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英杰兩天兩夜沒睡了,回到飯店后,倒床便睡,一直睡到第二天才起床。只見飯店里熱鬧非凡,新招來的員工正跟著沈經理在飯店外跳舞,飯店里有二十來個年輕小伙子正在跟東東楠楠說話。眾人見了趙英杰一起叫道“杰哥。”
趙英杰對眾人點點頭,問東東道:“玄哥呢?”
“玄哥跟岳英在經理室談事呢。”
趙英杰哦了一聲,抬腿往樓上走去,只見劉玄和岳英走了下來,岳英見到趙英杰一笑,這一笑,差點沒把趙英杰的魂笑掉,趙英杰心里感慨道:嗎的,這個女人這一笑真要命。
趙英杰笑道:“這么快就要走了?玩會再走唄。”
岳英道:“我還有事,下次再玩吧。”
趙英杰道:“那好,下次我們一起玩。”趙英杰故意把一起玩說的很響。岳英微微一笑,告別了二人走了。
趙英杰道:“玄哥,今天飯店怎么這么多人。我見大頭強以前的小弟都在這里,我們準備去干嘛?”
“這兩天需要人手幫忙,我便把他們都召集了起來,現在沒事了,我不能就這么讓他們回去,用之即來揮之即去的事情我們不能做。況且他們以前都是受保護費的,讓他們回去了,他們只怕還會重操舊業,倒不如讓他們留在我們身邊。”
趙英杰道:“嗯,以后我們也是老板級別的人物了,不能什么事親自去做,也需要一些小弟,只是我們的飯店用不了這么多人啊。”
劉玄一笑:“這個問題我想了,飯店用不了這么多人,而且他們懶散慣了,讓他們做服務生只怕他們也不肯,所以我想讓他們去馬頭找大頭強,讓他們跟著強哥和丁友剛。”
“他們不肯做服務生,更不肯去工地上干苦力了。”
“這個我想了,不用去工地上干活,他們這么多人湊出幾萬塊錢,讓他們給工地上料,或者在里面包些小活,等他們都掙到錢了,嘗到了甜頭,他們就會往正路上走了。”
二人正說著話,劉玄的電話響了,只聽大頭強在電話那頭說道:“玄哥,小丁讓派出所抓了。”
劉玄一愣,沉聲道:“為什么?”
原來,丁友剛父母今天出院,回到家中發現前面的鄰居把房子拆了,要翻蓋新房。而這前面的鄰居不是別人,正是劉玄給他看過風水的地板磚廠的王總。丁友剛因為與王總有仇,所以他家拆房也沒問。因為一直上學,也不懂蓋房都有什么規矩。
丁友剛父母回來后,急忙去問了,人家要蓋三層樓。農村的住房是有規定的,就是前面的房宅不能影響后面房宅的采光權。王總要蓋三層樓,必然會影響丁友剛家采光。這樣的情況在農村一般都是前面如果蓋樓,是要把住房地基往前錯出幾米,這樣就不影響后面住房的采光了。
但王總卻還是按照原來的地基地址重新翻蓋,而且是蓋三層樓。于是,丁友剛的父親便去跟王總家交涉,讓他們把房子往前錯出幾米。王總家根本就不理會丁友剛的父親。
丁友剛知道后便去找村委會,讓村委會出面管這件事。但王總一家在當地是一霸。村長是王總的堂弟,聽了丁友剛的話說道:“人家在自己的宅基地里蓋房,人家愿意怎么蓋就怎么蓋,誰也管不著。”
丁友剛怒道:“在自己的宅基地蓋房想怎么蓋就能怎么蓋嗎?那我家的采光權如何保障。他前面的鄰居蓋了個二層,他就讓人家往前錯出兩米,他蓋三層,他就可以隨便蓋?”
村長一怒道:“他前面的鄰居往前錯出兩米那是人家愿意,現在你的鄰居人家不愿意。”
丁友剛父親見丁友剛要發怒,急忙把丁友剛拉回家中。嘆道:“算了吧,人家有錢有勢,我們惹不起。”
丁友剛哪里能咽下這口氣,便去鎮**要求鎮**管這件事。鎮**的人卻把丁友剛踢來踢去,說這件事歸某部門管,
丁友剛去了某部門,某部門又說該村委會管,丁友剛在鎮**轉了兩個小時,也不知道該哪個部門管這件事。
看到鎮**里那個‘為人民服務’的牌子,丁友剛怒火中燒,上去幾腳把牌子踹倒踩爛,罵道:“你們既然不為人民服務,掛這個牌子有什么用!糊弄老百姓玩呢!”
丁友剛在鎮**轉了兩個小時,他的事情沒人管,他把牌子一砸,所有的部門全部出來了,有這么多部門作證,丁友剛理所當然的被派出所抓走了。
大頭強把經過講了一遍說道:“玄哥,現在羅村長到處托關系,想把丁友剛保釋出來,可這件事只怕不好辦,是鎮長下的命令,說這樣的刁民就該嚴懲。”
劉玄聽了跟電話那頭的大頭強說道:“告訴羅村長,不用去管這件事了,我馬上過去,這件事我來處理。”
掛了電話,趙英杰怒道:“嗎的,玄哥,我們把兄弟們拉到馬頭,就跟圍了派出所一樣,我們把馬頭鎮**也圍了,讓他們給我們一個說法。”
劉玄搖了搖頭“岳英剛才專門給我說了,要我以后有什么事情盡管找李市長,不要搞出派出所那樣的事情。她剛對我們說了我們就把鎮**圍了,這也太不地道了。”
趙英杰道:“既然這樣,那你就跟李市長打電話,讓他解決。”
劉玄再次搖了搖頭:“我們自己解決。走,帶上兄弟們,去馬頭。”
二十多個人打了六七輛出租車,劉玄和趙英杰坐著面包車向馬頭鎮開去。到了鎮**門口,劉玄對趙英杰說道:“我去跟鎮長談談,這次談話,我算定他們一定會放了丁友剛,你帶著兄弟們去派出所門口接丁友剛。”
趙英杰點點頭,帶著兄弟們趕到派出所,在派出所門口等著。等了半個小時,就見丁友剛被兩個警察送了出來。
趙英杰大聲道:“鼓掌。”二十多個人一起鼓掌。雖然只有二十多人,掌聲聽起來不是那么壯烈,卻也熱烈。來派出所辦事的人絡繹不絕,大家聽了掌聲,紛紛過來觀看。
趙英杰大喊道:“丁友剛,砸的好,她嗎的,像這樣不為百姓著想,還掛著為人民服務的牌子,就該砸了。”
兩個警察看了趙英杰一眼。趙英杰接著喊道:“換我我也砸。”
丁友剛走出派出所,立刻有人過來給丁友剛送上一束鮮花。接著掌聲四起。眾人猶如迎接英雄歸來一般把丁友剛圍住。趙英杰上前給了丁友剛一個熊抱。丁友剛哽咽道:“杰哥,你來了,玄哥呢?”
“玄哥剛打來電話,他在你家等你呢。我們回去。”
丁友剛點了點頭。趙英杰對眾人喊道:“兄弟們先去工地找強哥,強哥在工地等著你們,我們這么多人去小丁家,玄哥怕把叔叔阿姨嚇壞了。”
眾人點頭稱是,去工地找大頭強去了。趙英杰和丁友剛來到丁友剛家中。沒進家門,就聽見屋里傳來陣陣笑聲。
二人進了屋里,見劉玄與丁友剛父母正談的高興,丁友剛母親躺在床上,見到丁友剛回來,怒道:“你還有臉回來啊,**的牌子你都敢砸,要不是你劉經理去跟鎮長談,你還回得來嗎!”
趙英杰笑道:“阿姨,您不用生氣,要我說,那牌子砸的好。小丁這不沒事嗎。”
丁友剛母親急忙道:“趙經理也來了。你的胳膊怎么了?”說著就要坐起來,趙英杰急忙把老太太扶住:“阿姨,你別起來。躺著就好。養病要緊。”
眾人客套了幾句,劉玄問道:“前面鄰居蓋樓的事情你們怎么想?”
丁友剛父母對望了一眼說道:“算了,他要在原地蓋三層就讓他蓋吧,我們惹不起啊。”
丁友剛怒道:“不行。我的手就是在他的廠子廢的,還沒跟他算賬呢。如今他們他們欺人太甚,大不了我跟他們拼了。”
丁友剛父親怒道:“你閉嘴。拼,你能拼過他們嗎,他們是我們馬頭一霸,你怎么拼。”
劉玄笑了笑道:“行,你們的意思我明白。因為他們家是惡霸所以惹不起。小丁,叔叔阿姨,不知道你們信不信我劉玄。”
三人一起點頭,劉玄接著說道:“信我的話,就按我說的辦。地板磚廠王總我見過,他這個人確實不是個東西,像他這種人,就該給他點教訓,不然他就會變本加厲。”
丁友剛道:“玄哥,你說吧,我們該怎么辦?”
丁友剛母親說道:“劉經理,那王總財大氣粗,是個惡霸,在馬頭無人敢惹”
趙英杰哈哈笑道:“阿姨你放心,別說他一個王總,就是比他再厲害十倍的角色,我們也不放在眼里。這件事你們就交給玄哥來辦就是了。”
劉玄接著說道:“他家的房子我剛才看了一下,那個位置本來挺好,沿路之地炁順勢而來,正好在他家的位置匯聚,風水貴在蔵風聚氣,所以他家順勢而興盛起來。可惜的是,他們不知道風水輪流轉的道理,他的房子,在04年之前順風順水,04年之后,變成了八運,八運中他的房子并不得勢,所以這幾年他家里廠里會不斷的有事。
本來這也沒什么,任何住宅都會有不得勢的時候,只要他們能挺過去,以后運氣還會回來,他們偏偏在這個時候把房子拆了,重新來蓋,重新蓋過之后,他們礙于周圍形勢,只能把大門開在艮位,這樣一來,他們的房子便不能把吉氣納入家中,況且艮位乃是鬼門的位置。又是當旺之山神所在,所謂山上龍神不下水,水里龍神不上山。艮位開門,便是把山上的龍神推下水了。
這樣一來,他們家住宅的風水在八運中就算是一個敗運之宅了。以后禍事不斷那是一定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