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傍晚,我們一行五人驅車趕到了藏區(qū)臨近邊境的一個小村莊,車子是買來的,我劃的卡,奶奶的,咱就是不缺錢,現(xiàn)在要說缺,那就是還缺點兒更強力的武器!
這個叫羅薩村的村子熙攘繁華,因為臨近邊境所以同另一個國家的人有很密切的交往,很多稀奇古怪的交易經(jīng)常在這里發(fā)生。只要不是太過禁忌,這里的派出所都是睜只眼閉只眼的管理方式,畢竟是比較特殊的地段,特殊情況特殊待遇吧!
但這一日駛入村子里的我們卻格外吸引村子里人的目光,因為我們對他們來說太過陌生,而每個人的模樣更使得他們很受壓迫感。因為除了我之外,另四人不但虎背熊腰滿臉英氣,身上更是穿著國家軍隊的裝束,這讓整個背地里卻是AK組織培養(yǎng)基地的村子何不緊張。
進入村子下車,緊接著就有一種微妙的氛圍在周圍升起,除了一些動物看到陌生人保持忠誠的鳴叫外剩下的就只是一種對視狀態(tài)了,甚至一些小孩子對我們都冷眼凝視。
由于村子太過近于邊境,所以這一帶幾乎每一個村子就有一個派出所職守,而當我們出現(xiàn)在村子不過幾分鐘的時間里,五個身著警服的派出所警員已經(jīng)跑到了我們面前。為首的一個衣衫不整,警服都還有兩粒扣子沒有扣起來的絡腮胡子中年人,他張著一雙渾濁的眼睛打量我們一下,接著媚笑著就掏出香煙散發(fā)給我們,煙是好煙,上面掛著我們并不認識的字符,看來應該是邊境另一邊的國家的村民給交易過來的吧。他笑問道:“幾位是部隊的?不知道來羅薩村有何貴干?”
我并不接他的香煙,開口就很隨意的搪塞了一個理由過去道:“現(xiàn)在國家發(fā)生緊急情況,我們是軍區(qū)派來協(xié)助你們守衛(wèi)邊境的軍人。”
“哦?你們有調令嗎?我怎么沒有得到提前通知?”絡腮胡子中年人提出些許質疑,但他并不想跟我們發(fā)生沖突,因為在這里做了十幾年的派出所所長他自己也知道這個村子有那么一些不正常,但這種事情卻已經(jīng)被每天服侍的女人和大煙小酒給堵住了嘴巴。更為難得的是,除了一些小型的不正常交易外,這里幾乎平靜溫馨如水,很少有事情能讓他們去彰顯自己權利的時候,人都是有惰性的,既然有的享受,那他自然樂得不去操心。
“通知沒有,信不信由你!”
中年警員一愣,接著就哈腰笑了,上去拉我道:“軍警一家親嘛,來來來,既然有你們來守護邊境那我可就更加放心了,走,我們到所里談!”
很突兀的,我拔出手槍立刻擊斃了中年警員,其實,我一來到這里就想動手的,但另四位同伴卻都一致反對我的做法。雖然我臨時性的是他們四人的指揮官,但在四人眼里,一個尚未確定是否跟AK組織有關系的普通村莊,里面還有不少老人與婦人孩子,這讓他們如何下的了手。他們所謂的軍人的職責是守護家園,而不是破壞!而我,則是雇傭兵,為了任務可以不擇手段,所以我們這一類人比他們更加適合破壞與戰(zhàn)爭。
對于他們的的反對我并未惱怒,而是有了現(xiàn)在的一幕!從進入村子出現(xiàn)在村民面前后,這樣一個對峙的狀態(tài),我想足夠證明這個村子的不一般了,我想這四個同伴應該有了一絲覺悟吧!所以此時我發(fā)動了攻擊。派出所所長,又如何呢?只看他的拖沓的樣子我就明白,他已經(jīng)被這里的人拖下水了。該不該死我不去判斷,但落到我的手里我卻不想讓他有任何行為威脅到我。所以,我最好的行動就是——殺!
我的槍聲響起后,一時間還同我們對峙的村民立刻有了反應,一個個無論是老人,孩子,婦人,以及不少的中年人立刻有序的四散開來,幾個臨近我們的中年人爆發(fā)出驚人的能力向我們展開近距離攻擊,這期間的手槍就有點難以招架了,除了我拔槍較早外,其他四個同伴也只有兩個來得及拔出槍支擊殺那些中年人,而另兩個人立刻擋住了其他沖上來的人。
而這期間,四名警察卻還不可置信的愣著,單從作戰(zhàn)反應與素質和理智上講,他們就已經(jīng)比這里哪怕是一個婦人孩子都差了很多。在四人反應過來時,卻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幾個中年人先他們一步攻擊了上來。
這里的地段比較特殊,所以小小的派出所人員都配有槍支,這一直以來都是他們的自豪,雖然一年也不見得會打出去一槍,但只擺出來也夠羨慕死人的。特別是其他省份調過來的三個警員,當他們攜帶槍支回家過節(jié)的時候,拿著槍支的那種驕傲令他們的友人羨慕的要死。但此刻,他們掏槍的速度卻如同病危的老人想抓住生命的最后一刻般如此艱難。
當他們手里的槍舉起的時候,四顆子彈先后在他們胸前爆開了!我已經(jīng)顧不得他們是不是好警員,因為此刻我的殺人威脅到了他們,他們也威脅到了我,加上混亂了的場面,交戰(zhàn)已經(jīng)不可避免,只有能力強者方能生存下去。
而四個同伴卻也有素的展開攻擊,同不同的人交戰(zhàn)在一起,但不論他們多么的驍勇善戰(zhàn),他們手中的槍或拳腳卻不曾向任何一個老人或婦人孩子打去,英雄,總有過不了的卡兒。而那些四散開不見蹤影的人,不消片刻,手里就多出了許多武器,隱藏在墻壁,樹木等掩蔽地方同我們發(fā)生了沖突。
在有村民開出第一槍的時候,我們五人立刻分散開來躲避起來,緊忙中向四位同伴看去,只見他們眼睛里有著不可置信,但手腳卻還靈活的躲避回擊絲毫沒有停頓。我暗自點頭,只要這四個家伙別害一股腦熱的認為老人或婦人孩子不會拿槍就好了,不小心栽到他們手里拿才叫一個杯具!
“現(xiàn)在聽我命令,除了爬不動的孩子之外,其他人一律槍殺,不留活口!”找到遮掩處的我立刻回身向四人傳達了自己的命令。
“什么?”對講機里傳來四人不可置信的聲音,看來四人還是不認同我的做法,劉孟慶道:“隊長,這里面可有很多老人孩子,我們不是劊子手,而是軍人,守衛(wèi)國家和平的軍人……”
“放屁,你他嗎懂不懂一個十二歲孩子手里拿著槍同樣可以要你的命,很多時候他們比你打槍都準!而那些老人,說不定有個老家伙就是搞過恐怖活動的AK組織退役分子。”我喝罵了一聲,立刻著重提出:“現(xiàn)在這是命令,你們還想違抗我的命令嗎?”
在剛剛進入村子之前他們已經(jīng)違抗了我的命令而不同意我直接下令擊殺村子里的人,現(xiàn)在事實證實了這個村子確實不一般,這樣也就說明了我的正確性。而這樣他們還會違抗我的命令的話,那就是我所不允許的了!
“是……”盡管如此,四人的回答還是很勉強。但此時已經(jīng)顧不得這么多了,我還就不信了,一個老家伙拿著槍對準他們其中一個的時候,他們還會跟老家伙客氣什么。
宣布完命令,我抬槍打死一個從一側屋子里貓腰出來的年輕姑娘,美麗的臉龐立刻多出一個血洞,殷紅的鮮血濺了一臉。在她倒下去的一剎,我看到那雙被血液染紅了的眼睛里沒有美麗的向往,而是靜默與一種視死如歸的驚人氣焰,這種氣焰竟如此滔天,AK組織到底又是如何培養(yǎng)起這樣的恐怖組織人員呢?
接著我跳躍而起伸手扒住房檐,一個用力翻身上了房頂,在房頂上我一邊快速的奔跑跳躍一邊沖躲在暗處的人射去子彈,不論是老人還是孩子,哪怕懷孕的婦人,我依舊如此嗜殺。
經(jīng)過近一個小時的戰(zhàn)斗后,整個村子里的人盡數(shù)被我們射殺,也撤退出不少。而戰(zhàn)斗中我也碰到了幾個另一個國家的人,他們一看我們如此犀利的身手,一個個的高舉雙手表示投降,并用不錯的普通話對我說道:“我們是緬甸人,你不能殺我,我來這里只是為了跟他們換取一些生活用品回去,做些小生意,你不能殺我……”
但很可惜,幾人在槍響中倒下,一個個跟活靶子一樣被我擊殺,并都是眉心中彈!娘的,管你們是哪里人,越境了就該殺!
戰(zhàn)斗結束,同四個同伴再次聚集到一起的時候,劉孟慶的耳朵上一片血污,耳朵更是缺了少半個,看形狀應該是被大口徑的子彈穿梭而過。
還好我們都懂得一些急救,蔣原石為劉孟慶包扎了傷口。我有些邪惡的忍著笑,實在憋的慌我就擺過臉去,聲音平淡的說道:“感覺怎么樣?被你所謂的老人孩子給打的吧,這一槍,你完全可以躲避的。”
劉孟慶也有一干子惱火,聽了我略微諷刺的話更為惱火,但事實卻不容他有何辯解,他哼了一聲嘟囔道:“如果在遇到如此的情況,我還是會這樣選擇的。”
原來,他挨這一槍是被一個孩子打的。在戰(zhàn)斗中,他擊殺了一個拿著槍獰笑的老家伙后,沖進那個屋子就看到了一個七八歲的孩子,手里有一把改造的大口徑手槍,手槍被改造的威力大了,但卻也被改造的更加輕盈了,只看一個七八歲的孩子握著它不顯費力的樣子就可以看出,改造這把槍的人是個對武器了解熟識極其厲害的家伙。
劉孟慶看到這種情況,自然立刻放下了槍,試圖用華語安慰小家伙放下手里的槍,但他的槍剛收起來,小家伙眼睛一瞪,立刻就按動了扳機,好在劉孟慶也知道危險,用了十二分心思,所以緊忙時刻偏了下腦袋,不然,這一下至少要從他的眼睛周圍穿過去。