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姐姐?”意濃被花顏拉到了一叢翠竹的后面。
花顏看著意濃,面上盡是嚴肅,然后問道:“讓丫頭送來的藥是哪里來的,你這肚子是不是吃了那個藥!”
看著花顏面上幾乎要嚴肅的可怕的神情,意濃皺眉,無辜的說道:“不是我的藥,是在王府的后院發現的,不知道是什么藥才送去給姐姐看的。”
聽了不是意濃的,花顏才送了一口氣,面上的神情輕松了很多了。
而意濃卻是越發的好奇,那個藥到底是什么,于是就不由得問道:“那個藥到底是什么,有問題嗎?”
花顏看了看周圍,然后又湊到了意濃的身前,低聲的說道:“這是邪藥!”
“邪藥?”意濃越發的好奇了。
花顏重重的點頭,然后說道:“就是會讓女人一次懷孕的藥,這深宅大院里的女人們時常用那種藥爭寵,而這個要卻是極為惡毒的,不僅是母體和孩子受到傷害,就連是男人都會受連累。”
“啊!”意濃當時是吃驚了,這藥光是聽著就覺得害人匪淺了。
花顏看著意濃的樣子,又說道:“所以我才擔心是你吃的,從前也有那種奴婢用這樣的要哄了主子吃來邀寵,我是怕你受了騙。”
意濃白著面色搖了搖頭,一邊猜測著這個藥可能是誰的,一邊說道:“不是我的。”
意濃正想著,花顏突然的一動,把意濃護到了身邊,然后意濃一驚就聽到了花顏輕聲的說道:“有人過來了。”
然后意濃猛地就秉住了呼吸,又認真的一聽,果然是聽到了腳步的聲音,整個人都緊張的起來。
“我就說是她們兩個!”突然一個調笑的聲音傳了出來,緊張的意濃和花顏都是一愣,然后就見到了齊王和楚徹白笑著走了出來,兩個人一臉玩味的看著意濃和花顏。
“你們怎么是我和花顏姐姐?”意濃忍不住的問道。
齊王妃動了動眉頭,瞥了一眼花顏,然后笑著說道:“穿著一身的紅裙,站在這樣青翠的竹林里,想不讓人發現實在是難啊!”
意濃轉頭看向了花顏,果然花顏穿了一身的紅裙,又是站在了這一片翠綠的竹林里,真是分外的顯眼。花顏也低頭的看了一眼自己的衣裳,然后面色啥刷的一下就變了,尷尬的抖了抖自己的裙擺,然后轉身就往外走去了。
齊王看著花顏憤然而去的背影,一邊大笑著一邊跟了上去,“顏顏?”齊王在后面一笑一邊伸手拉住了花顏。
花顏背對著齊王掙扎了幾下無果之后才冷著臉的轉了過來,皺著眉頭的問道:“你舍得回來了?”
齊王一愣,然后又調笑著說道:“舍不得,舍不得。”
“舍不得?”花顏頓時炸了毛一般,轉身就又要走。
齊王連忙的伸手拉住了意濃,又配著笑意的說道:“是舍不得夫人”。
花顏動了動眉頭,瞥了一眼齊王眼中還是有些疑惑的,齊王又笑著伸手去攬花顏的
肩頭,花顏就皺著眉頭躲,兩個人就這樣鬧了起來。
意濃和楚徹白在一旁看著,看了幾眼就又往一邊避開了。
“昨晚睡的好嗎?”意濃伸手給楚徹白理了理衣裳上的褶皺。
“休息的很好。”楚徹白低頭看著意濃,又慢慢的傾過了身子,然后說道:“只是有些想念夫人。”
他的聲音帶著特意了聲音帶著微微的沙啞,溫熱的氣息灑在了意濃的臉頰上,意濃頓時羞紅了臉頰,微微的往后退了一步,把頭低的更低了裝作認真的給楚徹白整理衣裳。
楚徹白低著看著意濃笑而不語,可是突然的意濃的手一頓,輕輕的整理了一下楚徹白的腰帶,然后猛然的抬頭看向了出楚徹白,“你昨夜沒有睡?”
楚徹白一愣,又低頭看向了意濃手里的腰帶,然后倏爾的笑了,意濃系的腰帶結很是特別,若是睡過了,這個腰帶結應當不會是意濃昨天早上給他系上的了。
“我不累,一晚上而已,有些事情要做的。”楚徹白輕聲的解釋道。
意濃無奈的一笑,又抬頭說道皺著眉,輕聲的說道:“身子還沒有好,也不知道休息。”
意濃半垂著眼眸有些幽怨,楚徹白卻是覺得這樣愛計較的意濃才是最可愛的,于是便又輕聲的去哄著。
外面的太陽正好,又到處都是盛開的金菊,屋里的人也都慢慢的往外走了出來,人漸多,意濃和花顏也就不鬧了。
四個人站在一塊乖乖的說著話,太子爺也慢慢的走了過來。
“齊王和世子倒也都是精神著呢。”太子爺朗聲的說道。
齊王和楚徹白互相對視了一眼,而后慢慢的上前去了,然后說道:“比不得太子爺龍馬精神。”
太子瞥了一眼齊王,冷笑著說道:“昨夜蘇府可是熱鬧了一夜的,齊王怎么看?”
齊王突然的做恍然狀,又笑著說道:“太子爺的消息當真是靈通,蘇丞相還沒有進宮來,太子爺竟然就知道了,莫不是當怎是和蘇丞相過于親密了?”
太子眉眼一冷,說道:“齊王不要亂說,凡事都要講求個證據的!”
皇上最忌諱結黨營私,而太子和蘇丞相更一直是皇上的心病。
齊王笑著看了一眼太子,沒有說話,太子也眼神冷冷,又說道:“那齊王昨夜可是找到了什么?”
齊王挑了挑眉,“太子覺得應當找到什么?”
太子面色一邊倒是頓時啞然了,頓了片刻之后也只能冷哼了一聲。意濃本來是在看著齊王和太子之間的風起云涌,但是很就被走了過來的兩個人吸引的目光。
是楚宇皓和奚子辰。
兩個人走了過來就站在了太子的身后,奚子辰一臉的得意和傲氣,也沒有朝著齊王和楚徹白見禮。楚宇皓倒是面色平常,只是看到楚徹白的時候猶豫了一下,許久之后才慢慢的低聲的拱手,行禮,“大哥。”
楚徹白也回了一個禮,楚宇皓面色有些尷尬,太子側頭看了
看楚宇皓又看了看楚徹白,頓了頓的,倒是忽然的笑了,只說到:“看來宣王府里也是熱鬧的。”
太子說罷了話,就一邊笑著一邊轉身的離去了,楚宇皓的面上尷尬更甚,看著出楚徹白猶豫了一下,然后就朝著楚徹白匆匆的行了個禮就跟著太子而去了。
而奚子辰則是似乎還沒有搞得清楚狀況,站在那里疑惑了一下,但是有看太子已經離去了,面上便頓時焦急了,又急急的追了過去。
這樣的宴會,無論是用了賞月還是賞菊的名頭,實際情況都是一樣的,因為只有滿滿的客套和寒暄。花顏拉著齊王早就不知道躲到了哪里去了,意濃走了幾步也覺得又是勞累又是無趣的很。
于是就四周的看了看,不倒是有放了點心的涼亭,便是留作休息用了,意濃就扯了扯楚徹白的衣袖,說道:“我們過去坐坐。”
意濃說罷了話,也還是沒有等著他答應就索性的拖著他往那里走去了。楚徹白只能一邊跟著一邊小心的幫意濃看著路。
自從意濃有了身孕,楚徹白緊張的草木皆兵,而意濃自己倒是反而不太上心。
意濃扶著石桌呼了一口氣作勢就要坐下。
“等等!”可是楚徹白卻是突然的高聲的攔住了。
意濃身子一頓,整個人一愣,然后又慢慢的站了那里看向了楚徹白,只見只見楚徹白迅速的轉身,對著一旁的小丫頭說道:“去那個軟墊子過來。”
那個小丫頭一愣,然后點點頭,然后就去拿了,意濃一直呆愣在那里,一會兒小丫頭就拿著軟墊回來了。
“世子爺。”小丫頭給軟墊遞了過去,莫名其妙的看著楚徹白。
而楚徹白也不顧大家的眼神,就直接的把軟墊放在了意濃剛剛要坐的的石凳上,“好了,坐吧!”放好了楚徹白又扶著意濃要往下坐。
意濃就這樣的在眾人的各種或者復雜或者羨慕的眼神中坐了下來,這個軟墊讓意濃覺得有些緊張了。
“世子爺真是體貼啊。”突然地一個笑著的聲音傳了過來,接著就是一片的見禮的聲音,意濃也猛然的站了起來,就見到皇上走了過來,皇后和曦嬪一左一右,而剛剛說話的正是皇后。
意濃驚詫了一下,急忙的朝著皇后行禮,皇后也笑著讓意濃起身,楚徹白急忙的過來扶起了意濃。
“看著你們兩個倒是恩愛的讓人羨慕,倒是不枉朕給你們賜婚!”皇上看著楚徹白和意濃笑著說道。
意濃面頰微微的一紅,楚徹白側頭看了看意濃,然后又抬頭拱手對著皇上說道:“意濃有了身子,所以才格外的小心了一些。”
“有身子了?”皇上驚喜了一下,又落在了意濃微微的隆起的小腹上,笑著說道:“這倒是喜事啊!”
“是啊,都是有福氣的。”皇后也順著說了一句。
皇后和皇上都在這里,自然的眾人也都圍在了過來,于是也都順著皇上的話給意濃說著恭喜的話,意濃微笑著一一的應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