖頭應(yīng)道:“還沒有?”
香素謫輕聲問道:“陛下昨夜可否滿意?”
易寒這才恍悟香素謫已經(jīng)心知肚明,香素謫道:“先生,你還沒有回答我的話呢?”
易寒應(yīng)道:“應(yīng)該滿意吧。”
香素謫笑嘻嘻道:“那好,跟我走吧。”
易寒笑道:“去哪裡?”
香素謫應(yīng)道:“領(lǐng)賞去。”
易寒道:“不必了。”
香素謫低聲道:“這是宮裡的規(guī)矩,你成爲(wèi)陛下的人,以後就連這衣裝也是要高人一等。”
易寒哭笑不得,卻低聲在香素謫耳邊道:“陛下不想讓人知道,你這般大張旗鼓,豈不是有悖她的心意。”
香素謫一愣,易寒笑道:“我先回去了,你回去服侍陛下更衣洗漱吧。”
香素謫愣在原地,看著易寒走遠(yuǎn),在門口等了一會之後才聽見陛下呼喚自己,忙匆匆走了進(jìn)去。
(人生就是一個經(jīng)歷,不一定每一件事情都要有個結(jié)果,得之坦然,失之淡然,原本在開始寫這本書的時候,我就打算不管過程多麼精彩,最後一切都失去,回到最初,但是你們一定不能接受對嗎,所以我就不這麼寫了,在寫作的過程中,我一邊有我自己的思想,有時候又必須顧及讀者的感受,易寒這種灑脫又羈絆的性格矛盾便是這麼來的,但這又吻合人性的矛盾,所以我就不抗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