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軍軍營。
吳龍早就在周軍中安插了自己的眼線,這不姜子牙等人前腳剛離開,這消息就傳到了吳龍的耳朵里,他按捺不住,便和常昊商議到周營走一遭,而常昊也有他自己的目的,則欣然答應(yīng)了。
留下的眾將士也不是吃素的,察覺異動后,紛紛出到營帳外。
“嬋玉美人,咱們又見面了,我今天就是專門帶你走的!”吳龍笑得一臉的曖昧。
鄧嬋玉氣得說不出話來,臉憋得青紫。
“她就是你喜歡的姑娘啊?”常昊撞了撞吳龍的肩膀,上下打量了一番鄧嬋玉。
“是啊,怎么樣?比你美吧?”
常昊揚了揚嘴角,“不錯嘛,你還挺有眼光的!”
二人肆無忌憚的輕狂話,都落入眾人的耳朵里。
季晴暄挺身而出,忿忿不平,“你們兩個妖怪休想打嬋玉姐姐的主意,她可是有丈夫的人!常昊,我勸你不要再助紂為虐了,否則休怪我對你不客氣!”
常昊聳了聳肩膀,一臉的無辜,“你別心急,我對這位姑娘不感興趣,我是來帶你走的,如今雷震子不在,看誰來救你!”
“這姑娘也不錯,不過我已經(jīng)有嬋玉美人了,她就留給你吧!”吳龍轉(zhuǎn)頭對常昊說完,又對鄧嬋玉說道:“美人,你今天就乖乖的跟我走吧,等我有一天奪取了江山,當(dāng)了大王,你就是我的王后!”
“我呸!無恥之徒,看招!”鄧嬋玉實在是忍受不了吳龍如此輕佻,氣憤的朝吳龍扔出幾顆五彩飛石。
只是這次她亂了心神,也失了些準(zhǔn)頭,再加上吳龍吃了上次的虧,有了警覺,一個閃身,便敏捷的躲過了飛石。
在周軍的地盤,二人如此囂張,楊戩怒極,“你們兩個妖怪實在是太無法無天了,今天只要有我楊戩在,你們誰也帶不走!”
吳龍淡淡的瞟了一眼楊戩,眼神充滿了不屑,“你這個三只眼有什么資格說話?手下敗將還敢叫囂?上回算你命大,我的毒煙熏不死你,今天你可沒這么走運了!”
一聽這話,哮天犬一股火氣涌了上來,“原來就是你這個妖怪弄瞎了我主人的眼睛,我今天就要為我主人報仇!”說完,就朝吳龍沖了過去。
常昊在一旁看熱鬧,見時機差不多了,忽然雙手?jǐn)n到一起,長哨一出,一窩蜂的小蛇立刻躥了出來,紛紛朝眾人爬了過去。
吳龍忽然停下手來,“我今日的目的是要帶走我的美人,無意與你們多做糾纏!”說完,就朝眾人揮了揮手。
霎時間,濃厚的煙霧包裹上了周軍眾人,面對毒煙和毒蛇的雙重襲擊,他們難以抵擋,終于堅持不住,全都中毒暈倒了。
常昊與吳龍趁勢將季晴暄和鄧嬋玉擄走。
哪吒臨走前特意千叮嚀萬囑咐讓楊顯無論如何也不能出營帳半步。因此楊顯剛才聽到打斗聲也沒敢出來,等全都安靜了,她才偷偷探出一個腦袋,左右看了看,這才走出了營帳外,結(jié)果卻看到大家全都中毒暈倒在地,她忙沖上前給大家解毒。
片刻后,眾人清醒,都對楊顯紛紛感謝不已,可卻發(fā)現(xiàn)季晴暄和鄧嬋玉不見了。
西伯侯府。
整個侯府沉浸于悲痛之中,眾人處理完姬昌的后事,姬發(fā)繼承王位,是大周的第二位皇帝,史稱周武王,商以柔為王后。
姬發(fā)秉承文王遺志,繼續(xù)率領(lǐng)眾將士趕回孟津,直搗朝歌,討伐帝辛!
周軍軍營。
“晴暄,晴暄!”雷震子回來的這一路,心里七上八下的,總覺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發(fā)生。
結(jié)果他剛進(jìn)營帳便被告知季晴暄失蹤了!
他擔(dān)心不已,迫切的要出去尋找,可就在這個時候,季晴暄竟突然回來了。
“師兄,嚇?biāo)牢伊耍疫€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呢!” 季晴暄一頭撲向了雷震子的懷中,失聲痛哭。
雷震子感受著這無比熟悉的體溫,懸著的一顆心終于落了下來,他輕拍季晴暄的后背,安撫著,“晴暄,別怕,有我在,不會讓任何人欺負(fù)你的!是誰抓了你們?你是怎么回來的?”
“對啊,晴暄姑娘,嬋玉呢?她是和你一塊被抓的嗎?她怎么沒跟你一起回來?”土行孫也到處找不到鄧嬋玉,急得頭發(fā)都要冒煙了。
季晴暄擦了擦眼淚,“我們是被吳龍和常昊抓走的,他們把我們兩個分開囚禁起來,我是趁他們不注意才逃出來的,至于嬋玉姐姐,我不知道她在哪,那個山洞好恐怖,我好怕……”說著,又哭了起來,她身子瑟瑟發(fā)抖,那樣子顯然是怕極了。
雷震子見季晴暄這樣,很是心疼,緊緊的抱著她。
土行孫跺了跺腳,立刻遁地去尋找鄧嬋玉。
姜子牙不放心他一個人,便派楊戩和哮天犬也一同前去查看鄧嬋玉的下落。
楊顯站在一邊,歪著腦袋,看著季晴暄,目露疑惑,對于眼前的季晴暄她總覺得有一種非常熟悉的感覺,但又想不起來這種感覺來自何處。
很顯然,她的目光太過專注,季晴暄很快便察覺到了,她忙低下了頭,躲開了楊顯探究的眼神。
季晴暄窩在雷震子懷里,嬌滴滴的嗔道:“師兄,你送我回營帳吧,順便陪陪我,我好害怕!”
雷震子應(yīng)了聲“好”便送她回營帳,一路上季晴暄依偎在雷震子的懷里,手甚至攬上了他的腰。盡管兩人不是沒有親密過,但這是在軍營,如此雷震子還是覺得稍有不妥,而且他總覺得別扭,平日里的季晴暄很害羞靦腆,絕對不會在大庭廣眾眾目睽睽之下和他這般摟摟抱抱,但又想到,或許是受到了驚嚇,害怕過度才會有這樣的反常行為,便搖搖頭不再多想了。
雷震子將季晴暄送進(jìn)了她的營帳中,囑咐她要好好休息,剛想離開,卻又被季晴暄一把給抱住了。
她嗲聲嗲氣的說道:“你別走嘛,人家好害怕,你就留在這陪我嘛,好嗎?”
“可是,我……”
雷震子話還沒說完,就被季晴暄用手堵住了嘴巴,“噓,不要說話,我不許你不答應(yīng)!”于是,便不由分說的將雷震子拉到床邊,媚眼如絲,含情脈脈地看著他,情不自禁的撫摸他的手,他的眉眼,他那異于常人的耳朵,柔聲道:“你真是好可愛啊,你的一切我都好喜歡!”
雷震子蹙了蹙眉頭,一股怪異的感覺油然而生,這話好像在哪聽過?
季晴暄見他竟然分神,咬了咬嘴唇,便主動吻上了他,先是吻了他的眼睛,再吻了吻他的鼻尖,最后在他的唇畔流連不去。
雷震子愣了一下,季晴暄難得如此熱情,他自然是主動熱烈的回應(yīng)著,張開唇舌尖迎上她,和她綿綿的纏繞在一起,吻得輕柔而炙熱。
漸漸的,二人呼吸愈加沉重,季晴暄的吻越來越熱烈,也越來越霸道,一只手不停的撫摸著雷震子,從臉頰到頸部,再到那幾塊結(jié)實而性感的腹肌,手越來越往下,雷震子感覺到季晴暄那強烈的欲望,他的心突然像有根無形的繩緊抽了一下,那股怪異的感覺更加強烈,他一把推開了季晴暄,連忙站起身整了整衣衫,“晴暄,你這是要干什么?”
季晴暄伸出舌尖舔了舔嘴唇,笑得曖昧,嗔道:“你瞧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嘛!你是過來人,難道你會不知道?”
雷震子自然明白季晴暄的意思,他眉頭一蹙,沉聲道:“晴暄,我不是和你說過了嗎?我們要等到戰(zhàn)事結(jié)束后,再成親,如今怎能在軍營里做這種事情呢?我身為大王的弟弟,更不能罔顧法紀(jì)!招人口舌!”
季晴暄恍若未聞,柔弱無骨的靠著雷震子,撒嬌道:“你真笨,你不說,我不說,誰會知道呢?你肯定是心里還惦記著殷顏,所以才不想要我是不是?”
雷震子卻十分有原則,絲毫不肯退讓,“人在做天在看,我不能違背了自己的良心,總之沒成親我是不會碰你的,更不能讓你名節(jié)受損!”
“我才不管什么名節(jié)不名節(jié)的呢,我現(xiàn)在只想和你在一起,你就依了我吧!”季晴暄這話說得確實有些任性,她緊緊的抱住雷震子,越抱越緊。
雷震子拼命想掙脫她,可是卻發(fā)現(xiàn)她的力氣比以往大很多,使出好大勁才掙脫掉她的擁抱,厲聲道:“不行,絕對不行,我已經(jīng)害了顏兒,我不能再害你!”說完,便飛快的沖出了營帳。
季晴暄氣得心中暗罵,蠢貨,笨蛋,木頭!
夜晚,季晴暄在自己的營帳內(nèi)沐浴,清洗著自己那美麗潔白的胴體,放松享受著這一刻的寧靜,她嘴角邊勾起一抹邪惡的微笑,喃喃道:“好了,這個時候可以放你出來透透氣了!”
忽然,她的聲音像變了個人似的,緊張而膽怯,“常昊,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原來,常昊抓走季晴暄打的就是附身的主意!他想利用季晴暄的身體接近雷震子,從而得到雷震子。他暫時把季晴暄的元神封住,他再借助女媧石碎片的靈性,附身后擁有季晴暄所有的記憶,還可以遮住身上的妖氣,即使是嗅覺靈敏的哮天犬也絕對聞不出來。
常昊自戀的撫摸著面頰,嫵媚的笑道:“我要干什么你難道不知道嗎?我實在太喜歡你的身體了,婀娜多姿,皮膚又光滑細(xì)白,難怪雷震子對你愛不釋手呢!”
“我求求你,千萬別傷害雷震子!”季晴暄卑微的聲音透露著絕望。
常昊嗤笑一聲,嬌滴滴道:“我怎么舍得傷害他呢?我愛他還來不及呢!可惜他太不識趣,今天這么勾引他,他居然還不上鉤,不過我最是了解男人的心思,只要我再想想辦法,就不相信他不吃這套!”
“我?guī)熜质莻€正人君子,是忠義正直的好男兒,他才不會那么輕易被你誘惑!”季晴暄咬牙切齒道。
常昊翻了翻白眼,陰陽怪氣的說道:“哼,誘惑他的不是別人,是他最心愛的女人,他倒還不樂意了?如果我和他能成其好事了,對你也是百利而無一害的,你應(yīng)該站在我這邊才對!”
“不,我不想被他看輕,我不會讓你得逞的!”季晴暄使勁的想把元神沖出體外,卻又被常昊施法鎮(zhèn)住。
“你省省力氣吧,我不會讓你溜出來的,你就給我好好的待在里面,等著看我和雷震子的好戲吧!”常昊放聲大笑。
聞言,季晴暄又氣又急,使盡全力卻還是無濟(jì)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