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fēng)流名將sodu
七仙女離去,池水平靜如鏡,經(jīng)過幾女一番攪拌,依然明淨(jìng)無瑕,白潔似雲(yún),周圍瀰漫著仙女幽幽體香。
方真人朝易寒輕揮衣袖,他身上的衣衫乾爽如初,問道:“可過癮否?”
易寒輕輕搖頭,淡道:“仙女不外乎如此,除女陰奇特與凡女無異”。
方真人怒道:“胡扯,凡間那有這般水嫩妖嬈的女子,那觸感本道人就是沒摸到也知道不一樣”。
易寒笑道:“是不一樣”,方真人大喜道:“你小子總算覺悟”,哪知易寒話卻未完:“我家娘子的臀兒,才真正稱得上玉體仙肌,嘖嘖,那手感,便是摸完之手,十指還留有餘香”。
方真人笑道:“你小子,我們在談?wù)撌指?,你卻怎麼扯到香味上面去了,好吧,說到香,我便讓你見識何爲(wèi)真香”,話畢,衣袖一揮,眼前又換了一番景象。
只見此地,仙氣濃郁,兩側(cè)千峰排戟,萬仞開屏,卻是處在一山谷闊地之中,幽啼泉響傳來,但看周圍萬紫千紅,百花香滿路,萬枝密嫋嫋,桃紅蘭白、青曼粉梨、黃.菊紫薰,數(shù)簇並擁一處、紅拂拂、錦豔豔、綠悠悠,青茸茸、碧簌簌、白酥.酥,方丈之內(nèi),碎瓣堆地,薄萼飛舞,各種奇香撲鼻而來,或者清香甜美,或馥郁沁人心脾,卻是連鼻子也應(yīng)接不暇。
各種各異的花兒同時綻放,春爭豔麗,此等奇觀生平不見,問道:“此地謂之何名”。
方真人得意洋洋笑道:“此地乃百花仙子統(tǒng)領(lǐng)百花之地,謂之百花谷,雖言百花,其目錄不下萬種,花榜有名卻不多不少只有百種,百花谷之名由此得之,想那聞名三島十洲的西方魁首花叢齋,也不過是從此地移植寥寥數(shù)百種而活”。
易寒心中暗暗驚訝,原來這就是百花仙子所居的百花谷,卻問道:“那百花仙子呢?”
方真人笑道:“何止百花仙子一人,牡丹仙子、蘭花仙子、梅花仙子、菊花仙子、海棠仙子、水仙仙均在此處,眼下她們幻化成花樣守護(hù)百花,你凡人之根卻看不見”。
易寒欣喜,不及細(xì)想,急道:“真人,快讓她們顯出原形,我要看她們美是不美”。
方真人怒道:“你小子當(dāng)我是玉皇大帝啊,讓她們顯就顯,別忘了我們現(xiàn)在是偷窺者,我來講給你聽就一樣了“,做一評書手勢,講道:“這牡丹仙子很美,蘭花仙子也很美,她們通通美”。
易寒等半天,方真人卻沒有後話,問道:“完了?”,方真人淡淡應(yīng)了一句,“完了”。
易寒苦笑不得,道:“真人你這不是有說跟沒說一樣”。
方真人卻不悅道:“那你還要怎樣,凡人常將美豔女子比擬做花,想想就知道,難道要我鼻子,眼,嘴都給你比劃出來,我是仙人怎能如此俗氣,一個美字足矣”。
易寒只感得這方真人,不似神仙,倒有點(diǎn)像假裝高雅的俗人,來到此地只聞花香,見花嬌,卻不見仙子之姿,心中有點(diǎn)可惜。
方真人突然拉著易寒衣袖,瞬間來到一處,便見花叢之中,一個娉婷嫋娜的仙軀,隱可見玉質(zhì)冰肌,發(fā)挽凌虛髻斜插青木素鴉,一襲白色曳地仙裙,純淨(jìng)明麗,半彎下腰,微舒粉腕,玉筍纖纖去拾地上花瓣,另外一手提著花籃。
易寒失聲喊道:“百花仙子!”
方真人嘻嘻笑道:“你這小子還算識貨,觀看她的背影便知她是百花仙子”。
易寒問道:“真人,你不是說她們都幻化成花樣,凡人見不到其真容嗎?”
方真人頓時變臉,怒道:“我什麼時候說過了,我說的是百花,這百花仙子乃是仙官,你小子又污衊我”,突然又神秘兮兮道:“想不想見見她的容貌,聞聞她身上的香味”。
易寒卻問道:“能不能摸摸看”。
方真人猛摔衣袖,氣道:“哪壺不開提哪壺,你簡直就是在我傷口上撒鹽”。
兩人飄身接近,但見她擡手之間,荷抉蹁躚,羽衣舞動,一股芬芳從她身上散發(fā)出來,易寒來到她的前面,伸手去捧她雙頰,說什麼蛾眉橫翠,眸若暮雨,頰似花月弧,齒如白玉,檀口粉嫩,卻通通自欺欺人,仙姿玉.肌四字足矣。
易寒情不自禁便朝她雙脣吻去,一股麝香噴射入口,甜入心頭。
百花仙子突然停下手上動作,十指纖纖春蔥輕抵檀口,眸子帶著層層迷霧望向前方,易寒剛好看見她西子?jì)扇?,但見她努櫻脣,皺蛾眉,紅霞映頰,欲喜又憂。
易寒伸手去觸胯下,方真人急道:“這百花仙子,老道我多偷看幾眼都覺得是褻瀆,你小子若敢與她貼胸交股,鸞鳳嬉戲,我絕不饒你”,語氣帶著濃濃酸意。
易寒訕笑一聲,“真人別誤會,漲的厲害,掰正它而已,百花仙子我豈敢褻瀆,摸摸總可以吧”,話畢,伸手要觸。
方真人急道:“這麼純,這麼潔的仙女,你還真下的了手,老道我想都不敢想,你果非凡人,尋常人若見了她的容貌早就迷失心智”。
見方真人變相稱讚自己,易寒笑道:“好吧,我用嘴總可以了吧”,話畢不等方真人再語,嘟起嘴往她胸前雙墜吻去,那櫻桃綻放處,嬌酥.酥軟牙顫脣,正過癮之時,方真人衣袖一揮,眼前景物又是一變,那百花仙子已經(jīng)不知所蹤。
方真人怒道:“小子,你敢褻瀆我的夢中情人,老子想了六百年,都不敢做”。
易寒淡淡道:“真人,我不是幫你做了,這也算是圓你的一番心願”。
方真人大怒道:“放狗屁”,突然悲呼一生,“怎麼我堂堂一個仙人活的不如一個凡人逍遙,不對,你一介凡人怎可能有如此福緣”,掐指一算,驚道:“你竟不在天規(guī)之內(nèi)”。
易寒一臉神秘道:“不錯,我便是如來佛祖的分外化身”。
方真人道:“你小子好大膽子,如來佛祖你也敢拿來開玩笑”。
但見兩人所立之地,現(xiàn)出一片海水,浩淼無際,與天相接,水光寒寒,陰陰透泠,前爲(wèi)平地,碧草芊綿,側(cè)邊爲(wèi)崖,崖前草秀,荊棘密森森,丹崖怪石,聚千禽,削壁奇峰一處,雕刻裸體女像一尊一手持瓶,一手捧著瓊?cè)锏に帯?
方真人道:“此乃洛水之地,那女子便是水神洛姬之塑,見不到她真人,見到雕像也是一樣”。
易寒剛要接話,那方真人揮袖卻又來到另外一處山環(huán)樓閣之地,踏入五彩盈門,行進(jìn)一個黛色閨閣之內(nèi),異香滿屋,一側(cè)錦簇花魁,繡緯垂檐,錦繡鋪?zhàn)?,地鋪紅毯,屋內(nèi)坐有一女,眉頭緊鎖,容貌溫柔美麗,神態(tài)純潔優(yōu)雅,
青絲妝翠翹,薄粉敷面,星眸含情,上穿一件煙紅開襟羅衣,綠色抹胸袒露在外,修長脖子之下一片雪白格外注目,頸間掛一條紅色紗錦環(huán)繞在瑩白的臂間,下襯透明淺紅席地長裙,紫色褻褲透裙而現(xiàn),腰束雲(yún)紋長綢綵帶,這種裝扮在易寒看來即高貴又誘惑。
問道:“這又是何人,爲(wèi)何穿的這般大膽火辣”。
方真人笑道:“你小子不懂不要亂講,此乃飄拂輕柔的霓裳衣,講究的就是霓裳覆羽,即似騰雲(yún),又似駕霧,她乃王母第二十三女,名瑤姬,乃天地靈氣所化,卻是先天仙人”
易寒問道:“看她眉頭緊鎖,卻是爲(wèi)事而憂”。
方真人笑道:“你別看此刻她楚楚可欺,卻是天庭有名的搗蛋鬼,不知有多少神仙著了她的道,其性情多思好動,熱情好交,偏偏不懂分寸,惹得那些男仙人連連叫苦,王母便將她軟禁於此地,除盛宴喜日,不準(zhǔn)她踏出此閣”。
易寒走近,輕撫她如墨青絲,神態(tài)溫柔,溺愛異常,瑤姬眉目舒展,美眸緩緩垂閉,卻是安靜熟睡起來。
方真人又帶了易寒見了幾女,一是編織雲(yún)彩的仙子,其名“素女”,一是才豐情綺,動言富逸之仙子,其名“紫微”,一是輕靈秀雅之仙子,明喚“婉”,字羅敷,紫元夫人“容真”,雲(yún)林宮右英夫人“媚蘭”,天庭諸地,三島十洲仙境,飛天遁地竟看了上百位仙子,連易寒也感覺審美疲勞了,擺手道:“不看了,不看了,我要回去了”,擰了自己大腿,卻感覺一陣疼痛,還是呆在原地,沒有醒來。
方真人笑道:“今日愜意的很,先彆著急,我會助你,如此玄妙之境,別人恨不得多呆一會,你卻嫌膩味”。
易寒笑道:“便是仙女又待怎麼,對我來說還不是鏡中花,水中月,遙不可及,空相思”。
方真人突然嘆息一聲,“可惜還有三女你未有幸得見”。
易寒懶洋洋道:“你倒說來聽聽”。
方真人撫須而道:“一者,廣寒宮嫦娥仙子,二者普陀山落伽洞慈航仙子,三者便是那九天玄女”。
易寒問道:“真人,你爲(wèi)何待現(xiàn)在才提起”。
方真人淡道:“我的真正身份乃是紫陽洞清虛道德真君,慈航與我是久交,熟人不好下手,九天玄女卻是神通廣大,就算我有偷窺術(shù)也懼她三分,嫦娥仙子卻是卻是我心中永遠(yuǎn)的痛,此三人我最想見卻又最不想見”。
易寒淡道:“算了,不見就不見,我也看膩了”。
方真人卻一臉嚴(yán)肅道:“我豁出去了,這三人你卻必須要見,自你出現(xiàn),我已隱隱感覺到神女榜上的名字漸漸變得模糊起來”。
“神女榜?”封神榜他聽過,這神女榜又是怎麼回事,神仙的事實(shí)在難以理解。
我應(yīng)該說我犯賤了,這二節(jié)寫了十八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