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誰是小鬼?”耶律宸氣絕。
“這里除了你還能有誰?”司徒君昊斜睨著耶律宸,一臉得意地道。
現在的耶律宸,比他足足矮了一個頭還不止,拿什么跟他爭鳳兒?
“你就嫉妒我比你年輕吧,別以為現在比我高了雪兒就會看上你,我告訴你,要看早看上了,也不會等到現在。”耶律宸不怒反笑,專挑司徒君昊的痛腳踩。
“就你現在這模樣,你想讓雪兒守活寡嗎?”司徒君昊被踩了痛處,氣得抓狂,也開始挑耶律宸的痛處踩,看誰踩得過誰。
連守活寡這種話都說出來了,可見司徒君昊有多生氣了。
“沒看見我們剛剛正在恩愛嗎?我們夫妻甜蜜著呢,何來守活寡之說?”耶律宸冷冷地瞪了司徒君昊一眼,然后一把拉過上官吹雪,在她的紅唇上快速地印上一個吻,然后一臉示威地望向司徒君昊。
“我看你是心虛吧,一個吻算什么,你如此急著想要證明,我看你是那方面不行吧,否則為何鳳兒到現在還是處子之身呢?”司徒君昊早已口不擇言了,什么難聽他就說什么,只要可以打敗耶律宸,他什么話都說得出口。
“你,你——好,算你狠!”耶律宸氣得咬牙切齒,突然將上官吹雪攔腰抱起,溫柔地道,“雪兒,既然司徒君昊懷疑你相公我某方面的本事,那咱們今天就造人,生一大堆的娃娃給司徒君昊瞧瞧,免得他老惦記著..”
“好了,你們兩個,鬧夠了沒有?”上官吹雪一個頭兩個大,這兩人,還真是耗上了,“宸兒,快放我下來。
”
“雪兒,咱們得圓房了,否則老被人懷疑為夫某方面的能力,是個男人都受不了這樣的污蔑呀。”耶律宸可憐兮兮地道,就差流下兩行清淚了。
“圓,圓什么房啊?”上官吹雪俏臉一紅,嗔怪著道,“你現在這個樣子,我會有犯罪感的。”
“犯罪感?雪兒,你說這樣的話可就真的沒有良心了哦,你剛剛還明明很享受的,怎么轉眼之間就變成有犯罪感了?”耶律宸一臉抗議地道。
“宸兒,昊哥哥,你們都別鬧了行不行?”上官吹雪抓起耶律宸的手,一邊把脈一邊道,“宸兒的身體,必須及時治療,否則過了最佳治療時間,要想恢復可就更難了。”
雖然,宸兒現在這個模樣,可愛中帶著一些青澀,非常的賞心悅目,上官吹雪也愛極了宸兒現在這副模樣,但是,跟健康比起來,再多可愛也頓時黯然失色了,在她心中,宸兒的健康才是第一位的,只要宸兒可以健健康康的,哪怕變成豬頭,她也照樣喜歡,現在的宸兒雖然可愛得令人想要咬一口,但是,一夜之間,逆成長十歲,這中間隱藏著巨大的危機,必須讓宸兒早點恢復過來,否則,后果不堪設想。
見上官吹雪一臉的焦急,司徒君昊也頓時沒了調侃戲弄的心情,她上前一步安慰道:“雪兒,你別擔心,我這就請師父過來,讓耶律宸先在房間里休息,我們到御花園中商量一下該怎么辦。”
“好。”一想起師父也在這里,上官吹雪的心中頓時有了依靠,她點點頭,轉身對耶律宸道,“宸兒,你在這里好好休息,等我們商量出結果了再過來看你。”
“不行,我也要一起去御花園。”耶律宸一臉心疼地道,“雪兒,這是我的事,我們一起分擔好嗎?雖然我的樣子變成了十二三歲的模樣,但是我依舊是那個可以和你分擔一切的宸兒。”
“好,宸兒,不管將來發生什么事情,我們一起承擔。”上官吹雪緊緊握住了耶律宸的手,用力地點了點頭。
“姐姐,還有我,鵬兒也已經長大了,也可以為姐姐分擔一切了。”軒轅青鵬急忙上前,也跟著緊緊握住了上官吹雪的手。
“對,鵬弟也長大了,姐姐再也不是孤身一人了。”上官吹雪濃而密的長睫上泛著霧氣,心中滿滿的全都是感動。
司徒君昊早已經離開,專程去請武忠了。
原本,司徒君昊可以直接用傳訊玉佩將武忠請來的,但是,親自上門更顯得隆重,人家是師父嘛,做徒兒的,自然得禮儀周全了,除非忙得脫不開身,否則,該有的禮數那是必須做到位的,即便親如父子也一樣。
因為一系列的變故,司徒君昊一直忙到現在,因此,還沒來得及將上官吹雪就是軒轅青鳳的事情告訴武忠,當武忠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連眼淚都流出來了。
武忠這一生,無妻無子女,一直以來都將軒轅青鳳當作自己的親生女兒一般疼愛,當初軒轅青鳳的死,差點要了武忠半條命,這些年武忠蒼老了不少,如今,得知上官吹雪居然就是軒轅青鳳,他當場就哭得稀里嘩啦的,場面那叫一個勁爆。
“師父,你怎么比我還激動,我都沒哭。”司徒君昊輕笑著調侃起武忠來。
“你是沒哭,你只是傻掉了吧?”武忠反駁道,“那足以證明,你比我激動多了,沒有反應的反應才是最大的反應啊..”
“師父都快成老夫子了,說話這般拗口。”司徒君昊輕笑著催促道,“走了師父,鳳兒還在等著咱們呢。”
“你小子總算熬出頭了啊,有鳳兒在那等著你,是不是就像要去天堂一般的感覺呀?”武忠大笑著調侃。
多少年了啊,君昊總算是熬出頭了。
“師父,你莫要取笑君昊了,你也知道的,鳳兒她已經成親了,而且,他們夫妻二人,感情非常好..”司徒君昊的神色一暗,一想到鳳兒居然已經成親了,他痛得心都快打結了,可是有什么辦法呢?是他沒有把握住時機..
“君昊,你剛剛不是說,他們只是假夫妻,鳳兒還是處子之身,這就說明,你還有機會。”武忠畢竟是看著司徒君昊長大的,難免會偏向司徒君昊,不管耶律宸有多好,對于武忠來說,始終都只不過是陌生人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